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一定要在火中来回,我定要做那抚慰他伤口的甘泉。——苏冉冉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讨厌有无关紧要的女人觊觎他的?
也许我该承认,就是在明云滩医院的时候,她们讨论是不是因为听到他的声音就能高潮。
因为……我也暗自幻想过。
即便这段暗无天日的臆想在以前内心黑暗的角落藏着,此时我光明磊落地拥有他,不得不说,那种他就是我一个人的感觉,太微妙。
我想过我和郑言的婚姻为何不顺。
他有他专注的,我有我热爱的。
只不过彼此之间的专注,无法成为两个人沟通的桥梁,背道而驰,是注定的。
有人说,婚姻就该是两个聊得来的人走在一起,性爱是调剂感情的催化剂,但无关一腔热情,聊不来的自然也不会靠性爱走下去,离开了床,只会形同陌路。
似乎唯一沟通的方式只是不停地做做做……
那样的热情如烟花般灿烂又易逝。
每个人的心外总有一扇门,谁又会只是在碰见一个异x时,立马就能随意地敞开心扉呢?
敲击心门的人,手上若不是带着真情实感的热意,是永远打不开一丝缝隙的。
郑言的联系方式我删除了,但并不代表我们今后不会再有关联。
我始终要面对着他是郑枭的儿子,王佳是他的前妻,我们之间的因果轮回,总会有最好的归宿。
郑枭虽然会顾忌我的情绪避开我接听郑言的电话,但我也会不经意得知他的近况,装作不知道,在郑枭挂电话的那一刻,淡然一笑。
我爱他,只是眼前的这个他。
郑枭的形象永远在我心目中是那样的伟岸如山。
他如果一定要在火中来回,我定要做那抚慰他伤口的甘泉。
但是郑言,他永远是面对世事都如此淡然处之的一个人。
——
虽然顺序都是反的,但的确,郑枭给了我曾经从来没有过的。
车窗外的风景不停后移,说是蜜月旅行,又好像只是找了个空闲出来看看山水,对他而言,还顺便救了个火。
托着腮望动车外的山林郁郁葱葱,从没有请过这么久的年假,肆意地在城市之间穿梭。
困意袭来,郑枭的手悄然出现在我面前,用力一按在他肩头,霸道地责问:“啧,困了就靠在我肩膀上,空在这准备让我留给谁?”
脸颊多出的肉被他捏了起来,带着笑意看向我,“愣神看着窗外干嘛,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即便动作粗鲁,但我能感受他的爱意。
只是再怎么有爱意啊……这么被迫地一靠在他肩膀,我却是怎么都不困了。
反手捏了回去,双手都掐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脸庞,“我哪有~”
手腕被他扼住,他微微侧头,薄唇轻扬带着些审视却又欣喜,一副想要收拾我,眼眸中却闪过千百种情绪,“在你爸爸面前,最近可是越来越皮了嗯?”
忍住笑意吐了吐舌头,声音轻得没有底气,“谁要喊你爸爸。”
玻璃车窗被他一手撑着,我瑟缩到了角落,他颇有张力的手臂臂弯圈住了我,压迫我的那股气势,让我心跳又乱了。
窗外掠过风景的光线在他瞳孔闪过千千万万缕,凿刻着他的侧颜冷峻,不得不沦陷在他饱含宠溺的视线。
痞笑着早已笃定我不会反抗,“哦?你确定?”
他的眸中印刻着飞逝的景色,还有一个满是期待的我,在他瞳孔的中央,因为他的坚定眼神,一动不动。
他挑起我的下颌轻吻,“不睡了?”
郑枭嗤笑了一声,轻咬了一口我的鼻尖,在我耳边有些命令的语气,“转过去,我陪你看。”
难得他对我温柔,我自然也会立马顺从。
掀开了中间的扶手,他从我背后环抱着我的身子,不得不说,他的怀抱真的太过于宽大,仿佛能容下两个我。
像是听见我的心声,他手臂收紧,让我感受到了他胸膛坚硬有力的肌理,心跳如同擂鼓,在我背后敲打着,他……也在紧张?
双手情不自禁地附在他的手背,他靠在我的肩头,细细密密地吻印在我的脖颈,鼻尖尽是他洗发水的味道,清新淡雅,闻着却像是山间的那一股青松香气,萦绕着,有些催情。
忍不住咬了下唇,郑枭的手指钻入的我口中搅动,一脸坏笑地在我耳边耳语,“想不想我对你做坏事呢?口水都滴下来了……”
有些微醺地感受到自己的异样,怎么能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就瘫软了呢?
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要我穿裙子,原来一掀开裙摆,便能罩着他不被看见的那些挑逗举止。
高大的身躯拢着我的身子绰绰有余,我的手无措地附在车窗边缘,车厢内有打鼾声,也有不少人的欢声笑语。
被他反手挑起下颌,靠在他肩头承受着张狂的吻,另一只手也闲不下来,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