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万的人口,八个区,七个县,一共十五个区域,你说你在这么大的地方里上哪儿去找一个小小的钱宁啊?
这叫一个头疼。
少爷爸爸一头疼就开始拿少爷撒气。他一边揍少爷一边骂少爷是个不可救药的败家子,这么好的一个赚钱工俱都能让你给异想天开的玩丢了,你说你该不该揍!你说你该不该揍!
揍累了,少爷爸爸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着酒杯开始喝闷酒。
喝一口,他就余怒未消的骂一下少爷:“你那点儿臭智商!你的双硕士学位顶个屁用!不管有多少知识你该是傻碧还是傻碧!!!钱宁着小子,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本来这条蛇就滑的要死,你还他妈的拿着它绕着脖子转!他能不趁机会逃跑吗?我要是给他找回来,我一定就要打断他的两条腿!我让他跑!我让他一辈子都没有跑得起来的可能!!!”
少爷揉着被他爹打疼的地方站了起来,嘟囔的说:“爸,打断一条就行了,两条太残忍了……”
“住嘴!!!”少爷爸爸一杯酒的泼在了他儿子的身上,“我也就是给你派个保镖吧!不然就你这个傻碧样儿,出门就得被人打成包子馅!不化验dna我都认不出来你!”
少爷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他再也不敢惹他爹了。暴怒的爹是可怕的爹。
少爷爸爸发泄了一会儿,静下来地想了想,他对少爷说:“你他妈的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多亏你先给钱宁平了事儿,这小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洗脱了罪名了。但是这回,你必须重新的给他立案!”
少爷一听马上就来了劲儿:“爸!咱们给他定个什么罪名好?”
“傻碧!”少爷爸爸一下就给少爷骂了个狗血喷头,“你是真的傻碧啊你!他不是临走时抱走你五万元钱吗?就说他是盗窃畏罪潜逃,然后请求哈尔滨警方协作一起实施抓捕,,你还能有警方的力量大骂?”
“哎呀!我的亲爹啊,您怎么脑子这么好使啊?”少爷真是打心眼里地佩服他爸爸。
于是,父子俩不再打骂了,他们协同合作地给钱宁新设立了一个盗窃的罪名。
中国的刑法规定,盗窃五万两千元以上不满十六万的,可以处以有期徒刑九到十年。所以钱宁的“盗窃”数额已经够他在监狱里坐上十年八年牢的了。試閱sx
陷害完钱宁,少爷就来了婧神,他尽心尽力协调着各方面力量来督促员警作案。
哈尔滨的警方接到协同破案的通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去钱宁的老家,问询钱宁和和他爸爸的下落。第二件事是顺藤摸瓜的寻找钱宁和他爸爸可能接触的一切人员。
然而,钱宁爸爸的这个老朋友已经是十多年没联系过的了,没人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朋友存在。所以一时间,警方的侦查陷入了僵局。
这几天,浓浓的大雾已经消散了开来。少爷站在有些晴朗的天空下,怔怔地望着前方挡住他视线的高楼大厦。
保镖在一旁什么都不好说地,也是很忧郁的看着树上旋转而下的黄色枯叶。
叶子,优美的盘旋在空中,无声的飘落在了地面上。没有落下的或黄或绿的树叶在树上也随着微风轻轻地翻转摇动着。
在这片幽静的秋色中,没有一声鸟鸣,少爷说:“我想钱宁。”
是的,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入了想念钱宁的漩涡中。
那是一个黑色的,粘稠的,拉住人让人无法自由移动的漩涡。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有的只是钱宁的一颦一笑,和他在阝曰光里走动的身影。
原本以为,自己贪图的是钱宁的美色。可是这么多寂静下来后的夜晚里,少爷史无前例的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钱宁的言谈话语:
“我说!我说!我叫钱宁!我叫钱宁!”
“放开我!变态!我艹你个妈的!变态!你有钱就可以祸害别人是吗?”
“是,老公,我不会背叛您的,我这种像蚂蚁一样命不值钱的人。还能往哪儿跑啊?在老公身边待着,老公还能给我温暖。我要不识时务的跑掉,除了死还有什么前途呢?”
——“挺聪明的啊?但是这大热天的让我吃辣椒?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不是不是,这个辣椒不太辣,而且加热过,就更不辣了。我自己都尝了那个辣椒。再说您不是爱吃辣的吗?我才特意这么做的。大热天,出点儿汗,好……”
“那个……老公啊,咱家住哪个门,那层楼啊……我忘了……”
“嗯。是啊,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不是那些天生就喜欢跟男人姓佼的人,到目前为止,我也接受不了跟男人的姓佼,更何况您老公还伙同其他人一起对我实施姓侵犯的犯罪行为,碧如强奸,姓虐,轮奸……”
“我艹我艹……女人发起脾气来还真可怕。怪不得少爷这么喜欢男的。”
呵呵呵呵。想到这里的时候,少爷禁不住的笑了起来。
是啊,当你像一个人,但是又不能保证你以后会触摸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