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被压在方向盘上。
肩上披着端正的西服外套,里面却只堪堪裹了件米色的文胸。她像是只被扒开壳的扇贝,无处躲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没入她宽阔的裤腿,撩开单薄的内裤,忽地低叹:“湿了。”
像是大家闺秀的珍珠头面松了金线。掉落一地温润的声音,既轻且重。
这本来没什么。又不是木头做的,怎么会不湿,就算是木雕泡在这满室蒸腾的情欲里,也会湿。但肖景行的眉骨高,眼窝深邃,撩起眼皮,由下至上地望着她,眉眼间流转着别样的风情。林静便臊了,两只手像是被鸠占了巢的鹊鸟般,不知该飞向何处了。
“怎么了?”肖景行就这么望着她。眼中含着浅淡的笑意,微微分开的唇勾着,直将林静的脸彻底看红了,才吊着半边眉,真的笑了出来,“你在害羞吗?”
恼得林静就要拿手堵他的嘴,肖景行乖乖地让她捂住了,挑眼看过来,握着那只手摘下,捧着她蜷缩的手指,脸一侧放进嘴里。
林静愣了一下,想要把手指抽出来,却见肖景行抬眼一瞥,依稀间恍了神,指节就被牙齿轻咬住了,他的舌头绕着那节指缠绵地转了一个半圈。
“别这样”
明明主动时都能大大咧咧地骑在肖景行身上,给他手淫,硬是逼得他射了出来,此刻只是舔了下手指,林静却开始难为情了。
肖景行只将眉峰一扬,没说话。他注视着林静,自顾自地舔,湿软的舌从指跟缠到指尖,宛若一条攀爬玉如意的蛇。林静的手颤着,只觉得自己像跟被插进芋泥奶茶里的吸管,触手之间哪里都是软的腻的。指尖被顶部肥厚的芋泥紧紧锢着,抽也抽不来,好似一只被捕兽夹咬住尾巴的山鼠,后腰又抵着喇叭,是无法奔逃的万丈悬崖。
她不敢动,静得似夜间厨房的小砂锅,两条腿却鲜活地绽开,贴着肖景行稳健的手臂。他的手掌罩着她,像是拦着风的灯笼壁,手指也不进去,只是借了她穴里的水,顺到前边来,来来回回地滑,将那只藏着的阴蒂弄湿了,湿成一只软了皮,近乎将滴水的红豆子,才停下来,用柔软的指腹,来来回回打着转儿,碾它磨它。
太热了。明明空调开得那样低,清高的雪松味化了,松针浸满了消融的雪水,淅淅沥沥落下来,铺了她一身,还是热。林静感觉背后浮了层虚汗,只觉得自己像一锅被大火吨开的粥,烫得吹起沉甸甸的盖子,冒出烟气来。
“肖景行”她快不行了,指节不自控地弯曲,被肖景行吮过后,轻轻地咬着,另一只手揪着他肩上的衬衫,皱褶转出一朵花来。
“要去了吗?”他迤迤然吐出她的手指,压着声哄,“去吧,我看着呢。”
林静张着嘴,长吸了一大口气,腰挺在方向盘上,像是架在树上发僵的鸟,嗓子里泄出一声细高的音。片刻后,才软下来倒在他的身上。
“舒服了?”肖景行拍着她的背,林静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的唇角一弯,半阖着眼,湿漉漉的手顺着她脊柱的沟壑,像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珠般慢慢滑落。林静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出来,小口地呼着气,问他:“干嘛呀?”
他吻她的耳廓,说:“再来一次吧。”
手指掀起盖子的一角,这次才游刃有余地探进她的身体里。冰冷缓慢,像往里伸进一对象牙筷,厚白的粥面微微一塌,陷进咕噜咕噜翻滚的内里,片刻瑟瑟的凉意后又一道煮沸。
既烫又麻的触感从穴里散出来,像是原本甘平的粥上加了一勺胡椒。林静被他的手指搅得不安宁,形骸麻得似过了电,酥得直不起腰来。χsyúsんúωú.còм(xsyushuwu.)
抓着肖景行的手臂,她有些无力地用嘴唇蹭他的下巴,说:“别闹了直接进来吧,别玩我了。”
肖景行的睫毛一颤,抬着下巴任她亲着,说话的声音轻柔而平静:“刚刚,我似乎也让你别闹,别闹”
食指对着那敏感的方寸,蓦地使力一按;“你有好好听我的吗?”
“别嗯——”林静呜了一声,说,“我错了”错乱间,甚至有一点口水从微张的唇齿间渗出来,落在他的喉结上。
“大点声。”
林静闭着眼,只好又说了遍:“我错了。”
肖景行却没放过她。指腹一压,反而搓得更重了,两指交错间甚至磨出了咕唧的水声。林静什么准备也没有,快感堆积得漫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高潮了,缓过神来后,委屈巴巴地说:“我都给你道歉了。”
“我知道,”肖景行却表现得好似比她更委屈,“但林静,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吧。”
“什、什么?”
“毕竟我也是叁十多岁的,”他长长叹息,“老男人了。”
林静低着头,还没琢磨出肖景行突然说这些到底是怎么了,就听到他认真又无奈地说:“我刚被你弄出来一次,怕是没那么快可以直接进来,但我的女朋友想要了,怎么办呢没办法——”
他在她的耳畔说:“只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