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师哥!”翠笙手上一重,指甲摁进会阴,那皮肉嫩得能掐出水来,恨得翠笙直骂,“我还没满十八岁,等我出师了——”
“阿笙。老师傅是好人,在这地下街里,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蜻蜓仰着头,熬过一阵钻心的淫痒,“你不必跟我比,我早晚是要死在男人床上的。”
蜻蜓要连着用一个月的药,翠笙恨毒了他,每次给他用药都用尽了手段,药物总是加足了量,勺子递进去还要反复刮挠前列腺,蜻蜓只一味地忍,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不曾求饶,连告状也不曾。
每次把人欺负完,翠笙便悄悄放了剪刀匕首在蜻蜓床前,只是这漂亮男孩乖得毫无胆色,竟不敢死。
老师傅爱他乖顺,只十天就把他拉进屋里教着,蜻蜓一双手十指纤长,学东西也快,很快屋子里头的男孩儿们都存了心思,笑嘻嘻围着蜻蜓打转。
翠笙冷眼看着,仍是日日到蜻蜓屋里,帮着调教他的后庭。这一日他开了门,把药物肛塞搁到桌子上,带着敷衍的笑意,“蜻蜓,洗好了吗,今天——你在干什么!”
蜻蜓倚在床上,懒散的姿势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手里执着一柄烟管,垂了眼要去引燃里头的东西。
翠笙两步蹿上前去,啪地一声打掉了烟管,砸在地上当啷一声,又见到桌子上盒子里码着的东西,恨得手都在抖,上前扯住蜻蜓半敞的一斤,“你就这么疯!这是能碰的东西吗?”他这些天强压着的怒焰被激得老高,哗啦一声砸了盒子,还不解气,劈头盖脸骂道,“你他妈的今年几岁!为了讨好师傅不想活了!这么听话,什么东西都能——”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蜻蜓平静地开口,晨光清幽,从门外扫在他脸上,翠笙却在他身上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
“死你也得死得像个人吧!”翠笙从没有这样恼恨一个人,蜻蜓这些天的乖巧、柔顺,还有在他折辱手段下近乎异常的隐忍使他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恨意,“为了当个亲传弟子,你可真是豁得出去!”
“为什么?”蜻蜓在翠笙的身下哆嗦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折磨使他本能地对翠笙的触碰产生反应,他抬起头,注意的翠笙的刘海有些长了,挡住了一双含着泪的眼睛,“你哭什么?”
翠笙沉默着看着蜻蜓,这个漂亮的男人对一切调教都逆来顺受,可是却并没有求饶过,即使在最初那些每每让新人崩溃的扩张下,也只是咬着牙忍耐。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牵制他。
“别哭。”蜻蜓感觉到眼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阿笙,早晚要躺着给人上到死,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那个什么亲传弟子?”
“谁不是早晚要死,活着的时候总是要争的。”翠笙心里悲凉渐去,却咂摸出一点别的味道,“还有谁让你叫我阿笙,你——”
“你不是不肯我叫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叫。”蜻蜓忍了忍,偏过头去,耳尖有点发红,“今天不调教我吗,我身体受不住。”
翠笙冷着脸,却发不出火,咬牙道,“自己弄。”他坐起来,摔门出去。蜻蜓仍是在床上躺着,静了静,慢慢坐起身来,把那一盒子的烟膏尽数倒进了马桶。
屋子里的男孩子们翘首盼了半个多月,终于盼到了蜻蜓这个新人犯错。
“阿笙,你说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美人,那么贵的烟膏都给他倒了。”俊秀的小男孩幸灾乐祸地给翠笙报信,“师傅自己都舍不得多用,这下子估计要卖出去了!”那男孩瞅着翠笙神色不虞,笑道,“一个木头美人儿,还是比不上阿笙呀。”
翠笙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跑,一进门就看见蜻蜓光着身子,直挺挺跪在屋子当中,背上打得鲜血淋漓,鞭子扔在一边。老师傅披着头发,声音低柔,“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扔了?”
“我不想吃烟。”蜻蜓脸色煞白,眼睛却晶亮,“只这个不行。”
“好个洁身自好的小公子。”老师傅瞥见翠笙进来,冷笑一声,“是有人教你这样做的吧。”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翠笙头皮一麻,却看蜻蜓笑了笑,简短道,“没有,我自己不愿意。”
翠笙说不出话,愣愣地站在门口,看见老师傅猛地一脚踹翻了蜻蜓,男孩子血肉反卷的后背就那么砸在冰冷的地砖上,不晓得有多痛。蜻蜓青白着一张俏脸,死忍着不吭声。
“倔劲儿上来了?没关系,我还真不怕你有脾气。”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往里倒了一瓶药水,蜻蜓浑身一僵,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路拖着扔在刑架上,双腿大张地半吊起来,脸颊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老师傅咔哒一声解了他阴茎上的锁扣,那秀挺的阳物立刻充血饱胀起来,蜻蜓牙关里泄出呜咽来,克制不住地颤栗。
“阿笙过来干活。”老师傅丢开手,拉开一抽屉的淫器道具,转身往外走,“你给我好好照顾照顾他,我就在外头,听听看这小东西的嗓门儿。”
蜻蜓内火灼烧,骨头里如同万蚁逡巡,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