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手中的酒盏,发出轻响。晁白的视线便移了过来,“什么时候放我离开?”他没好气的问,前几天再一次拒绝对方修魔的提议后,他今天就被这个自称父亲的魔修强行绑了过来,现在被这狗东西用法器困在了这椅子上动弹不得。
百里无瞧了眼这个和自己长得七分像,都是一副薄情相,甚至更为俊美的青年,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也有专情的。
他轻笑,摇了摇头道:“你看看这里的花娘哪一个不比你那师父差,何必死磕呢?”
他自己混迹花丛多年,这晁白的母亲也只是万千花朵中不起眼的一个凡间女子而已。若不是她生了个天生魔骨的孩子,怕现在都不知道有晁白这个儿子。
可这小子为了那个没拜过的师父死活不愿意修魔,一心扑在那人身上甘愿做个没有名分的弟子。只好将人捆了过来了。
自己让晁白修魔可不是什么父子情深,晁白修魔的天赋好到让他心生杀意。
但他曾偶获一本秘籍可以将血亲之人的修为和体质化为己有而且完美融合,不过都得是魔修。
魔界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群龙无首,斗争不断,谁都想做人上人。
现在更是因为妖皇的事,搅得魔界混乱不堪,不少人妄想借机捞好处,百里无是一个魔道势力的头领,自然也想去抢夺一番,当一当那威风的魔尊。晁白就是他的利用工具罢了。
晁白不理会百里无的话,他的师父是这些女人比得的吗?晁白心中划过杀意。
正说话间,丝竹管弦声响起,好似鸟语花香,春暖花开,听者无一不如痴如醉。在这春意盎然的乐声中,十几名打扮各具特色的如花女子在台上一一走过,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每一个都引来欢呼与惊叹。
晁白无心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晁白脸色阴沉,“你给我下药了!”。
“当然。”百里无勾了勾嘴角,道:“但是这些女子不过尔尔……”在晁白警惕的目光里,拍了一下手,厢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星复作月,还颇有勾魂摄魄之态,楼下花娘与这女子相比竟全都黯然失色。
女人眼中含笑,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媚意,“是这位小弟弟要开荤?”
涂着鲜红丹蔻的手轻刮过晁白的脸颊,吐槽百里无道,“长得比你俊多了。”
百里无耸耸肩,对晁白轻笑,“好好享受吧,小子。我可是花了好大代价的。”转身离开厢房,笑容发寒,这女人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享的。
这绝美女子是魔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蛊妇,她虽然是天生魔修鼎炉,就算你是修道者,上了她的床也会被洗髓成魔修,魔修更是益处多多,但是敢肖想她的,至今坟头草半人高了。
平日里风流的百里无见了毒蛊妇都得绕着走生怕惹着了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疯女人,她的蛊只有她自己能解,这世上唯一一个解了她蛊的人是她暗恋之人,解了她的情蛊,不过早已入了黄泉。
至于晁白是否会惹怒毒蛊妇,百里无不在乎,他要的不是一个儿子,要的只是晁白的天魔骨罢了。
而他现在……脑海里浮现常野之俊眉修眼的侧脸,百里无拿出扇子挡住半边脸,露出微眯的眼睛,说起来自己还未曾尝过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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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妇将指甲覆上魔气,划过晁白的衣服,衣服看似轻松地被划开,露出胸膛精壮的肌肉,性感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毒蛊妇红唇微勾,忽视掉上头青年嗜血的眼神,舔上凸起的乳头。
同时毫不留情划开晁白的裤子,一个干干净净的半勃起性器露了出来,毒蛊妇若削葱根的手指轻巧握住,指腹揉上马眼,“本钱倒是挺足的,不知道中不中用。”她媚声调戏道。
晁白咬牙偏过头,不再看身下,暗自不顾一切发力冲击束缚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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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野之感觉有些无聊,一个人走出厢房,现在人们都去看选花魁了,他也就能自在的用神识了。
他打算去街头逛逛透气,走在走廊上,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师父。”常野之疑惑转身,“晁白?”
眼前人正是百里无假扮的晁白,他只不过稍做伪装气质和声音竟就和晁白像了九分。
还没等常野之反应,“晁白”一把抱住了常野之。在常野之看不到的视角“晁白”贪婪地闻着常野之身上的书香,嘴角微勾,语气虚弱极了:“师父,我好难受……”
虽有些疑惑为何晁白会到这里来,但还是担心晁白的身体,连忙问怎么了,想仔细看看晁白的状况。却一时不查被推进了隔壁的房间。
常野之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劲。下一刻被“晁白”吻住了唇,“!?”常野之震惊的推开了晁白,擦了擦唇,皱眉质问,“你在干什么?”
“师父,我被人下了药……”“晁白”弱声道,拉过常野之的手隔着裤子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摸摸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