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那套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老把戏。
“被你找到了!”
游戏输了的人比赢的人还兴奋,抱着初代脖子就往地面倒下。
她很快脱光了衣服。
“不许用手!”
被苛待的初代不得不亲完女人嘴唇又继续往下。
空旷的舱室里女人细密喘息渐起。
“眼睛不许打光!”
舱室光线能见度很低,只有走道上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能让人勉强视物。
“等等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女人并没有命令开启照明,而是在黑暗中如秃鹫凝视着视界。
“你在摄像?我看到你瞳孔中有亮点。”
“是的。”初代诚实地回答。
“关了。”
“记录是我的工作。”初代解释,“船上只有我和你,不会有第三个人能看到。”
“只有我和你,那就更没记录的必要。”女人再一次命令他关闭,声音已不再紧绷,更多的是要初代服从她,不能违逆。
只要她想,随时随地都要为她改变规则。
“好的。”
画面一片漆黑。
女人的呻吟在空旷的黑暗里肆无忌惮传播。
初代关闭了记录仪的指示灯。
画面暗影滑动,诡魅海妖伸出无边软肢,夹着男人的头不住绞动,那是女人的腿,正分处视界两端边缘,交叉在男人脖子后,视作禁脔将他囚到动弹不得。
寻常男人会给勒到缺氧晕毙的时长过去,她恶劣的声音响起:“吞下去,告诉我什么味道。”
初代首先改进的是味觉系统,味觉是最基础最直接的感官,如果不对食物抱有巨大兴趣,不需要由浅及深地那套逻辑优化。
特别是飞船不需要再添加一位食物分享者。
男人的声音十分清晰:“难以形容,我需要更多的数据基础。”
可能知道自己荒唐得有点过分,泄完欲望,女人的声音略带歉意:“这样可以让我知道感觉的递进步骤。”
“嗯。”初代没有任何违抗,擦了擦嘴
画面外,整理员若有所思。
自然人和仿生人在只有他们二人的飞船上,和其他普通男女一样,干出很多无聊的事。
又是捉迷藏。
女人试图进入驾驶舱附近的舱室,但电子锁面对她的百分之八十权限标牌,并没有开放。
这无疑挑衅了她对飞船的绝对控制权。
女人守在门边等初代自投罗网。
“可能被卡住了。”
初代慢条斯理从走道一端出现,完全按照她要求的游戏步骤时间,二十分钟后再来找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用手腕上的感应器贴上电子锁,舱室门也没有打开。
“好奇怪啊,居然有你也打不开的门。”
“今天要不要换换位置,换你来找我?”初代建议。
女人一下子睁大眼,表现出兴趣。
初代被绑上眼睛,记录仪记录了声音。
“为什么要遮住我眼睛?我很不习惯。”
“少装了,你的手和脚都有感应器,你这只老牛,我可是研究过你的资料的。”
“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研究我身上。”
窸窣的动作声停止了,女人显然坐在初代身上,虽然游戏输了的是她。
她还嘴硬,在一间舱室被初代两手钳住时,使劲挣扎,滑溜溜地直往初代怀里钻——“我是故意输给你的!我要真躲起来,你是找不到我的!”
“浪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浪费时间?”
初代从她肢体语言读取到她可能在生气,立即转移话题:“老牛?你说的是我吗?”
“不是你还是谁?”女人没好气地说,“你的年龄虽然是固定的,但加上出厂时间,你就是老牛一只。”
然后坏心眼地在他耳边呵气:“你这只老牛在吃嫩草,知不知道?”
“我会一直这个年纪,也代表我面貌不会改变,但自然人不一样,自然人面貌会改变。”
女人冷冷道:“所以才会加上你的出厂时间,即便我变成老太婆,你也是一把老牛,给我这只嫩草吃的。”
稍不注意,就露出她不可忤逆的强势。
然后在他身上折腾来折腾去,听声音应该是把初代当床蹦迪了。
玩得有多疯,睡得就有多香。
她常常趴伏在课桌上酣畅睡觉,口水打湿一片草稿纸。
“我的草稿呢?”
女人到处翻。
前面的初代说:“我丢了。”
女人立即冲出课桌圈,跳到初代腿上,“为什么?为什么?我写的逻辑递进就那么不符合你意吗?”
初代亮出电子屏,递给她,“你口水把纸都打湿了,再不挽救字都会看不清,我给你誊抄输入进这里面,以后你还是用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