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精液混着尿骚味并不好闻,秦爷对眼前的场景被震惊到了,毕竟搞了这么年,虽然也有被草的尿失禁的,不过眼前这小子并不是尿失禁这么简单。
同为男人,这小子的鸡巴尿完之后都没有瘪下去。
也许是病房内终于完事了,医生在门外敲了敲,“该换药了。”
秦爷凝眉思虑,走到门前扣开反锁扣,医生眼皮都没多抬一下,绕过秦爷直奔他所在的病床,带着橡胶手套,一把捞起他的腿,冰凉的橡胶手套掰开火热的臀瓣,手指不费劲儿的塞进去,扣了扣内壁,除了有些红肿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至于出血的问题医生仔细的检查过,不是肛裂,褶皱处被猛的撕开导致的,涂些药,“润滑油我那有很多,下回去我那取。”
医生面无表情的把橡胶手套脱掉,放到托盘内,叮嘱的话像是对秦爷说的,又像是对他讲的。
秦爷从后面一把搂住医生的肩膀,哥俩儿好的一起并肩走出去,“还是得医生懂行啊!”
“想玩的久点,就别搞的那么大。”医生肩膀用力推开秦爷的桎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黑桃a抱着双腿,露着刚被刮弄的屁穴一张一合,医生的话把他内心最后一点希翼打的稀碎。放下腿,屁股往下一坐冰凉的湿黏感从下面传上来。
这……没有个人管一下他嘛。
自顾自的叹息,跳到地上一只手拽着单子的一角猛的往下一扯,但看到被褥上也已经湿透,还印上黄色泛白的地图,他有些羞耻的把头撇向一边,护士小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病人,撅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屁穴张着嘴收缩,腿弯也不知被什么利器所伤,一片青青紫紫,看上去甚是可怜。
护士小姐快速跑过去,看了一眼床上的狼藉,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淡定的走过去一把扯起被褥,尿湿的那一面被有意的卷到里面,放到推的小车上,把新的床单被褥重新给他铺上。
黑桃a脸都憋的通红,被男的看光就算了,现在被一个温柔的护士小姐姐看光,还是以他尿床这么出糗的方式,更是令他连头都不敢抬。
他一只手捂着脸,直到护士小姐的身影走远,慢悠悠的挪到床上,双脚被放了自由在床上可以换几个姿势,终于不用只固定一个姿势,让他身上放松一些。
不过,秦爷私自解开他的脚铐,狱警若是看到了,他该怎么办?不好的预感一直很灵验。
他很害怕,但身子一旦放松一下,腰酸背痛的厉害,边想边进入了睡眠。
从进到这,就一直战战兢兢,昨晚虽说是在病床上,期间也模模糊糊的醒来几次,接着又进入浑浑噩噩的睡眠中。
果然,就看见狱警黑着脸甩着军棍往他这边走。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猛的睁开眼,狱警抱着胸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啊……”眼睛顿时睁大,从床上忽的窜起,往后面靠,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跳动,若不是他年轻,这会儿应该已经去见阎王了。
“睡的挺好。”小吴狱警冷眼撇着他。
他只能习惯性的吞吞口水,小吴狱警走过去把手铐取下来,一只手拽着,就见对方鼓足勇气,拽住他拿电棍的手,战栗的对说道:“我想跟您聊聊可以嘛。”
小吴狱警没有推开他的手,拽了拽手铐,“可以,现在穿裤子一会儿你可以好好讲。”用电棍挑起一边的裤子,对准他的脸甩了过去。
一团黑影猛的砸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只手不是很利索的开始穿裤子,声音抖着说道:“我没有想要强奸那个小女孩儿,当时,当时我只是想偷拍,看到对方是小女孩儿我就退出去,我真的没有想要强奸。我只是被偷拍感兴趣,您不信,”转过头,一脸认真的对着狱警,诚恳的不能再诚恳了,盯着对方冰冷的眼神,下意识的一缩,哆哆嗦嗦但坚定的继续说:“不信的话。我的档案您可以看一下,我从来没有强奸过,我真的只是偷拍。您去查一下。”
他着急的想要证明,穿裤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小吴狱警电棍警告的敲了敲床,他赶紧低下头,不死心的一边穿裤子一边说:“我也知道偷拍不好,但我改不掉啊。只有偷拍的时候我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穿好衣服,一手压着黑桃a,走至床尾拿起脚铐挂在胳膊上,一言不发。
走到外面的时候,黑桃a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阴冷的小风吹的他心里更加冰凉,为什么没人愿意相信他。
他们为什么只会怪别人,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一边走一边陷入情绪的泥藻中,他好恨啊,他想把这些人通通碾碎杀掉!
禁闭室内,没有人看守,他被一路推进黑漆漆的屋内,没有窗户,就见那唯一的门也是铁质的关上就陷入黑暗中。
他被一把推进黑暗中,铁门被关上的那一瞬他听到狱警森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去死?”铁门“哐”的一声被紧紧锁上。
小吴狱警跟同事早就换好班,黑桃a被关禁闭室的这三天,都由他守着。
回到宿舍,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