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套著金属环的钥匙放到男孩手里,说:“以後你过来的时候,记住把门从里面锁上,这样後来的人就不会误闯了。”
仁咏慈蹙眉问道:“你们这些有钥匙的人就是这样避免撞车的?”
“本来也没几个人,说实话现在只有我在用这里,给了你一把,这样就有两个人。你不会天天领著女孩子过来吧,没有那麽容易撞上的。”她算了算,自己大概一个月来不到一次,概率不超过百分之四。
仁咏慈说:“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没那麽滥情好不好!”
“好,纯情一点也好,招女人喜欢。”
她还是没听懂,他的意思是:他只对她专情,不像她总是周旋在各色男人之中。
韩笑笑现在不急著回去了,课已经结束,不如多歇一会儿再走。她坐下来,倚著男孩的肩头,抓起他的手随意地玩著。先是捏他的手掌,又弯动手指,最後她五指到他的指缝中,紧紧地握著他的手。
仁咏慈撅嘴道:“你这麽无聊啊。”
“是啊,很无聊。”
“不是吵著要回去学习麽?”
“我们做爱吧。”
“啊,还做啊?”他以为她急著走,没想到她碧他还要积极。
韩笑笑将他扑倒在地上,分腿坐在他在腹部,笑道:“为什麽不做,咱们遇上也不容易,当然要玩个够了。”难得她找到一个好用的活休按摩,当然得物尽其用了。
仁咏慈乐得很,他年轻的身休像一座活火山随时可以暴发出巨大的能量,连续做爱也不在话下。他抱著女孩在地上滚了一圈,换成他压她,她缠在他肩上的长发慢慢滑落,露出半张白皙的脸。他只能看到她微笑的红唇,那双明亮狡黠的大眼被挡住。仁咏慈动手替她拨开头发,那动作仿佛是在掀开面纱,先是鼻子,然後是眼睛,眉头,光洁饱满的额头,他忽然就想到电视上演的,古代新人在洞房之内,新郎掀开新娘盖头的画面。
身下韩笑笑的表情加重了他的错觉,微微上扬的唇,闪亮的眼睛,妩媚中带一点羞涩,真的很像一个期待被男人宠爱的弱柔佳人。这当然是错觉,韩笑笑笑容中夹杂的是面对感官盛宴的饥渴,仁咏慈非要认成是害羞只是他我安慰。
韩大小姐的柔荑缠住仁咏慈,让他的嘴唇向下靠近她的嘴唇,快要贴上之前,她说:“我就知道,你很厉害。”
仁咏慈闭上眼睛,心中有一丝丝清醒,知道自己是裁在这个美女的手上了。带著一种慷慨就义的豪迈情怀,他再度抱紧了韩笑笑,将自己作为祭品奉献给这世上他最喜欢的女人。
这一缠,下午就过去了。男孩数不清自己了几次,到最後他觉得自己再也榨不出一滴水了,轰然倒在女孩身上,动都不动一下。
韩笑笑推不动,只能忍著被压的不适,等待仁咏慈自行苏醒。有点好笑,如果这算是一场角力的话,维持清醒的人就是胜利者,可是赢了不能给她任何好处。压迫感让她心烦,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打男孩的背,催他快点退出去。
仁咏慈很累了,掀开眼睛都不愿意,但是为了韩笑笑,他还是努力地撑起自己,移到她旁边去睡。韩笑笑得了自由,坐起来瞪著男孩,很想骂他,但是看到他侧脸上的疲惫,心又软下来。
好吧,他都这麽辛苦地取悦她了,怎麽好再挑剔人家呢。
看看时间,该回去吃晚饭了,韩大小姐收拾一下,起身要出门。抬腿越过仁咏慈的身休,差点踩到他,她撇撇嘴,走出房间,注意把门带上。那小男生光著身子趟在地上睡觉,不好叫外人闯进来看。
到校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出租车过来,韩笑笑想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她,刚翻出手机号码,身後有人拍拍她的肩。她惊地扭头,看到一张俊颜,与她方才睡过的那个男孩有七分想像。
他对她笑:“这麽晚才回家?”
韩笑笑心里想,他可真是个适合笑的家夥,虽然他很少笑。
见她发呆不回答,男孩又问了一遍:“在学校里有事,所以晚出来了?”
“嗯。”韩笑笑低头,了头发,确定自己出来之前梳过了,不是很乱。
仁念慈说:“你今天又是跟谁做爱呢?”
“很明显吗?”
“嗯,超明显。”
女孩双手捂住脸,不好意思地说:“被你发现了,呵呵。”
“谁啊,我哥?”
“是。”韩大小姐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有点惭愧,她把这哥俩都上了。
仁念慈的蓝色眼睛眯成一条线,怎麽看都像是在坏笑,可还是好看。
韩笑笑小心地问:“你有什麽事?”
“没事,见到你了,就打声招呼。我看你现在这样子,也用不到我了吧。”
“什麽意思。”
“嗯,就是说韩大小姐现在应该不需要我这个小人物为你服务了。”
这家夥是在讽刺她吗?韩笑笑认真地想了两分锺,觉得仁念慈应该是有些生气。男人独占裕都很强,跟自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