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观着她的一切。
她在屋顶上眺望,她在草地上睡觉,她在葡萄架间玩耍,她在人群中呆坐……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收在眼底。
既然不愿意说,那么他就自己观察,时间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他是这样想的。
至于明明有更方便但残忍的手段却为何不用,他下意识地回避去深想。
自负也好寡断也罢,这是他听凭本心做出的抉择。
他会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作恶。
于是,他日复一日地看着她。
一天又一天。
当凝望成了习惯,某些东西便在悄无人知的角落生根发芽了。
某一天,看到她不知为何突然笑起来,然后他下意识地嘴角也弯起,感到一种由衷的甜美的喜悦时——
*
迪卢克不喜欢喝酒。
口感,味道,以及喝酒后的失控醉态,通通不喜欢。
然而有时候,酒也是个好东西。
比如此时。ρδ?18GⅤ.cδм(po18gv.)
他再一次来到酒窖,当然不是为了捉贼,而只是因为想喝酒。
四下里空无一人,所以他不用顾忌仪态,不用考虑后果,只需要给身体灌注那让人疯狂失控的液体,直到身体和大脑都被麻痹。
然而想喝醉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一瓶又一瓶,他的大脑却始终是清醒的。
直到一束光照进他的眼眸。
一束金色的光。
他微微踉跄着走过去。
伸手抓住了那束光。
光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乖乖待在他怀里。
乖巧,温顺,柔软,可爱……
多好呀。
他很满意,低下头,与那双琥珀蜜蜡似的眼睛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下头颅与身躯。
吻上她冰凉的唇。
*
世界是无数偶然和必然的集合。
倘若相遇是偶然,那么此刻就是自然而然的必然。
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迪卢克想着,褪去少女的衣物。
不知何时又被穿回的简陋兽皮落地,露出坦荡如稚子的身躯。
酒窖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身体细节,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无法确定。
但这样更好。
迪卢克想。
他的双手和唇舌,耐心地在她身躯上探索。
仔细地、毫无遗漏的……丝毫不像一个酒鬼。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醉。
这世上从没有酒后乱性。
只有借酒装疯。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的身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严格遵循大脑的指令。
没有丝毫错乱。
他就是想吻她。
就是想脱下她的衣服。
就是想把她按在这昏暗无人满是酒气的地窖里——
狠狠地干,往死里干。
而他得偿所愿。
少女温顺如绵羊,任他脱去衣物,任他亵玩揉搓,任他将她压在半开封的木桶上,掰开双腿,狠狠进入。
“呜……”
进入的一瞬间,她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仅以肉体而论,这是一场成年男人与未成年少女的年龄不对等性事。
身材,性器,都不是那么匹配。
少女尚显稚嫩的身体被男人狠狠地撑开,穴肉泛白,那粗硕狰狞的东西仿佛烧红的铁烙,蛮横地长驱直入,将一切阻挠压平碾碎,丝毫不容反抗。
好残忍。
可是好快乐。
她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调。
她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
她水润的眼里漾着动情的水花。
她也是快乐的。
不是他单方面的强求。
迪卢克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他的心仿佛羽球节上高高飞起升入天空的羽球,又仿佛清泉镇淙淙奔流的泉水,飞上天空,流入大海。
甚至比身体最敏感处的感受更让他难以克制。
他掐着她的腰,奋力进出,五脏六腑、眼耳口鼻、躯干毛发……全身的的叫嚣渴求,都集中于胯下那一处,以力度,以冲撞,满满地倾泻灌输给她。
于是她被干地越发呻吟起来。
完全不同于平时沉默寡言,仿佛小哑巴一样的表现。
而是更鲜活,更生动,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让他忍不住微笑,忍不住一边cao着她,一边俯下身,亲亲她的脸她的唇。
唇齿面颊间的厮磨多温情缱绻,下体就多疯狂糜烂。
女性的性器官有着极大的包容力,哪怕开始不适,几番抽送开拓,她便完美贴合适应了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