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警察可能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就抓住三条带枪仔,先是惊诧,后是兴奋,情绪也空前高涨起来。有人立刻就拿出手铐,把三人串连着铐了起来。
那驾车的打手还要继续申辩:“同志,我们都是腾龙宾馆的保安,这枪都是办了持枪证明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到我们宾馆去问好了。”“少罗嗦!快上车。”那警官粗暴地喝叱着。“该怎么办我们知道的。”
三人被押上警车后面的专用舱里,另外一名警察开着那辆面包车,跟着警车一路开回了市区。
聂长运接到郑晓涛的电话,说只派,三个人两支枪上来,当即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毫无办法。只得下令拼命死守,希望聂明宇那边能创造奇迹,能挥戈回师赶来救他。
再说那四个顺着落水管往上爬的打手,爬上了三楼后,就利用窗户作台阶,用抛娱蚁抓泥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攀登,比顺着落水管爬的速度快多了,很快就爬上了楼顶,将长绳子抛了下来。
许虎和另外三条打手在火力的掩护下飞身冲了过去,利用上面的绳子,很快又爬上了房顶。又是四条打手冲了过去。
这一次的行动更加快速迅捷,下面的人往上爬,上面的人又往上拉,没有三分钟就全都上去了。
一共上去了十二个,已经差不多了,强哥这才下令开灯。顿时,整幢大楼又处在一派灯火通明之中。
先前熄灯曾给大楼里的人造成一阵混乱,现在突然亮灯,又给里面的人造成一阵恐慌和混乱,他们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互相你盯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灯光一亮的那一刹那,屋顶上的那十几条打手已经砸开了楼梯间的小门,迅速冲下去控制了六楼。
许虎安排了固条打手守住楼梯口,防止五楼有人冲上来,另外八人负责搜查整个楼层。他自己则带羞两个人直扑603房闻。
许虎来到房间前,拧了拧锁,发现是锁了的,就退后几步,然后猛冲过去,飞起一脚向房门端去。“隆”地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了,许虎双手握枪,飞身冲入。
“不准动!”
进去定眼一看,房间里面只有一位吓得脸青面黑的中年男人,就在许虎冲进去的那一刹那,已经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举起了双手。在那男人旁边的床上,正躺着一位头缠绷带的伤员。
跟在许虎身后的两条打手也冲了进来,两人把里面的洗手间和所有的衣橱柜子都打开看了一遍,没有发现躲藏了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的?”许虎用枪尖抬起那人的下巴厉声地间。“我、我、是、这里的、医生……”
“姓王,叫王德是不是?”
王德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要死。“我、我是、是叫王、王德。可我并没,做、做、做过什么,坏事……”
“到底做没做过会弄明白的。”许虎转过身去望着张静淑问:“你就是那位从首府来的张记者?”
刚开始,张静淑以为是警察来了,但后来发现这些人不像警察,心中不由得奇怪了。但她还是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你们是什么人?”张静淑忍不住还是问了。
“专门进来救你的。”
“你们大概不是警察吧?”
“当然不是,”许虎有点阴阳怪气地说:“现在的警察,恨不得要你的命呢!”
张静淑虽然十分希望来的人是警察,但对许虎对警察的这种评论,也丝毫不感到惊讶:“我们并不认识,你们为什么会进来救我?”
“没办法,受人之托嘛。”
“受谁之托?”
许虎淡淡地回答:“谁给钱我们就给谁办事,用不着要知道这人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张静淑一听这话,就更加相信这伙人是黑社会组织的,她与任何黑社会组织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来救她?
她可不愿意逃出狼窝又落虎穴。“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走不走那是你自己的事。”许虎非常淡然地说了声,就把脸调过去对两条打手说:“把那个男的捆起来,你两个就守在这里。”“是。”两条打手气昂昂地回答。许虎走到窗口前,撩开窗帘,给外面强哥发出了一个信号。
外面的强哥知道许虎已经找到了张静淑,立即给里面的聂长远喊话:“聂长运,你给老子好好听着,你上面的六楼已被我们占领了,你赶快带着你的人出来投降,老子也对你执行缴枪不杀的政策!”
里面的人一听六楼已经被占了,顿时秩序大乱。特别是被关在三楼的那些小姐,尖啸惨嗥之声震天动地。
玫瑰园的保安,一部分是凭着种种关系安排进来酌,一部分是从保安公司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武术学校召来的,这些人平时站个岗,维持个秩序还是可以的,抓住一两个强盗小偷也还可以打出好几种花样,但是,要叫他们同这些黑社会的亡命之徒玩真的,那他们却又差蛮大一截了。
聂明宇手下当然也曾豢养了一大批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