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肉棒充满她的屄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再插……我要……嗯嗯……你的肉棒……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在儿子的肉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肉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乳房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