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大暴雨,南佳哲接到电话,急匆匆出门去了,简月白想提醒他带伞来着,不过南佳哲走得太急,简月白每天什么事不操心,做事也不麻利,等他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南佳哲连人影都不见了。
简月白望着窗外,雨水大得都让房屋变得模糊起来,南佳哲这样出去,一定会被淋得很惨。
他开始替南佳哲担心,纯粹无意识的海王行为,虽然不喜欢南佳哲,但是可以跟他做爱,还会关心关心他这样,如此海王的简月白,不仅体贴地给南佳哲拿出换洗衣物,还在浴缸里放上热水,南佳哲出门一向不会太久,而且还有可能出两次门,简月白这样提前准备好,淋成落汤鸡的南佳哲一回家就能洗上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简月白不希望看见别人生病感冒。
做好这些,简月白又回去赖床,他没什么事可干,现在是休学时间,他连作业都没得写,手机也没有,南佳哲不可能让他跟外界保持联系,所以每天只等着做爱一件事,被做得全身散了架才满意,不做爱的时候,就躺在床上睡大觉,吃饭都要南佳哲弄好了叫他才肯起床,已经被编外情人圈养成一条大懒虫。
别说,虽然很想老公,但是呆在南佳哲身边的日子就像美梦一样不切实际,被南佳哲带着到处逛,到处做爱,做完爱吃东西,吃了睡,睡醒就看风景,看着看着,又做起爱,这种吃喝玩乐疯狂做爱的日子,怎么不是一场美梦呢。
呆在老公身边,他要管着他们的衣食起居,虽然是简月白自愿的,但是他会对那三个男人会产生一股责任感,非得自己来照顾不可。
至于呆在南佳哲身边,简月白就可以纯粹肤白无脑,无所事事,躺平等操了。
今天这么贤惠,是破天荒头一次,简月白裹在被子里碎碎念,想不到对老公以外的男人也会产生想照顾的想法,活该给三个老公当共妻,本性就很喜欢给人当老婆……
窗外大雨倾盆,愈发衬得屋子里温暖宁静,简月白不一会打起瞌睡,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直到一串冰凉的水珠溅到他脸蛋上,简月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醒过来,看到上方俯视着自己的面孔,简月白吓了一跳,等脑子恢复运转,一如往常那样,搂上南佳哲的脖子,也不嫌弃南佳哲全身湿透,埋在他湿冷的胸膛里埋怨着:“你吓到我了。”
南佳哲什么话也没讲,虽然简月白认为南佳哲本人就很奇怪,但今天更古怪,简月白松开南佳哲的脖子,准备下床去:“我给你拿毛巾擦擦吧,浴缸里也有热水,你要不要洗个澡?”
简月白自顾自地说着,南佳哲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像强盗一样把他抓回来,压在身下,简月白在屋里不大穿像样的衣服,他身上哪都被南佳哲舔过,不存在羞耻,现在也不过穿着一条小内裤罢了。
这个浑身湿透的南佳哲像几天没吃饭的恶犬一样,不打招呼,不做前戏,就这样蛮横无理地开始奸淫他了,他将阴茎从西裤里掏出来,挤进简月白大腿里面插弄,让简月白棉布做的白内裤里外全都渗进水液,既有简月白的淫水,又有外面那条凶恶鸡巴蹭上的腺液。
简月白不知道南佳哲干什么突然来了性欲,好像从没操过他一样,事实上,南佳哲冒雨出去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一个大白天,南佳哲性能力虽然强悍,但是也在科学范畴以内,不该现在又精虫上脑专程来操逼才对。
南佳哲身上一堆谜团,简月白懒得弄明白了,他被这条公狗似的南佳哲拱得全身发起骚,已经没空去想南佳哲为什么举止反常,他揉着这个湿漉漉的冷冰冰的落汤鸡野男人,大腿夹着他湿漉漉却滚烫坚硬的大鸡巴,不知道是哪个细节刺激到简月白,让他骚得比平时更厉害,南佳哲像往常那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似乎咬得更使劲点。
这么一来二回,就咬到他逼上,南佳哲的黑发湿得更厉害,看起来比平时更黑,简月白大腿摩擦着南佳哲冰冷的湿发,逼却连着内裤裆部一起被南佳哲温暖的口腔裹住,南佳哲在用牙齿轻咬他的阴唇,简月白已经叫得不得了了,南佳哲伸出舌头,用力地在他内裤上舔过一道,这湿透的裆部便深陷进去,竟被简月白饥渴的骚逼吃出一条缝来,简月白扬起颈部,颈断线条美丽堪折,南佳哲的舌头舔上棉布裹着肿胀阴蒂,简月白的淫水竟从裆部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内裤边沿处更是溢出蜿蜒的淫液,在南佳哲霸道的口淫里潮吹了。
简月白发出小鸟死前那样的微弱的鸣啭之声,婉转哀怨,说明他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口齿都没法掌握,叫床都忘了怎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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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雄原本是在车里看着弟弟操逼,南佳哲挑的这房间太方便窥视,落地窗朝着大街,想来这对性欲强烈的年轻人为了寻求刺激,居然抵在这落地窗上大搞特搞,南佳雄看着简月白雪白的皮肉在玻璃上压得变形,看到他因为性爱摇晃抖动的奶子,看着他张着红唇浪叫,因为隔着窗,所以是哑剧默剧,声效全靠脑补,张力更足。
看着看着,南佳雄就钻出车外看,站在倾盆大雨里,冰凉的雨水也没法熄灭他的欲火,反而身上越湿,这火就烧得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