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的样子……
我真想让她再多来几回。——郑枭
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判断了起火的地方。
消防队的人还没有赶到,可是接连着起火的就有不少房间。
将苏冉冉安置在了隔壁的茶馆,拢紧了她肩上的薄毯,“乖,等我。”
那担心的脸色写在脸上,“能答应我不受伤吗?”
我知道她想说明明不在工作期间,这地方与我也无关,为何我还要去冒这个险。
可有时候火情因为差了关键的一秒,也会引起重大的灾情。
我只能开玩笑肉了肉她的脸,故作轻松地说:“这事儿完了我再继续操你。”
我逮着老板用他店内简易的防火装备,遮住了口鼻往店里跑。
“你,跟我走。”
客栈的老板应该是没有处理过店内着火的情况,惊慌失措,“大哥大哥!别带着我玩啊!我不会救火!”
烈火在那对着人们愚蠢的行为嘲笑,他竟然还不想弥补扑救,惹得我也有些烦躁了起来,谁还不是被坏了好事不得不跑出来的?
“你大爷的,这特么是你的店!还要不要了?带我马上去切断总电源!”
老板慌乱之际,塞给我了一个手电筒,痛哭流涕着:“兄弟,总电源……在在在……地下一层拐角处,我……我真的不去了。”
不是第一次奔赴在火场,可如今心里多了份牵挂,苏冉冉焦灼的脸色还在面前。
我见过无数个在火场害怕着,等待被救援的人,那熊熊的烈火在周身,炙烤着身体的每一寸,那种热烫,会生不如死。
喊叫声如同深陷在地狱鬼魂,声嘶力竭,等待着被救赎。
那些人受惊而哭泣的眼泪无意挥洒在火场,也只能听见泪珠飞溅到火焰之中被吞噬,“呲呲”声只是被放大,而完完全全做不了什么。
我也见过无数个看着我们扑救,进出来来回回,也有在街边围观置身事外评论的。
这世界仿佛就是有这样的几种人,让人觉得无奈又可笑。
这老板……可真是把人命在前,钱财是身外之物这句话t现得淋漓尽致。
尖叫声不断,还有被困的住客在里面。
我的职业虽然没有那么那么的神圣,但我既然在这里,必须对自己的职业负责,必须问心无愧。
“枭哥!我能帮你!”
一个寸头的孩子,大抵是看过我什么新闻,两省相隔很远,我一个无名小卒能被认识,无非还是凭着当时的一腔热血,义无反顾,侥幸存活。
瞧着他的样子还在上中学,体格看起来瘦瘦小小,倒是这群人里面最勇敢的人。
勇敢无畏,也是从不分年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虽然你勇气可嘉,但你必须在这等着消防队的人来。”
孩子年轻气盛,一腔热血很能让人理解。
但是火场若是不懂点常识,丧命的,也不在少数。
我只能说,所幸这店铺有稍稍完善的消防装备,迅速换装对我来说,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那个女人的尖叫声太过突兀,我不得不先将她揪出来。
可的确在发生火情的时候,有些人能够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对救援人员来说都是中大幸,但她居然还在火上浇油。
惹得我不免踢开了房门,爆粗口指责,“你特么的,你这b谁啊在这整这么多设备!”
四台电脑,还要录音录像的设备电源在这插着电源,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披头散发地还在拿着花洒浇淋这些电气设备。
g冰太少不顶用。
将她一手扛着迅速带下了一楼,那烈焰让她恐惧得一直往我的怀里钻。
几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我得立即去切断电源。
犯了职业的错误,人手又不够,这场火,简直就是在玩我。
等到警铃声响起,我依旧还是冲进了火场。
凭一己之力,我知道从不能成为一个打倒烈火的神。
在自然面前,任何人的生命,其实都那么弱小无助。
切断电源的那一刻,火势还在被扑灭的过程中,地下一层y冷潮湿,这老板真是个傻缺,当初这些电路是哪些人给装的?
一触动喷淋,反倒是助长了火势。
那团火像是个猎人追逐着我,所幸,他们来得及时。
但我居然也有被人抬出去的那一天,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我对着他行礼。
“明云滩,郑枭。”
“苏径市消防总队,闻毅。”
虽然不是他队里的人,但我也必须跟他汇报情况。
“……灰尘杂质因为潮湿变成了优良导t,通电状态下被浸湿的灰尘杂质极易被电流击穿,引起燃烧通电状态下被浸湿的灰尘杂质极易被电流击穿,引起燃烧,所幸,并无人员伤亡。”
但我这暴脾气,在看到那死女人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