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黑压压的脑袋埋在软腻的乳肉中,将乳尖含在滚烫的唇舌间,吸吮得啧啧作响。
安格斯单膝跪在她脚边,右边紧紧搂着她的腰,他面骨瘦而凌厉,鼻梁压进软肉,抵得她胸前隐痛。
宽厚舌头卷覆上朱红的果实,喉结一滚又咽下一口清甜的乳汁。
他口中只含得住一个,粗糙手掌托着另一团白腻的软肉揉弄,沉甸甸挤压在他掌心,无需使力,乳肉便似要从五指缝隙里满溢出来。
顶上乳尖软肿红靡,湿淋淋泛着光,显然已经被男人玩弄过一回。
秋雨的季节,奥德莉却额头汗湿,蓝色双眸都好似盛有水雾,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又一声粘腻的喘息。
自晨时起来,今日已是第三次了,他一吃到嘴里便是半个小时,奥德莉一本账册来回看了半日还没看完,胸前的衣襟更是没怎么合上过。
青霄白日,年轻美貌的夫人和管家在书房里做这种事,饶是谁也猜想不到。
俩人侧对大开的窗户,奥德莉从他身上抬起视线,转头看向外面沉暗的天际,连目光都未落到实处,就被他重重一吮强行拉回了神思。
“嘶——”那处如今敏感又脆弱,哪禁得起他用力吸,奥德莉蹙紧眉,搭在他脑后的手微一用力,手背上掌骨凸起,五指抓住他的头发拽了一把,低声斥道,“吸这么重做什么,没别处供你使力吗?”
只是声音没什么力气,反倒欲色深浓,安格斯被骂不见生气,手臂一瘦反倒又将她搂进了些。
他听话地收了牙,没再用力,只抿住软嫩红肿的乳尖仔细嘬吸,直到确定再没有一滴乳水才将其吐出来。
红熟樱桃湿辘辘暴露在空气里,他又咬住另一个冷落已久的缓慢吸了一口,随后舔干净嘴唇,抬头看着奥德莉道,“空了……”
语气听起来还有些遗憾,像是没吃饱。
两侧雪色软乳如今又红又湿,上侧下方,无一处没被他含弄过,奥德莉搭着眼睫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抬手欲将衣襟合拢些。
“小姐……”安格斯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奥德莉手一松,拉高一半的衣领又被乳肉压了下去。
他下一句还未出口,奥德莉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他道,“不行。”
他想要什么再明显不过,贴着她小腿的东西已经硬得不像样,顶端溢出的前液连裤子都润湿了,黏糊糊抵在她腿上顶蹭。
她这些日只叫安格斯替自己纾解,别的地方一概不让他碰,他闻着肉汤素了五六日,此时看她的眼神像是饿犬盯着带血的肉。
但未得允许,不敢放肆。
可终究是饿得狠了,他喉结滚动,又叫了她一声,“小姐……”
好像多叫两声,就能叫得奥德莉心软。
但这次不等奥德莉回答,他便低头含住了一大口乳肉,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扯开裤腰贴着劲瘦腹肌钻进去,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肉茎。
口中像吃进了一口舍不得咬的肥肉,只能含弄着吞吐解渴。
雪腻的乳在他口中吞进又吐出,香甜温软,细嫩滑腻,浸着浓烈惑人的奶香。
别样快感自尖端的乳珠散开,奥德莉稍挺胸低吸了一口气,难得没推开他。
细指扣在他脑后,轻柔拨弄缠绕的黑色布带,奥德莉垂目看着他难受挣扎的模样,拿过桌上烧了大半的蜡烛放在眼前,道,“给你半支蜡烛的时间。”
安格斯抬头看了一眼仅剩半指长的白烛,顿住,又迎上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沉默了半秒,道,“能换一只吗,主人。”
奥德莉眉尾稍动,似笑非笑看着他,取了一直烧得更短的过来。
安格斯眨了下眼,不吭声了,抬手拢住两团肥软的软肉,将它们挤成一团。
乳上薄汗津津,滑腻得快握不住。
中间拢出一道深软的乳沟,两颗熟透的红肿莓果贴合挤压,像磨破的果肉,从艳红的乳孔溢出几许白浓的乳汁。
安格斯呼吸沉重,低头将两颗乳尖一并含进口中,大口吞吐吮吸起来。?ūzん@īωūん.χ?z(yuzhaiwuh.xyz)
他腹下紧绷,两侧斜长的肌肉深沟起伏不定,湿亮水液润滑了粗糙的手掌,红粉粗硕的肉菇顶开收拢成圈的虎口,颤动一下,腰微微缩动又隐没于掌中。
但尝过更加柔嫩紧致地方的男人哪能得到满足,他只能想象着夹弄性器的是手中湿滑的乳肉,才能得到一丝渴求的慰藉。
奥德莉昂着头,手搭在他后颈抚弄那颗坚硬的脊骨,喘息声融进绵绵细雨,气息滚烫,像涌出窗外的一缕风。
俩人未看见,窗户相对的另一栋高楼房间里,一人正举着一只单目观远镜,站在泄开一条缝隙的窗户后,隔着漫天厚重雨幕目不转睛地窥视着这场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的情事。
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盯着被安格斯含弄胸乳的奥德莉。
雨幕重重,望远镜下,椅子上女人的身影依旧模糊如水打湿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