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援朝回来,直奔大院儿,曾学良出任务去了,就剩他们两人儿在家胡天胡地。
“想死我了,我让你勾引我。”
见面儿就抱着亲嘴儿,帽子搁桌上,衣服都脱不迭,她跳进他的怀里,两腿夹着他的劲腰,怎么亲都亲不够,两人就这么边亲边脱,还差点让衣服给绊倒了。
“我,我哪儿又勾引你了,”被他亲到上气不接下气,闻英一头浆糊,打电话不都半个月前儿的事儿吗?
“你想茬人了吧?”她揶揄他,抱了他亲吻自己胸脯的头颅,一边觉得酥麻,一边又忍不住逗他。
他一口咬上她的乳尖儿,惹得她叫出了声儿 ,
“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再胡说,”他亲她的嘴儿,“我给你咬下来。”还敢拿俊眼瞪她。
“坏人。”又甜又腻。
“妈的,见天儿勾引我,骚货,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儿,撩起火来又不管了。”他解了腰带,拉开拉链,就这么将她的内裤一拨,粗硕红肿的阳具就这么狠狠的一下捅进她水淋淋的小穴,
两人呻吟出了声儿,箍到他疼,太紧了,太过销魂,简直就是刮骨钢刀,要人的命。
“你,你胡说,我,我哪儿勾引你了,”被他cao着一路去了他勤务兵的小单间儿,压了她在床上可劲儿的cao,看着水淋淋的阴茎粗黑坚硬无比,跟两片儿蚌肉里抽插,他就腰眼发麻,恨不能立马交代。
“梦里勾引我,见天儿,捧着奶子让我嘬,用手掰开小屄,让我舔,勾着我,让我cao,不是你?”
“黎援朝你,你无赖,”做个梦都要赖她,可不是无赖嘛。
“我不管,你勾起来的火,就得你给灭。”
“我就比爱信了,xx旅就没有漂亮的军花,给你,啊啊,我错了错了,别揉了,啊,痒,”
“军花,你就是军花,妈的,”他大手粗鲁的揉捏她的阴蒂,茧子磨到她蚀骨的痒,跟他身下打挺,花枝乱颤,夹住的腿被他强行分开,痒到天灵盖都发麻,
“还胡说八道吗?”
“不说了,不说了,”她生理泪水都出来了,生生泄了一回,这厮不经逗。
“娇娇,全是水儿,嗯,又湿又热,想死我了,”亲嘴儿的声音格外的响亮,房间里全是体液淫靡的味道,下体交合的啧啧声,卵蛋拍打的声音,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她握着他的卵蛋,怎么都揉捏不够,还要用手掐他的奶尖儿,揉弄他的胸肌和腹肌,搂着他的脖颈亲吻,口舌纠缠个不停,津液交换,无比色情。
被他抱在身上,舔弄她的乳尖儿,自己捧了奶子让他含了,又要咬住他鼓胀的斜方肌,用掌心的新茧磨弄他的乳晕和乳头。
“你,你是不是大了,长了?”她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呆头呆脑的话。
专心吃奶子的黎援朝,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他一张俊脸笑得格外好看,漂亮的桃花眼成了一弯新月,咬上她得鼻尖儿,“想你想的。”
两人接吻,就这么抱着她顶弄着射在了里面。
又跟这小床上后入她,揪着她的奶子,狠狠cao弄,让她叫出猫一样的声音。
“太,太深了,轻一点。”
他掐着她的纤腰,眼神狠厉地看着她的大白屁股,猛地拍了一巴掌在上面,引得她尖叫,下体紧紧收缩嘬住他的阳具,
“痛,”他吻上她的后背,用舌尖温柔的亲吻嘬弄,舔舐,引得她的痒,身子蛇一样的扭动,却被他死死压压,奶子被他揉捏到变了形,奶尖儿被咬肿。
“嘬得真紧,小嘴儿,真会吸,”他又轮番拍了几巴掌,白嫩的屁股泛着红,上面是分明的指印儿,
“知不知道,我早就想跟这张床上cao你了,就用这个姿势cao你,扒了你的内裤,就直接cao进去,压着你在这张床上,cao大你的肚子。”他粗鄙地说着,闻英这个姿势压根儿看不到他眼神里是多么的狰狞。
“坏,坏人,”生理口水流下来,眼神迷离,眼角泛红,太爽了,身体无比的敏感,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她忍不住夹他,
“骚货,”他狠狠cao弄,腰眼一麻,囊袋里的精液射了出来,他将阳具抽出,射在了她的后背。
拉开衣柜,抱着她对着镜子坐到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盯着镜子中他们交合的部位,让她看着自己粗硕庞大的阴茎是如何跟她粉嫩红肿的蚌肉中来回穿梭的,
拇指还有揉捏她的阴蒂,引得她高高架起双腿,脚尖儿绷起,
“不,不要,”她挥舞的手臂被他按住,两只奶子被一只大手揉捏到一起,两个奶尖儿紧凑在一起,粉嫩凸立,惹红了他的眼,
看得她脸红,羞耻,下体不由自主的收缩,一张一合,颇有节奏,嘬到他痒,他痛,
“不是勾引我吗,对着镜子尿出来,”
“不要,”那样就太羞耻了,她扭头不看,又被他捏住下巴,拽回来,使劲儿回回顶到宫颈,还要揉捏她的阴蒂,直到她双腿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