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她惊慌的来源,勃起立即软化下去。
女人的表情就像坐游乐园的失重飞车,突然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想起什么,又急急忙忙转过身为他解绳子。
“对不起,你先穿衣服。”
她按住他肩膀,表情严肃。
“我对你做的这些事,你有什么感觉?”
仿生人的生理反应靠指令控制,而不是自然反应,他没有快感。
她从他的半天无回应得到了答案。
她捞起底裤正要穿,就被一股力道往后拽,把她拽趴在他胸腹上,令她不敢置信。
他从来没对她有过粗暴的举止。
“我不懂,你有快感不是吗?这样为什么不行?”他将她扶起来,顶了下胯部,撞击她湿润的女性秘密花园。
“不要动!”她忙不迭地要再次翻身下马,却给他连连撞击,困在了他身上。
他做足了准备工作,也尽全力配合,却没有达成目标,一定是方法不对,他选择一边试错,一边不耻下问。
“舒服吗?这个力度。”
在她的尖叫中,他剖开了她,冲入她体内。
女人终于认清了事实。
她不再叫他陪睡,驾驶舱的座位也没她影子。
但她不可能不吃不喝,没影音记录,说明她连夹层房间的门都不让他进,她极可能自己去寻找食物,或者已搬离夹层小房间,搬离驾驶舱。
用完即丢,是自然人步入他们所谓的文明社会后依然保留的劣根性,他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踩到你头上的机会,当他们将你榨干的时候,也是你被抛弃的时候。
初代没有一丝男性尊严受损的表现,他的文字日志在增加内容,女人抛弃了他,他倒正好重新续起飞船维护的工作,研究飞船新的优化方向。
但突然有一天,算起来是他们初夜一周后,女人又从影音日志中出现了。
她让初代坐在椅子上,高度只到她胸前,她面无表情用小勺子举起一点培育粉末,浇上初代脸部皮肤。
她挠花了他的脸,在初代为她兑现权益的时候。
“我见过你照镜子。”她开口说话。
“有一个说法,一群动物,最先照镜子的那只,往往是最聪明的那只,芬芬老师,以你的知识储备,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它能意识到它是一个个体,不是从属于环境的反应器官,你是想让我表现得更像自然人吗?”
她没问答。
她又回到了驾驶舱。
驾驶舱里,常常寂静无声,她和初代的座位一前一后,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你会做梦吗?”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要看你对梦的定义是什么。”他转过椅子。
女人仍坐在他为她圈起的领地里,那儿已经不再凌乱,所有用过的纸都叠放在一起,纸张往往正面写完还会写背面,初代视线不断在她的笔记上停留,对她在搞的新花样有些好奇。
“你早在等我问你这句话?”她似乎从他脸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用摸了,不是你表情告诉我的。”黑葡萄眼开始闪光,这是她有所发现的标志,“那是女人的第六感,是心灵感应,来自你的心。”
不可能,动力心脏不代表它是心。
“回答我,你会做梦吗?”
“有人类学家提出过,应当将‘能否做梦’取代‘模仿游戏’,成为判断智能人是否有思想的标准。你的问题,当然,如果你需要我做梦。”
“你怎么做?我出题,你就去系统里剪辑,还能传输进电子仪器播放给我看,连躺上床闭眼睛睡一觉的时间都省了,这样省出来的时间还可以继续你的优化方案,对不对?”她哈哈笑起来。
她的嘲笑对他不起作用,他依然保持着友好亲切回应她:“所以我还是会选择睡一觉,这样会更真一点。”
“你真可爱,其实大可不必放低智商配合我,我知道梦也是量子纠缠,条件充足情况下,它是可控的如同人的感觉器官。”
她的意图逐渐展露。
令人意外,她并没有放弃初代,更让人意外的是她的奇思异想。
初代对快感没有反应,她思考了一周,居然想到了改变状况的办法那些翻来覆去的草稿纸,都是她这一周的努力和心血。
初代在这个自然人眼中,并不是单纯的泄欲工具。
她还是很会算计的,开始前,她问他,要是完成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游博士证明,她可以得到什么权限。
“我需要一点甜头在前面,才会加倍努力。”
初代注视着课桌上的草稿纸,半天没说话。
“是不是很厉害的权限?所以你平时就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你可真是个狡诈之徒。”
面对女人按捺不住的调侃,初代开口了。
“系统还剩一项权限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