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安苒反应过来顾惜想“吃”什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差点就要绷不住了。
她气得骂人:“你是幼崽吗?”
顾惜不理,只是横过手臂,开了床头一盏暖黄色的灯。
杨安苒被刺眼的灯光激得眼睛一闭,脸也跟着红了:“关灯!”
刚才在黑暗中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也就算了,但露在这种明晃晃的灯光之下,双腿大大分开被这么瞧着,那就有点过分了。
可顾惜不依。
他低低地求了一句:“我想看,姐姐。”
杨安苒羞得侧过了脸去。
灯光一亮,杨安苒裸露的上半身就立刻暴露在他眼底。那两座雪峰一样的酥r在空气中颤了颤,分外诱人。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俯身,一口含住。
这一刻,战栗从她的乳尖传来,像是电流一样,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咬着唇,隐忍住了呻吟,可眸底终究还是泛出了一丝泪花。
爽,太爽了。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b得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粉嫩嫩的趾面一根根地蜷缩到了最紧,像是一只小猫一般。
随着顾惜的啃咬和舔弄,她的双腿难耐地摩擦着,勾着底下的床单,把床单弄出了一朵一朵的褶皱。
男生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狼幼崽一样,嘴里叼着她的一只奶头,下身则无意识地开始摩擦起她来。
一挺一挺的频率逐渐加深,好似是在模拟着交媾的频率。
随着他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叼着她奶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好几次她都被他咬出了泪光,气得骂他。
这时顾惜才回过神来,松开了一点嘴巴里的力道,但依旧是含着乳尖不肯放。
他像是一只挂在她身上分不开的小狼崽,不知饕足地吮着、吸着、含着。杨安苒被他咬得耳根都红了。两颗r粒被他交替吮吸,各个都被他含得又大又圆润,像是熟透了的草莓。
杨安苒在喘息的间隙中垂眸看了一眼,发现两颗奶头被吮吸到最大,像是刚被浇灌过的羞答答的花朵,表面还亮晶晶的。
这种场景……可真是色情透了啊。
她无奈地埋入松软的枕头里,闷闷道:“舔够了没,能不能适可而止?”
顾惜:“不够。”
他吐出一口炙热的呼吸,眼眸里全都是朦胧的水雾:“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他又是低头一口含住,不知疲倦地吮着。
她被他吸得全身发麻,连声线都抖了:“差、差不多就行了,我受不了了。”
“有多受不了?”男生闷笑一声,“像我在电影院里那样的受不了么?”
杨安苒:“……”怎么又提电影院里的事儿了。
现在她知道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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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始终气氛火热。两人也不知这么没羞没躁地进行到了什么时候。
到最后,杨安苒几乎要被他剥得干干净净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他又咬又啃。
虽说碍于她在生理期,没法做到最后一步,可今晚她依旧被折磨得不轻,从腰到腿都是酥酥麻麻一片,光是草莓就有好几十个。
到最后,男生动情到了极致,连眼尾都泛出了一丝红。
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的杨安苒根本就无法拒绝他,只能咬着一丝快要溢出来的呻吟,任由两团酥r被他的手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的x是那种男人都很喜欢的尺寸与手感。
他泛着朦胧的眸子,迷乱地喘息着,在一丝昏暗的灯光下把她的两团肉都拢起来,拢出深深的沟壑,又一下放开,欣赏乳肉散开时候在空气中晃荡出来的波浪。
如此循环好几次,最终,他深深掐住这两团雪峰,难耐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他低头看着从自己指尖漏出来的白花花的乳肉,颤抖着声线,征询她:“……姐姐。”
后面的话,都在不言之中。
他甚至都没说出来,杨安苒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她的面庞溢着潮红,眼眸里全是头顶散落成一团的光晕。好半天她才咬着牙:“不行。”
“……姐姐。”他又求着她。
“不行。”
“……姐姐,就一次。”他喘息着,下体憋得太久太y,连说话都有点不稳了,“你说过,要给我甜头的。”
杨安苒艰难咬牙:“不行。”
倒不是她真不能接受用这种方式为他解决。无非是觉得在他面前丢脸罢了。
顾惜俯身,开始在她耳边撒娇。
“姐姐,姐姐,姐姐。”他用舌头伸进她的耳道里,舔舐,轻轻来回戳弄,模拟起了抽插的频率。
她最受不了他这一招。他一开始舔,她连腿都开始打颤。
“别、别这样,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