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桃a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在一张病床上,稍微一动双脚被绳子固定在床上,没有打吊瓶的手被手铐拷在一边。
身子随便一动,浑身哪哪都疼的他冒冷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本子记录几笔,“好好休息。”
他刚想开口跟医生说说话,然而医生根本不愿意搭理他,见他醒过来人就走了。期间护士进来拔了一次针,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一个人。
不过想到不用回牢房面对秦爷那一帮男人,想到他们屁穴就收缩的开始疼痛,微微张嘴两边腮帮子还残留着昨日的酸麻肿胀。
有没有什么办法,一直待在医务室内。
或者他到底是哪里惹到狱警,他发誓干的那些偷偷摸摸的坏事,每一个他都有映像,但没有一个是跟警察有关的。
难道他的记忆出现了错误,可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真的只是偷偷拍女孩子的上厕所的照片。就连这次他也只是偷拍,看到对方的小穴很幼嫩,他也猜到对方年龄不大,本想悄悄逃走,谁知小女孩儿发现了他,后来就来一大帮的人。
那天出门没有看黄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窥探别人的欲望,一开始只是偷偷摸摸的在远处看,或者趴在厕所的下方只是看。
他知道这很可耻,但他控制不住。
想来从小家里就对自己严格管教,什么都不允许做,即使学习不好依旧每天被父母关在房子里学习。
无论他考的好还是不好,从来没有过一句鼓励,慢慢的他在上学的路上用手机偷偷摸摸拍女孩子的裙底。
那种带着罪恶一般的偷窥感,那种背德的刺激感。
让他第一次有了快感,心里上那种极大的满足感。回到家再次面对他们的呵斥,冷嘲热讽第二天只要偷拍,立马就会忘记自己身处在何时何地。
想来,他从未想过要改变,因直到上大学,从学校毕业他的父母依旧每天对他严防紧守,只有在偷拍的时候,他才能做自己,才能忘记自己,才能忘记他们。
第一次被抓,父母嫌他给他们丢人,那天冰冷的巴掌与皮带,让他一直带着笑。他们骂他变态,骂他畜生。
然后两人收拾行李自此再也没出现,望着他们走的决绝的背影,他竟然觉得很幸福!
眼泪从眼角滑落,曾几何时,他也羡慕邻居家的哥哥有糖吃,有朋友,有爱。
曾几何时,他也想让父亲抱抱他,母亲安慰他。
呵,他在想什么?撸起袖子抹了脸,哭啊,眼泪啊!他早就不配了。
小吴狱警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双眼红彤彤的,显然刚哭过。
嘴唇勾起冷笑,现在哭未免太早了。
靴子踏在地板发出瘆人的咯吱咯吱声,望向来人他不自觉的晃动一下,嘴唇打着哆嗦,单手撑在床上,迅速靠墙坐起来,张张嘴,声音沙哑着:“对……对不起。您饶了我吧。”话音未落,只见对方单手从背后抽出电棍。他直接吓的禁声,一只手拽着床单,身体瑟瑟发抖。
小吴狱警抽出电棍抵在他颤抖的胸前,“怎么,鳄鱼的眼泪不掉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恶魔的嘴里传出来的,阴森又可怖,吓得黑桃a手指都开始泛白,嘴唇哆哆嗦嗦的无助的道歉,“对……对不起。求您饶了我吧!”也许是刚哭过的原因,眼泪说掉立马就掉下来了。
小吴狱警都不得不感叹,这哭戏的技巧比一些演员都要专业,看看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在看看这瑟瑟发抖的身体,哪一样拿出去不吊打那些小鲜肉。
伸手拍拍他瑟瑟发抖的脸蛋,抹掉脸上的泪水,“国家真欠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这演技当初不报电影学院可惜了。”眼神冷冽的摄像他。
黑桃a下意识的吞口水,眼睛时刻小心盯着对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对方越拍他掉的越多。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是哆哆嗦嗦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歉。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胸口上的电棍像是一座巨石牢牢压在心脏。
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对方怎么可能听他一个罪犯的忏悔,带着的皮手套猛的堵住对方的嘴,冷斥道:“安静。”电棍往里又抵了抵。
他只能惊恐的望着对方一直不停地往下流眼泪,手指缓慢的要去抓对方的衣角,冷冷的眼神撇过去,电棍朝着他的手快速的抽上去,他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迅速抽回了手。
电棍落空抽在床上,“碰”的一声,单人病床往上弹了两下才停下来,他害怕的蜷缩着手指,一方面又很庆幸还好没抽在手上,不然他的手可能也会像床板一样弹起来。
小吴眼神危险的眯起来,“呵,尽然还敢躲。”
黑桃a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疼,撑着床就要往下跪。脚上的铐子牢牢的拴着他,不让他动。他只能狼狈的哈腰点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我哪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