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皱巴巴的裙底染湿、软化了内裤的纯棉。
你见他声音全无,就松开手。吉野同学大口呼吸起来,身体反射性地打着挺。由于他自己的挣扎,长裤已褪后了好些:你再次顺着他的内裤抚摸,他胯下被四角内裤绷紧的肉棒已胀大了许多。
“吉野同学喜欢穿四脚内裤吗?”你凑在他的耳边:“会因为窒息勃起的吉野同学是变态?吉野同学……看着我。吉野同学。”
你扶正了他的脸。
他的意识重归清明,便第一时间打开你的手,咳嗽着、狼狈地发出干呕声,碍于被你压着、仰躺在地,统统没有效果。
“走开啊,走、开……!!!”
他发着颤的声音在你耳边撞响,但声音破败得和吹破了音的号角没有两样,因喘息被呛得几次叁番停顿。
吉野同学的脸上血与汗模糊,有留在上面的旧伤疤、烟头烫出的圆洞极为显眼,也有你留下的新痕迹,唯独眼睛里没有泪。衣领打开两个纽扣,皱褶似被水浸透般扭曲。
“走啊——!不、要,你走开……”
他的愤怒弱小得令人发笑。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做过攻击你的举动。
到底是谁把他教得这么有礼貌?
你将早已湿润得向外冒着水的花穴对准他涨开的生殖器,以那缝隙摩擦,湿热的、温暖的体温透过碍事的布料交织,你伸手去拉扯他色样单调的内裤。吉野同学的小腹因此作出抽噎节奏的紧缩,惊恐地稍稍后仰的你推倒。你只拉走了他的外裤,光着腿、而裤间还染着湿色的吉野同学连滚带爬地撞向教室门。
他半趴在门上试图将门拉开,而哐哐两声之后,门单像堡垒的白壁般不动。
你追去几步,顺手摸来了从笔筒中弹出的黄色美工刀,从后方勒着他的领子,把吉野同学摔到门侧的墙角。吉野同学因背部受创,皱住眉头,“呃”地发了句痛呼,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半伏着笼罩在他身上的你,神色充满了疼痛与畏惧——他还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不论是面对将用烟头烫伤他的脸的、把蟑螂碾碎在他嘴里的不良学生,还是把他的校服剪碎、把他塞进储物柜的同学,你独自享有他的绝望。
“别这样,一色!”
“吉野同学只会说这些吗?”
他对汹涌而来的情势无所适从,口吐单调的、拒绝的话语,可连像样的挣扎都不知如何做,光想从你身边逃跑。
你将美工刀喀啦喀啦地推响,他听着这声音,奋力缩进墙角,好似被军犬震慑得瑟瑟发抖的野兔、已无退路。
你把他压在墙角,他并拢的两腿被你用膝盖挤开。美工刀的刀尖在他的内裤上划了一道口,吉野同学的两腿意图并拢、又被你扒开,你便用手指深入他的裤中、令稍显深色的性器探出头。你温顺地垂下脖子,将那因运动过度正在膨胀的、皱巴巴被淡色包皮裹着的肉棒的尖端含在嘴中,小力地嗦了一下,再用舌尖顺着龟头的纹路挑着,再让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深入口腔、抵在喉咙口。
“太、——”吉野同学短促地吸进两口气,发出腔调奇怪的、含糊不清的拒绝声,他抬手贴住自己的嘴角,用脚顶着地面、后背紧紧贴着墙壁。
你用手指呵护着他的睾丸,拘拢它们,向上轻抬、揉捏,一边用舌头刺激着他未经人事的阳物,放轻的鼻息吐在他的大腿根、每一次呼吸都使他战栗着作出挣脱的动态,可全是无效而可悲的挣扎。
“一、一……色……”他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软化得,好像一滩泥水般、粘稠而恶心。快感使他连声音都变得淫荡起来,拒绝的力道趋向调情。吉野同学意识到羞耻,拼命地用手背抵住嘴唇,只能发出琐碎的嗡咛。
你见大小已有合适之势,前坐身体,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吉野同学就连锁骨边的皮肤都变得粉红,更深色的手印留在他的脖颈,他狼狈地要偏转身体。你则狠狠压下他意图遮住表情的手,把他的头一拳打向侧墙。人类的关节实在娇弱,吉野同学的脸便被你的指骨抽得面向另一边去、鼻头很快流出新血。你攥起他的领口,把血淋淋的、脏兮兮的他拉进,和因连续殴打及未体验过的性快感变得软弱的他接吻:抿着、舔舐着从他的鼻里流下的血,还有吉野同学的唾液、牙肉中的血沫。
你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嘴唇,锈味混入你的口水,哪怕吉野同学口腔中几乎除了血气没有别的味道,你的心依旧以为香甜无比。
随后你将内裤往一侧拉开,手指抬正吉野同学的阴茎的位置,在吉野同学无法反抗之时坐了下去。
“嗬、啊……”
你有些错乱,停止亲吻,低下头失误撞到了吉野同学的下巴。
他的肉棒似乎撞破了什么,使你的穴口有一瞬的刺痛,你注意看去,那里有些血丝流出,撕裂感其后到来。因为过于兴奋、阴道不断分泌着黏液,你甚至忘记这也是你的第一次——但不用在意。你一次将肉刃坐得更深,整整一根溶进你的身体里,身体的疼痛加诸在这颗濒临爆裂的、幸福的心上,你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