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胸前泌出白浓奶水,狼狈又美丽。
安格斯射尿有一分钟之久,可见她这样,肉棒不仅没退出,还牢牢卡着她的宫颈口不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 全部堵在脆弱敏感的子宫里,任他的小姐埋首在自己肩头,听她哭咽着斥骂他的声音。
像是孕妇,只是操得她怀孕和吸肿她红艳乳尖的都是同一个人罢了。且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安格斯是真的失了神智还是故意用尿液将他的主人射得如同孕妇。
子宫里饱涨的淫水尿液胀得奥德莉直哭,但她已没有半分力气从钉死的肉茎上离开。
安格斯温柔地拥着她,瞥了眼地上冰冷的尸体,竟然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精液和尿液一并从交合出挤出来,奥德莉颤抖不止,听着耳边唤她“主人”的嘶哑声音,在新一轮缓缓开始的操弄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此夜阑风伏雨,一夜未休。
家犬(38)
暴雨肆虐了一夜,晨曦自海平面缓缓升起,越过苏醒的城堡、街道,照进了静谧的斐斯利庄园。
经由一夜风雨摧残,精心看顾的花园此时已变得面目全非,圈围花圃的矮木栏被吹得东倒西歪,残花断茎半埋入泥,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熹微曙光自天际倾泄,落在花园里忙碌的仆从身上,汗水从额头滑落,在场的人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空气安静得压抑,仆从们举着铁锹围在一个长圆的深坑前,铲着身后高高堆成土包的湿泥,一锹一锹将中间不久前挖开的洞填平。
花泥被雨水浸得湿软,铁锹铲入湿泥发出刺耳的“沙沙”声,泥土混着凋零的花枝撒入半人深的坑底,赫然可见坑中湿泥里埋着一具惨败的尸体。
身形纤瘦,面容惨白,正是昨夜死于安格斯刀下的诺亚。
仆从机械又熟练地铲着土,脸上虽有惧意,却不见惊色,显然对埋尸这件事早已习以为常。
斐斯利父子在世时,多得是在床上被折磨致死的年轻男女,这么多年来,填入后院作花泥的尸体少说也有二十具。
埋在鲜有人途径的阴暗角落,养活了不知多少繁茂花草。
而这个不久前才来到庄园的少年,除了脖颈上一道刀口,身上并无其他清淤伤痕,死得还算体面。
浓厚腥冷的血腥味压过了雨后清新怡人的空气,安格斯垂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诺亚的身体一点点被黑泥覆盖,不知在思索什么。
仆从在埋了尸体的泥地表面移种上新的花草,插上供藤曼攀爬的围栏。
透亮晖光从远处缓慢挪到安格斯脚下,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目看了眼已高悬长空的羲阳,而后神色微变,转身大步离开。
今晨天快亮时,安格斯抱着累极熟睡的奥德莉去了另一间干净的房间沐浴休寝。
此刻他走进房间,奥德莉已经醒了,她长发未挽,似是刚醒来不久,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安娜站在她身边,弯腰替她揉按着额穴,低声同她说着什么。
奥德莉面色不太好,眉心微蹙,有些疲惫,白净皮肤透出不健康的红润气色,像是染了寒症。
无怪乎此,昨晚开着窗放纵了大半夜,寒风凉雨裹着满身湿汗,饶是再健康的身体也要病倒。
安格斯早上替她沐过浴,上了药,天光透着雾时就请来医者看过,那时奥德莉尚睡得沉,还不知道。
此时后厨正温着药,就等她醒来喝。
安格斯看见奥德莉后,并没有出声,似是怕自己一身血气唐突了她,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望着她。
安娜眼角扫到他的身影,正准备出声通报奥德莉,却见安格斯冲她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安娜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当作没看见他,继续动作轻柔地替奥德莉按穴解乏。
奥德莉腰后垫着软枕,时而问一句,安娜答一句,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别的原因,眉心自醒来就没舒展过。
搭在被子上的手白如霜雪,青细筋脉自微曲的指节蔓入袖口掩住的细腕。白纱衣袖花纹精致,指甲嫣红,高贵富丽之余,整个人显出几分无力的病弱感。
似一枝被摧残的艳丽玫瑰。
“诺亚房间里搜出什么东西了吗?”奥德莉开口问道。
声音低哑,如微风卷拂过细沙,很轻,显然昨夜放纵伤到了嗓子。
安娜点点头,思索着慢慢回道,“除了一些寻常用物,有一封还未寄出的信和一小瓶……香膏。”
“香膏?”奥德莉疑问道。
安娜“嗯”了一声,观察着奥德莉的神色,斟酌着回答,“闻起来有香味,但不是寻常香膏,请来医者验过,说是那种不干净的药,有、有催情的功效……”yūzん@īωūん.χyz(yuzhaiwuh.xyz)
安娜说完,羞赧地眨了下眼睛,面上有些红。
奥德莉似是想到什么,眉心拢得更深了,沉默片刻,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