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够无聊,闲着没事出去走走就学松玉东捡西捡,捡了好几个孩子回来,一瞬间就让松玉从师父当成了师祖。
焦白霜只得把他房子想着办法扩建扩大。
不过这门派也真是乱七八糟,当掌门的还在收徒,大弟子二弟子却也在当师父了,h芦跟颜华衣那几个小徒弟看着b他们晚进门的彤荼跟现在这只狐狸精,也不知道甘不甘愿叫出口一句师叔。焦白霜指挥着小师侄们替狐狸精整理出间房时想着这些,却听到正在帮忙打扫的大师侄很是高兴:「有个医仙当师叔已经觉得好长脸,现在还有狐狸精!」一边正擦桌子的八师侄同样欢喜:「我看到了,好白好漂亮的一只狐狸,我从前听过妖狐,还真没见过!那双眼睛好好看好有灵气呀,不知道师伯身体好了,愿不愿意让我摸摸……」
好吧,绿松派就专门收些傻子。
焦白霜丢下毯子到床上铺着,心里想道,等忙完他要吃个十个菜肉包子——唔,狐狸精吃什麽?吃j?吃鸭?前阵子养的那群j应该可以宰了,等等b二师姐去杀来煮……他能喝鸡汤麽?
***
狐狸精就这麽在绿松派住了下来,毕竟松玉都说要收他当五徒弟了。
在绿松派,向来松玉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但他实在是只没有生存欲望、安静的狐狸精。
被彤荼医好後,睡了半天醒来的狐妖,看着焦白霜特地替他烹煮好的烤j、人蔘鸡汤,露出闷厌厌神情,把头撇开,不肯吃。
看来是想把自己活活饿死。
妖狐师弟这样态度气得焦白霜跳脚,被b着帮忙拔j毛的颜华衣跑去找着松玉哭诉。
松玉听了便来看狐妖,他看着懒懒趴在窗边晒着太阳的白毛六尾狐,温声道:「糊糊。」
糊糊?正在收着烤j的焦白霜手一停。
原本懒懒闷闷的狐妖双眼瞪大。
没人知道这只狐妖叫什麽,他看来有六尾,道行应该也有个好几百年,照理来说能通人话,更应该能化形变人,但他从被松玉带回来後,y是一声不吭,也不跟谁亲近,替他洗澡医他救他他没反应,是只忧伤的狐狸精。
松玉看来从前也不认识他,再见这妖狐反应……所以这个糊糊,又是松玉乱取的吧。想到前阵子松玉叫他糖霜霜——焦白霜替这只狐妖师弟哀悼。
狐狸啊狐狸,你这糊糊小名,要跟你一辈子了。
哈哈哈,要你任性不吃j!
「不吃饭,伤好不快呢。糊糊。」松玉坐到床榻上,要焦白霜将烤j拿来,摸着妖狐雪白柔软的毛,将烤j腿塞到他嘴边,「乖,快吃,你师侄们还帮你刷蜂蜜了。这些j你三师兄都用好药草养着的,对伤口有好处。你不吃的话,就拔你的毛。」
蛤?狐妖傻眼。
……师父,这不是劝狐吃饭的方法。焦白霜撇头摀脸闷笑。
「要从那儿拔起呢?听说妖狐一族最是爱美,也最爱惜尾巴。那就先从尾巴开始拔好了,一根根慢慢的拔,正巧我也挺想知道,一尾狐狸身上有多少根毛。且让你师侄们一同帮忙,这麽多毛,我恐怕数不来。」松玉慢悠悠说道,一手撕起j来,动作优雅,但语气却是冰冷,眼神带笑,令白毛狐妖抖了两下。
「喏,吃麽?」j肉丝放到狐妖嘴边。
……不吃就要秃了,还不吃麽?宁可饿死但绝不能丑死的六尾狐闷哼一声,张嘴,乖乖让松玉喂。
松玉微笑道:「这样才是好糊糊。」
就不能别叫这名字麽?狐妖眼神写满如此的不悦,但嘴里的动作却是没停,那刷满蜂蜜用药草喂养的j,实在好吃,他其实很饿很饿。
这麽香的烤j,最後一次吃是什麽时候呢?想到从前许多事情,本以为昨日就该死透,再也吃不到烤j的狐妖想着,边吃,眼泪就滚了下来。
「哎,好吃到你都哭啦,傻糊糊。」松玉柔声说,「吃慢些、慢些,吃太快噎着了,这里可没人知道怎麽帮狐狸挖嘴巴……」
关於松玉与徒弟们的几件小事:
种徒弟:
h芦被松玉整株原身拔起带到翠青山时,有些迷茫看着山顶上那像是片草原的孔雀毛——
枇杷树妖抖着叶子问:「师父,这是?」
松玉右手抬起,食指中指并拢,对着一处空地挥去,使着术法挖出个大坑,将枇杷树精栽下去:「你邻居。」
h芦:「……」我邻居不是草不是花竟然是孔雀毛?那些毛上还有好多怨气,师父您做了些什麽?能申请换个地方麽!山顶太阳太大我也不喜欢啊!师父!
徒弟目前你一个,想要师弟妹吗:
被绿松石精拔除心魔,阻断了成魔之路的枇杷精在被种上翠青山好一阵子、好好修养後,再度现出人身。
他看着眼前草木葳蕤,秀丽好景的翠青山,再看悠哉在山中漫步,捡捡草菇,斗斗鸟儿、松鼠、野猪的绿松石精,有些疑惑——这个石头精,收他当徒弟,想做什麽呢?他又该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