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温暖的室内,一片春色旖旎。
赤裸的男女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软绵绵的呻吟声似一条缎带,即便是攀上了房梁还能慢悠悠的绕上三圈。
“嗯……啊嗯……啊啊……”
一边快速的摆动著腰臀用自己身体内最柔软的一部分套弄著身下的男人,谭棠大口大口的喘著欢愉的粗气同时挺起了xng膛仰头仔细品尝下体不断传来的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
“棠儿……棠儿……”
不禁出声唤著她的名,罗昭威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蜜。宽厚的大手直接握住那两团不断跳动著的柔软xng部,仿佛抓紧了妻子身体的这个部分就能掌握住她的整个灵魂。
“阿威……再往里面一点……”
腰椎一阵抖动,连腿窝处也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女人感觉到下身逐渐产生了一种类似尿意能迫使她主动将xia穴长得开开的特殊饱胀感。罗昭威坚硬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的深顶著她敏感的肉芯,柱状的异物将她原本紧缩的甬道撑开了一个空洞,直直的探入她的身体内部。柔软的花壁缓慢的蠕动著,用它特有的吸吮方式将咬在里面的棍棒一下一下的收紧。
男人和女人的交媾本来就是如此,没有遮掩完全放纵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光著身子一点都不会令人羞耻,肌肤相亲反而令他们觉得愈发的美满。
此时此刻,一对结婚多年却直到今日才肯敞开心扉的夫妇终於你情我愿的好好的欢爱了一场。没有欺骗、没有掠夺、有的只是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
一个人在爱上另一个人之前需要等待多长时间,一个人在爱上另一个人之後又能携手走到多远?
这些问题他们不敢想,更没有勇气彼此问出口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相贴的部位渗出香味的薄汗,肉体的拍打声仿佛催情的音乐。罗昭威一直被谭棠用力骑乘著,结实的臀部与床单摩擦出一道道凌乱的摺痕。只见他白皙的皮肤上映出霞光一般的樱红粉色,滑嫩的脸庞更是红云朵朵滴著淋漓的大汗。
“怎麽跟个姑娘似的,这麽美?”
菱唇刷过他的红唇,谭棠咬著他元宝状的唇瓣笑盈盈的一再深入。顽皮的舌溜赖溜去不让她捕捉,失去耐性的收回自己的舌尖之後他又仿佛勾引一般主动探进她的口中来。猝不及防的将他的舌狠狠的吸住,女人呷著口中的美味,双手握紧了男人硕壮的臂膀上偾起的肌肉。
“没有你美……”
迷醉的凝视著谭棠细长柔媚的双眸,罗昭威很喜欢那不同於往日冰冷刻板的丝丝柔情。只有在欢爱的时候他的妻才会表现出一点小女人的妩媚。他喜欢这个样子的她,说不出为什麽……尽管他也很喜欢强势的谭棠,但是那种样子不似现在,现在这种浪漫的情趣真真正正只属於他自己。
只属於他一个人……吗?
想起这一点专属的福利,男人的心里又因为某种不好的回忆而被刺进一根细如毛发的钢针。虽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一点越演越烈的酸楚却从那不起眼的伤口里汨汨的渗了出来,弄酸了他的心窝让他立刻尝到了醋味儿。
“我好,还是他好?”
突然决定反为主,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喜欢在中途玩弄起这些古怪的把戏。
拖著谭棠比他小上好几个号的身体,罗昭威让她光洁的背脊倚靠在床头上。而後男人改为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姿势,双手曲起她的膝盖用力分开那已经滑腻一片的腿心。
“什麽……?”
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太过突兀,谭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抬眼看见罗昭威那俏中带厉的脸蛋,女人一下子了然的yin沈下了脸。
“胡说什麽!”
又来了,这位大宝贝儿醋劲儿可真大。三句两句的都能绕回来,死盯著不放逮住机会就盘问她和白玉斐的关系。
“说话啊?”
见女人变脸,罗昭威低头望著已经在自己面前敞开的水淋淋的yin户。胯间的硬物毫不迟疑的抵在那光滑柔软的嫩肉上一阵乱戳。gui头恣意的顶著妻子的花瓣、yin蒂、xia穴口……就是不用力冲入。
说不清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原本相互偎贴得热乎乎的性器此时分离开来还真是空虚的空虚、发胀的发胀,怎麽待都是不舒服。
“说什麽,你要不要进来?”
红著脸看著眼前自己羞耻劈开的大腿以及男人在自己面前不断晃动的ru棒,谭棠觉得这画面比真正的a弄起来还要更加让人难堪。
罗昭威的整根yinjing都红得发紫,没有一处肌肤不沾染著她流出来的yin水。乌紫色的gui头顶著自己的yin蒂正没有节a的揉来揉去,直弄得她全身打了一个寒噤,下一瞬间就要尿了出来。
“我好还是他好嘛……!!”
气鼓鼓的吹起了腮帮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吃了太多粟米的小田鼠。罗昭威头发乱糟糟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