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叶离几乎一直抱着钮书瑞不肯撒手。接连的射精不但没有让他感到疲惫,反而让他越来越精神。
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他就像是不会累一样,在她身上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钮书瑞瘫软着身子,头侧靠在他肩上,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他后背,随着撞击接连晃动。
比起刚才,叶离现在的攻势缓慢多了,她逐渐回过神来,却不敢打草惊蛇,只用余光打量着他的神色。
片刻,叶离把钮书瑞压倒在床上,双腿一下缠上她的,头埋在她肩窝里,用唇轻轻蹭着,周身的气场柔和下来,只是腰臀还在一上一下动着。
但更多时候,都是抵着阴户上磨蹭,让阴茎换着角度去捅那些从没好好碰过的地方。
他看起来极为舒适,仿佛随时都可以睡着。
钮书瑞刚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的竟被叶离察觉到,立刻堵了回去。
他含着她的唇,眼里像是在冒热气,不一会就多了一层雾气,“妞妞,你不要说话……你为什么总是想说话,我不想听。”
“你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让我抱,让我操,好不好?”
叶离的眼泪滴在她眼角,顺着肌肤弧度浸湿鬓角,滑进耳廓。钮书瑞望着他,想起这两日自己翻阅的那些资料。
特殊的病例明明有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能给她参考。
也是,毕竟这样的情况在上学时,不用老师讲,教科书上就写得明明白白,一旦遇到,立即转手。
迷茫下,钮书瑞只能再次向导师求助,导师给她的回复让她觉得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
——既然没有办法,那为何不尝试顺着这个角度去帮助他呢?他只是病患,你也只是医生,在特殊情况下没有好方法和坏方法之分,只要是能够帮助到病患的,都是好方法。
唇瓣上忽然传来刺痛,钮书瑞倏地回神。叶离泪眼婆娑地望着她,他气钮书瑞总是不安分,但也不愿看到钮书瑞像尸体一样躺在自己身下。
他想要看到灵动的她,温柔的她……愿意爱他的她。
无论如何,她的眼里都要有他,要像他看她那样,也时时刻刻看着他。
除了与他有关的事情,其他的都不准想,必须全身心依偎在他身上。
叶离最喜欢钮书瑞高潮的时候,双眼涣散,迷离地反射出他沉沦、痴迷的面孔,四肢紧紧地抓在他身上。
在那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他的。
她为什么不能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为什么她总是要克制要忍耐,不愿意接受身体的反应?如果她能像她的小穴一样,乖巧又黏人,那该多好。
叶离越想越难受,逐渐哽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她脸上,下体猛然加重,一次一次用力凿开那重新合拢在一起的甬道。
穴肉绵软极了,时时刻刻都像是没有牙齿的小嘴,热情地舔吻着他。阴茎的舒爽让整个小腹都开始发麻,失控。
心脏却疼的不可开交,像是被钮书瑞死死咬着一样,叫他难受,又不舍得叫她松开。
直到后背忽然被人温柔的抚过,叶离如梦初醒,瞪着眼,猝不及防撞进钮书瑞温柔的眼眸。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紧绷发力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直到伸不过去了,又会回到起点重新开始。
另一只手刚碰到他后脑,叶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次倒在钮书瑞身上。额头抵着她的,漂亮清澈的眼盯着她,一眨不眨。
叶离贪恋这样的温情,身体不受控的放松下来,就连挺撞的力道都变得温柔缱绻。
然而几秒后,他突然一僵,死死咬着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的妞妞又要骗他了,为的就是从他身下逃走。
他不能再被骗了……不能再相信她。
盯着钮书瑞的眼也带上了警觉,试图从钮书瑞眼里看到计谋。
可他看了许久,始终没看到什么计谋。钮书瑞眼里潋滟一片,澄澈极了,叫他一眼就望到底,却只看到一片坦诚。
这怎么可能,她一定在谋划什么。叶离不愿放弃地盯着她,一直看,像是在奋力地继续寻找,又像是已经彻底沦陷,本能地看着她。
身体因为叶离的矛盾越发紧绷,他忽然觉得好难受,抱着钮书瑞泣不成声。
明明知道她不可信,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不可信的证据?是不是因为他无法拒绝她,总是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相信她,所以大脑直接过滤掉了?
逼他自欺欺人地听信她,顺从她,然后再次看着她离开他。
他声音嘶哑,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道:“妞妞,妞妞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只要一想到你会和别人做爱,就恨不得杀了——”
他忽然顿了顿,像是哽咽了一下,瞳孔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于是迅速改口,“恨不得杀了他……妞妞,你以后都不要再说讨厌我了好不好?”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