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垃圾私处被撑起,然后不遗余力地狠狠插入。她本来以为老师不喜欢她、会草草射完了事,可老师却欲眼朦胧,仿佛忽然间起了什么兴致。
她以为是猝然觉醒的食髓知味,其实是蛰伏已久的兽。
东方颉操弄着身下的学生,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呻吟,看着她的双乳在自己掌中揉捏变形,看着她的小穴被撑起可怖的形状,吞下自己的性器。于是脑中不可名状的恶欲也发疯般猛长,原来这么美妙,原来这么令人甘心沉沦。他之前为什么会容许其他人先碰触她呢?
他尽根没入她,却没有再抽出,带着些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恶念在里面搅弄研磨,这令她难耐,双腿夹得更紧,小腹都开始抽搐。嘴上也开始胡乱哀叫,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他心痒。
他忍耐着抽插的欲望,在她混乱神志中又逼又哄:“叫我。”
“......呜...老师......”
“叫名字。”
“...东方....、啊!东方、东方颉......”
还不够,还不对。
东方颉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阿颉。”
“......阿颉...”
成年人的恶趣味终于结束,他握住学生的腰,水声混杂着呻吟喘息。
他们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尽管这有违人伦,尽管这有悖世德——可他们到底交缠在一起了不是么?他在她耳边轻轻问:“校庆那时候,假如我答应那个吻,你会怎么做?”
学生即将到达高潮,眼前白光交错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在神魂颠倒中听着他用冷漠的语调说:“也会这样做吗,为了学分而接吻,哪怕需要做这种过分的事?和东方炔在巷子里也是......就这样半点防备都没有吗?”
语气愈是责备,动作就愈加凶狠。
然后这位之前四处钓鱼执法抓谈恋爱的老师,在自己曾经讨厌的学生的子宫里射了精。
学生抽搐着高潮,那些被他视为污秽之物的液体喷出来,打湿了他向来不染尘埃的制袍。
两个人都失神了几秒。
然后他慢慢地拥紧学生,刚刚因射完精而软下去的性器摩擦着她红肿的阴蒂。
真是柔软.....真是爱不释手。
他这位学生,就这样把他从神坛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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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垃圾在迷糊中被人抱着清理了身体,等自己醒来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穿好衣服。尴尬的是自己仍靠在东方老师怀里,而后者正面无表情翻阅一本古老书籍。
“对、对不起!!”小垃圾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端端正正立在老师跟前鞠躬:“麻烦老师了!我这就走!”
东方老师面色不虞合上书本,果然、果然,经历了这种事,老师更讨厌自己了吧!!学分,学分保不住了吧!!!
她在老师点头之后战战兢兢往门外走,刚摸上门把手,身后又是阴森森一句:“等等。”
“老、老师?”
她回过头,老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许谈恋爱。”
“......好、好的?”
“我会和校长严正讨论关于校风建设相关事宜,你们这届——”他想了想,继续道:“这几届学生都太不像话。尤其是你,再被逮到一次,学分就别想要了。”
小垃圾心里警铃大作,将老师的话铭记于心:“遵命老师,一定一定。”
东方颉睫毛颤了颤,清清淡淡补一句:“知道就好。还有,魔神留孽太多,一次无法祛除干净,下周继续来。”
小垃圾胆战心惊问道:“还要来几次呢老师?”
东方颉慢慢抬起眼睛,语气里满是嘲讽:“谁知道呢,这要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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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垃圾觉得冷子清最近不很对劲。
他有些时候会出神,忘记一些东西。
比如有些时候莫名发狂,她就不得不像之前那样安抚他,可当他清醒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可无论如何,他们依言订婚了。
订婚那日出了点事。
两家大人和睦得很,请来德高望重的道长主持场面的时候,外头忽然喧嚷起来。
有好事儿的消息灵通,说是秦安山张家的人堵门口来了。
两边大人皆是一脸懵,冷家家主刚抬了抬手,大厅的门就轰然一开,寒风逼人,逼格十足的雾气中飘进来一对姿色出挑的父子。
是张珏和他爹。
张爹年轻时定然也是个翩翩公子,身姿挺拔,朝座上两家略一拱手道:“叨扰两家婚事。在场诸位都是名家贵子,也当听得吾秦安张家规矩严密。此日吾子归家,守宫砂已破,家传信物也已寄人,盘问之下才知原是令爱夺了吾子元阳。如今竟又欲与冷家联姻。敢问诸位,始乱终弃,这便是贵家的做派么?!”
好家伙抢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