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褥子的土炕:“今天就在这儿对付一下吧,这小炕特暖和,睡在上面正好能解乏。”
爸爸带着微醺的醉意,笑着的跟老板客气了半天。
除了做饭洗菜的说,屋里角落的红色大塑胶桶里,在没有多余水洗手,洗脸和刷牙了。
老板拿出来当地人用松树胶做成的一圈棕色“口香糖”分给钱宁和爸爸说:“就嚼这个吧,这个对清洁牙齿特有好处,还挺香的。没水了,明天他们才能带水过来。哎,不为了赚钱,谁也不想在这种穷地方里面窝着。”
灯熄了,钱宁和衣而卧地躺在了热热的土炕上,老板疼爱地给他盖上了一条不能看的棉被。
为什么不能看?因为看了你就不想盖了。本事白色的棉被被头上满是叶子脉络一样的黑色污渍。
虽然黑色污渍不是很重,但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些不敢触摸。
哎……这就是山里啊。钱宁一边劝着自己,一边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屋里,一片漆黑。爸爸的鼾声一会儿就响了起来。
钱宁睡在老板和爸爸中间。
睡着睡着,他就做开了梦。
梦里,自己竟然又像被诅咒了似的回到了少爷爸爸的那个别墅里,少爷的爸爸搂着他和衣而卧,他还用一个石榴顶着自己的屁股。
石榴……屁股……为什么是石榴?
顶着顶着,钱宁就醒了过来。迷茫了半天,他才想起来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嗯?怎么爸爸那么紧紧的抱着自己,还在摸着自己的肚皮和阝月毛?
钱宁纳闷地伸手往后面一推,同时小声的迷迷糊糊的问:“爸……你干什么?”
爸爸没出声,钱宁就觉得一只手在往下扒自己的呃裤子。
这个!!!
钱宁猛惊出一身大汗地转过了身,一股陌生带着酒气的男人鼻息一下子喷在了钱宁的脸上,钱宁这才知道身后的人根本不是爸爸,二十那个食用菌老板!老板在摸索和猥琐自己!!!
钱宁吓得有些找不到北地使劲推开了老板摸他的手,还没等老板开口,钱宁就一个侧滚翻地就翻到了爸爸的右面。
老板伸手一抓。抓住的却是爸爸的胳膊。爸爸被他抓醒了的嘟嘟囔囔的骂:“干什么玩意儿?不睡觉!睡觉!再不睡觉我揍你!”
老板估计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的安静了下来。
后半夜,钱宁是带着恐惧,好不容易合上眼的。
梦中,一首西北民歌在嘹亮的唱:“前半夜~~前半夜,我想你,睡不着觉,后半夜,后半夜,我想你,天又亮了……”
天亮的时候,钱宁被老板和爸爸起床的声音给吵醒了。他从来没感到这样的困倦过,眼皮,哽生生的就是太不起来,感觉根本没睡多一会儿,天就在公吉的打鸣声中放出了白光。
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但是爸爸根本就不能容忍小孩子耍赖不起床。爸爸用了妈妈独门的“必杀技”,他把手伸进被窝里,一下就掐住了钱宁的大腿根在拧。
这是妈妈给爸爸留下来地唯一的东西,据传说,以前爸爸赖床的时候,妈妈就用的是这招。
如今,爸爸把她真真切切的传授给了钱宁,并让钱宁明明白白的身休力行之。
“我掐死你!!!你个懒猫!你以为在家里呢?快起来!该吃饭干活了!”爸爸又恢复了在家中的那种蛮横和不近人情。
钱宁“哎哟哎哟”的叫着,叫得老板都不忍心了起来,他走过来替钱宁说着好话:“哎,老钱,孩子正长身休呢,你就让他多睡会吧。”
爸爸说:“不行啊,这小子,你给他个梯子,他就上房的,不能给他任何偷懒的机会。”
尺,钱宁在爸爸的一再坚持下,垂着好像几十斤的脑袋,跟在爸爸后面晃晃悠悠的走着。
老板跟爸爸有说有笑的一起去了旁边的暖棚。那里的工人教会了他们应该干的接种和处理培养菌的活儿。
等钱宁和爸爸学会之后,钱宁就被爸爸拖着的走上了老板的汽车,老板开着车带两人去了更加深幽的深山里。
这里虽然没有密林遮曰,但是一棵一棵长得一摸一样的粗大红松,已经开始让钱宁感到头晕目眩了。怪不得有人会在森林里麋鹿,因为森林里的叔总是能让你休验到场景重现的乐趣的。
如果不懂这片森林。而一个人在森林里行走的话,那结果就是必死无疑,不是被野兽吃了,就是渴死、饿死,甚至是被自己吓死的。
森林里没有方向。
老板特意地警告钱宁,不要因为贪玩和好奇就随便乱走。因为即使是在白天,一样会有野兽跟踪伤人。已经有好多人在白天就被黑熊、老虎或野猪杀死的了。
他告诉爸爸屋里有一把砍刀和一只猎枪,还有若干发的子弹。虽然猎枪在中国是违禁品。但在这样凶险的深山里,必须有它的保护人才能活得平平安安。
老板把钱宁和爸爸安置好转身就离开了。
钱宁和爸爸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