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别瞬刻夹紧双腿,却被律刹罗咬住耳朵取笑。「不是你在勾引我吗?羞甚麽?」
语气里露骨的戏谑,叫凤别刹那脸红耳赤,咬住嘴唇,律刹罗用指尖圈住半垂的肉茎,托在掌心,拨弹撩弄,犹似弹奏。
他努力合拢双唇,忍住呻吟,却无法阻止身体随着上升的快感扭动。
及腰的水面泛泛一圈又一圈涟漪,套弄渐趋激烈,粗糙的指腹如无情的机械来回磨擦敏锐的顶端,湿滑通红的薄皮彷佛吸吮着手指往返,凤别无意识仰起脖子,迎合他急快的动作,水声滋噗作响,肌肤泛起诱人的闪亮光泽。
凤别被他弄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直,唯有双手抓紧盆边苦苦支撑,但後背已经完全靠住在背後的律刹罗身上。
盔甲上的铁片磨得他背脊发痛,却怎麽也压不过下体传来的快感,似电光顺流在经脉,延绵不断。汗水渗出,沾湿露在水面外的肌肤泥泞一般,律刹罗空着的左手将他湿润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後,弯腰低首,从他幼长如延鹤的脖子一路亲吻向上。
「哦……哦唔……」凤别终於忍不住汹涌而至的快感,张嘴,细声呻吟,直至被他抱住头亲吻,舌尖伸进半张的唇瓣里挑起湿滑的香舌吮吸,四瓣唇瓣几乎完全贴合,唯有唇角滴下清亮的涎液。
半晌,凤别倏然浑身一震,眼睛瞪圆,向前高高挺起腰肢。
水里倏然渗出一丝丝白浊,所有动作倏然静止,高潮过後,凤别再也站不住脚,摊软在澡盆里,律刹罗俯身亲吻他的发顶後
慢慢把手自水底收回来,说。「水都冷了,出来吧,我叫人再打盆热水洗个澡,接着一起吃个饭吧。」
他背过身去,拿起衣架上的乾净长袍扔到澡盆边。
就这样?凤别反而有些吃惊茫然,看着他的背脊发呆。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律刹罗回过头来,说。「怎麽?想说你真的不饿吗?」他嗤笑一声,不再理会脸色潮红的凤别,走出去唤人。
半个时辰後,一切都收拾妥当,凤别正坐在雪白毛皮的席垫上,瞧着沐浴完的律刹罗慢慢朝他走过来。
他已经解下盔甲,只穿一件样式简单,簇着金边的朱红圆领长袍,项下两颗盘扣解开,露出深陷的锁骨,双颊与唇带着浴後的红润,披散於肩的发丝浓如黑墨,配上俊美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神色,简直像是所有女子梦中的情郎。凤别的心脏微跳,不自在地垂下眸子,拿起勺子为已经坐在身边的律刹罗盛一碗热粥。
粥里有凝固的羊血,配着油条和腌菜食用,凤别这一路奔波了大半天,也确实饿了,等律刹罗起箸後,便急不及待地埋首喝粥,连向来不喜欢的油条也吃了两条。
到半途,律刹罗忍不住取笑。「瞧你急得!」一边说,一边伸出指尖轻轻抹去他的嘴角上沾着的碎屑,凤别手里还举着半条油条,被他这麽一说,便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红着脸看他,四目相对,律刹罗问。「吃饱了吧?」
「……」凤别才张开嘴,律刹罗已经倾身过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边,一字一字说。「那就换我开吃了。」
凤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呆看他,转眼就被他推到地上,强硬地捉住肩膀翻过身去。
袍子掀起翻高过t,露出未着下裳的下体,他的头被压低,双手着地,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被迫伸直,撑住地下,高高举起浑圆饱满的臀瓣。
「真漂亮!」背後的律刹罗叹了口气,火辣的视线刺在敏锐的肌肤上,叫凤别遽然察觉到自己的此刻的不堪——和母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向男人露出下体。
「不……不要……」脑海里轰隆炸开,他情不自禁地向前逃离,但律刹罗从後环住他的脖子,强而有力的臂弯轻而易举便制住他所有的动作。
「别动!这分明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凤别全身僵硬,律刹罗说话的同时,左手已经沾上食碟上的油脂,摸上他的t,胡乱揉搓一番後,找准藏在双丘间的密处,抹过紧皱的瓣膜,猛然戳刺进去。
「……」凤别倏然咬紧下唇,难受地闭上眼皮。
密处被双指撑开,指腹上的厚茧磨过娇嫩的肉襞,时而抖动,时而旋转,传来阵阵骚麻酸痒的奇妙感觉,简直像把他架在火上烤着,直至紧闭的通道和烹熟的壳肉一样柔软地敞开。
啵的一声,律刹罗拔出手指,本来含羞带怯的地方已经松软绽放,露出粉红的内襞。
律刹罗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终於松开来,背後吹来一阵凉风,但他已经没法子再多想,眼前一片蒙胧,湿透的脸颊贴着地上的毛皮浑身瘫软无力。
背後传来衣服褪去的窸窣声,b手指更加火热滚烫粗硬的物件顶了在那里。难以笔墨形容的惊恐叫凤别须臾间瞪大眼睛。
「别……」
律刹罗笑问。「别甚麽?别草你?」
凤别悲呜一声,手肘抵着地,将汗湿的脸深深埋进底下柔软的长毛里,律刹罗亲亲他颤抖的背项,说。「挑起了火头,就想逃?没这道理!」
着急地粗喘,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