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脑子有些不清楚,你自己好好好冷静一下吧。”方晏晏面对林澄月讲的垃圾话,心里没有任何的想法,直接跳过了林澄月话中的内容。
“晏晏,你知道什么叫做禁脔么?”林澄月却也是学模学样的同方晏晏一样,无视了方晏晏的话,径直地自问自答地说了下去。
“禁脔就是指我是你的所有物。我,林澄月,就是你的私人物品。”林澄月微微地拉开乙自己的衣领,然后用手指轻轻地从身上拂过,一路滑落进裤子里。
“从这里…”林澄月压低了自己的噪音,语调悠悠,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方晏晏之前品尝到过的甜腥味。
“…到这里。”林澄月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他对着方晏晏的脸惬意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暗示。
“…这些都是你的私产,不止如此,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脉,它们现在虽然还在我的身体里呼吸着,但是,我只是他们的保管人,他们实际的拥有者,是你。”
林澄月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方晏晏,眼神里的侵略性和臣服性相互交织。
“你闭嘴!”方晏晏忽然明白了林澄月的目的:他想要在方晏晏气息不稳,刚刚喝了平缓剂,身体里的抗药性与药剂还有血脉里的本能对抗的时候,在方晏晏的精神中扒开一个口子,释放出方晏晏身体里的魔鬼:
方晏晏狼人血脉里带来的,兽人最原始也是最浓烈的刻在DNA里的独占欲。
林澄月也不怕方晏晏看破了他的目的,大大方方地耍着自己的阳谋。甚至可以说,方晏晏越是表现的恼怒的样子,就越发的说明,方晏晏现在是一只纸做的老虎,色厉内荏。
“我在蓉城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但是好像你根本没有把我这句话放在心上上。”
林澄月说话的声音又低了八度,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男性的磁性,同他那个妖艳的面庞极为地不相符。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这句话我会一直说到你相信为止。”林澄月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悄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透过他半开半阖的衣摆之间,方晏晏异于常人的眼神很容易的就能看见叶渺微锁骨上的那个鲜红的牙印。
这个牙印方晏晏并不陌生,这就是方晏晏上次在海滨浴场的别墅中,被林澄月诱惑之后,在他身上加自己的私人印章。
只是,林澄月现在浑身都充满了人鱼的兽人血脉,治愈的能力极为的强悍,现在他的身上还能留下这般艳红色的印记,看来林澄月本身也下了极大的自虐般的血本了。
林澄月一直都相信,这个牙印是他身体上最大的秘密武器,是能激起方晏晏对他占有欲的最大利器。
“只要你点头同意,可以成为任何你想让我成为的人。”林澄月故意在床上有意无意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好使自己锁骨上的伤疤显示地更加地明显。
“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你的情人,你的性奴,甚至是…”林澄月排比一般地说出了一连串的身份,每一个身份都比上一个更加地自轻自贱,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后的三个字也变成了气音:
“……肉便器。”
方晏晏的听觉何其得灵敏,所以,哪怕是林澄月已经快将最后的半句话给吞咽了,她还是听见了。
方晏晏皱着眉头看着林澄月,只是林澄月的表情一如既往,根本没有刚刚说了怎样的话。
“呵!你还想要枕席自荐么?”方晏晏都快被林澄月的话气笑了。
她发现林澄月和叶渺微,甚至是江远霜,她的三人男表面上看起来性格各异,待人接物的方式也各有不同,原来方晏晏也觉得他们是不一样的。
但是在听完林澄月刚刚才一番话后,她发现她之前根本就是错的离谱了,这三个男人都有病,是一个一样的病,富贵病。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都只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罢了,都是只要自己开心,不管不顾他人心情与大局的人。
“那你要么?”林澄月见方晏晏的眼神已经在自己的锁骨上扫视了许久,便知道自己的方法凑效了。
“你可以在我面前根本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要你开心,你甚至可以把我锁在你的房间里,只当作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澄月的话越来越出格,他知道,方晏晏现在身体里的血脉后遗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越来越重的药效已经开始了在方晏晏身体里攻城掠地的反扑。所以,林澄月不得不加重自己手上的筹码,好引诱方晏晏在彻底平静之前再一次激起她身体中的情潮。
“那你还真是过了血本了。”方晏晏红着眼睛冷笑道。
“晏晏……你…”林澄月本能的品味出了方晏晏语气中出乎意料的不善。
方晏晏又一次欺身进了林澄月的身,一直没有变回去的白色狼爪已经探出了长长色的银白的指甲。
“我刚刚提醒过你了,你若再是有什么轻举妄动……”方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