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常野之和晁白刚走,后脚百里无就赶来了,见房间里就一个毒蛊妇呆坐在地上,脸色有些难看,“晁白呢?”
毒蛊妇缓缓起身拢了拢常野之的外袍,闻着常野之外袍上特有的书卷香,心中多了一份安宁,瞥了一眼百里无,道:“走了。”
没等人反应,毒蛊妇侧身越过百里无,又道:“你我的交易取消。”说着,离开了厢房,也不去看百里无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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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野之用悬浮符纸将地上的晁白带上了床,不知觉想到自己前几日和师尊在这床上做过的淫乱之事,脸有些发烫。
勉强定了神,检查了一番晁白的身体,发现是内伤,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复元丹,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晁白,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自己吞下去的。
又从房间柜子上拿过来一个杯子,倒上水,将丹药放在里面,用灵力催化。
常野之抿了一口,俯身对上晁白的唇渡了过去。一面小口的渡药,一面将手覆上灵力,探入晁白的身体,催发复元丹的药效。
晁白还未睁眼,便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撬开自己的牙关,一些带有药味的液体流入自己的口腔。同时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清香,猛地睁开眼,入眼是令自己魂思梦绕的常野之。
常野之渡完药,起身,对上了晁白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尴尬,又假装镇定自若的拿起杯子道:“你醒了,就自己喝吧。”
晁白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有些不舍的舔了舔唇,还是乖乖在常野之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喝完了药。
不知过了多久,晁白缓过神来内脏器官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沉寂已久的熏香药效也渐渐苏醒,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惨白的脸色浮现诡异的红晕。
常野之注意到晁白异常的脸色,不由紧张起来,复元丹可没这效果,这是怎么回事,“你脸怎么这么红?感觉有哪不舒服吗?”
晁白看着常野之以为他而忧虑的神色,心中不仅悄然生出私念,他自然知道自己中的春药并不强,只需要服用解毒丹就能解开,但是他可以借机……
“师……常师兄…”晁白眼神黯淡,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配上这张带着病态的俊脸。让常野之的心软了又软。“我中了春药,好难受。”
“我有解毒丹。”说着,常野之准备打开储物戒,其实心里没有底气这能解毒,他被之前的藤蔓的情毒搞不自信了。其实秘境能在生长藤蔓哪能和这相提并论。
晁白不知道这些,然而他也自然不愿意吃药解开,抬手抓住了常野之的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抬起充斥情欲的眼眸,道:“师兄,帮帮我好吗?”
“我……”常野之有些无措。
晁白拉开被外袍盖住的下半身,常野之被晁白的动作吸引过去,看到了直挺挺的巨物。肉棒在常野之视线下吐出一点淫液。
“师父……”晁白软软地像小时候一样唤他,同时牵引着常野之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常野之在一声声呼唤里迷失了自己,抖着手任由晁白操控。他的手虽然修长但手心很软,只有握笔的指尖有些薄茧,和晁白常年练剑的手很不相同。
细密又隐秘的快感丝丝缕缕缠绕住晁白,整个人兴奋不已,这是可是自己心爱的师父啊,他一直渴望却不敢靠近的人。
傲人的肉棒随着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的划动变得更加坚硬,柱身被柔软的手心包裹,仿佛在摩挲着每一处经脉。
常野之睫毛轻扇,虽然自己收回了神识,但听觉无法封闭,晁白呼吸急促,一声声性感的低喘声仿佛在自己耳边响起。
他感觉手上的黏液不断增加,撸动床上人的性器发出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响起,黏腻又色情,听得他喉结上下微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晁白轻声唤道,“哈,师父…要到了…”,同时加快手中的速度。
一道白浊从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温热的液体缓缓向下流动,弄脏了常野之的手,石楠花充斥鼻尖,他微微一愣,。
“啊,对不起。”晁白面上满是愧疚,心底却生起一丝丝满足,想是野兽圈划领地,似乎这样就在常野之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了。
常野之不在意的拿帕子擦干净手,捋了捋晁白有些凌乱的头发,问:“被谁算计了,我去替你讨公道。”
晁白不语,若是让师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魔修,他会怎么看自己?已经失去徒弟这个身份,他不想再连面都见不到了。可他也不想欺骗常野之,只能沉默以对。
常野之轻叹一口气,没去追究,尊重晁白的选择,岔开话题道:“休息会,等你伤好了一点,就回天玄门疗伤。”
晁白轻轻拉了拉常野之垂下的衣袖,又将称呼改为了师兄,小声问:“师兄现在可以待在这陪着我吗?”
常野之想起了晁白小时候做噩梦,害羞地拉着自己要一起睡的样子,眼神柔软:“当然。”
晁白嘴角微勾,疲惫地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在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