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衣服去厨房做饭,她还要挂他身上,跟厨房里将手伸进裤子,摸鸡巴揉卵蛋掐屁股,还要把裤子扯了,露出昂首挺胸的老二,
“坏了怎么办,不使了?”
“再配一个。”
“这是零件儿呢,还有配得?”亲她的嘴儿,哄她去坐了等着吃饭,裤子就这么随便一提,阳具直戳戳的跟裤子里立着。
晚上吃饱饭,跟花园长廊坐了,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被他抱在怀里。
“哎呀,你说,你当警卫员的时候,我们怎么不把握机会亲亲我我呢?”他斜她一眼,这问谁,还不是赖她。
她得小手和他的大手五指相对。
想起之前被他在这儿追问,又牵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忍不住抬眼,望着他雕像一样的侧脸,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我好爱你。”她在他怀里使劲儿窝了窝,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他低头看她,长睫毛跟眼睛投下一片阴影,大手捏住她的鼻尖儿,搂住亲吻她的小嘴儿。
“知道心疼我啦,”白她一眼,
“我也爱你,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爱了。”
静谧的花园有虫叫,鲜花的芬芳,桂花的香气惹人沉醉,昏黄的景灯点缀其中,金鱼池里,鱼儿时不时跃起。
她用手抚摸他的眉骨,深邃的眼窝,硬挺的鼻梁,还有他性感的嘴唇。
人在少年时代总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想要吸引一个人的注意力,却总爱用荒诞可笑的手段。
她想到初见他时,他那么一张英俊到惊心动魄的脸,她口口声声所谓的没什么大不了,其实在她被拖了去看他打球,看他巡逻,看他站岗的时候,看他为自己当警卫员,高大英俊的身影忙前忙后的时候,她就早已对这个兵怦然心动。
她抚摸上他的俊脸,真是怎么也看不够,这就是沦陷爱情呵。
牵起他的大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执着他的拇指,描摹自己的嘴唇,含住。湿漉漉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引得他喉结耸动。
“黎援朝,”她扑进他的胸膛,抱紧他的后背。
“嗯?”
“黎援朝,”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二人跟花园里坐了一会,便手牵手回了他的房间,她为他买的衣服还挂在衣柜里。
“穿我看看。”
“之前不都穿过给你看了吗?”
“还想再看嘛。”她摇着他的手撒娇。
无奈,他掀起军t,直接从头脱下,穿上衬衣,又脱掉军短裤,露出白色的内裤,床上长裤,拉上拉链,系好扣子。
将衬衣的扣子系起,她的小手就从他的腋下传过来,跟镜子里露出半个脑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镜子里就这么看着他,小手抚摸上他的胸肌,随即将他的扣子扣好。
“好看。”她由衷地赞叹,大小正合适。
“还是我眼光好啊。”顺带连自己也夸了。他无奈的揉弄她的头发。
她隔着他的裤子抚摸他的阳具,
“喜欢放左边,还是右边啊?”他脸上有些不自然,随即笑得很暧昧,
“喜欢放你那里。”
“坏死了。”她咬了他的胸肌一口,“我有东西给你,等等我。”说着飞奔出去,上了二楼。
回来,攥了什么在手里,
“什么?”他一脸好奇,她松开手,看清楚是什么,又不乐意了,“我不穿。”
“穿我看看嘛。人特意给你买的。”那是一条男性丁字裤,白色的,前面一小块布料,后面仅仅是一根儿细带。
“不要。”拒绝得斩钉截铁。
“又不穿出门,仅穿给我看。”她笑得像狐狸。
“那你也要穿给我看。”她有穿丁字裤的习惯,健身,运动,或者穿浅色裤子裙子的时候。这个他是知道的。
“可以。楼上的抽屉里,随你挑。”不就是无痕丁字裤,没怕的。
他很勉强的脱掉裤子和自己的内裤,拿了丁字裤在手里,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穿上,闻英笑出了声儿,
“都包不住嘛。”大鸟就这么跟布料里赤果果的裸露出来。
“不是这样子。”她走上前为他整理,后面的细带延伸至他的股沟,她扶着他的阴茎立起来,将中间一小块布料盖好他顶端的龟头。
“转一下,我看看。”他很是面前,无比的不自在,他一大老爷们儿,穿这个,太不像样子。
阴茎随着他的转身不是跟上面儿露出来,就干脆从侧面连卵蛋一起都裸露出来。
闻英笑得花枝乱颤,“这样子,”她走上前,将他的阴茎往下压着,又将布料盖好。
“穿上裤子,我看看。”他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顺从地穿上休闲裤。
阴茎就这么被内裤包裹紧贴左侧大腿。穿上裤子,一点也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他的阳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