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擎海正当欲望重炽之年,对裴花朝又极心爱,挨着她身子便轻易动火。两人重逢后,他考虑裴花朝顾忌生子名份,与她耳鬓厮磨不动真格,仅仅裸身摩蹭纾解爱欲。近来受伤养病,他这点干瘾也过不得了,好容易捱到这夜洞房,身体大安,名正言顺,总算可以百无禁忌。
此刻他亲了裴花朝几下,脐下叁寸已然赤铁般灼硬。
他抱着裴花朝坐回床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解她亵衣。衣襟开处,他的娇人露出一片酥胸,欺霜赛雪,两团浑圆不大不小,柔软挺拔,乳尖茱萸娇艳艳。
东阳擎海久违这等香艳光景,当下目不转睛,喉头上下滑动。
裴花朝粉面流霞,轻轻推了他一把。
“你……又不是头一遭……”
“几遭都一样。”东阳擎海捧住她面颊,“你这人,我观之不足。”
裴花朝暗叹他用词斯文,大有进益。
东阳擎海接着道:“操之不腻。”
“……”
春宵一刻值千金,东阳擎海再不多言,褪下裴花朝亵衣,爱抚她雪躯。
一番摩挲之后,裴花朝情火已动,肌肤发烫,蜜穴春露莹莹,染湿腿心娇花。东阳擎海显然并不放心,哪怕交欢冲动迫切,仍旧在她身上下水磨工夫。
裴花朝感他心意,柔情涌动,稍稍使劲将他往后推。
东阳擎海体魄雄伟,本非一介闺阁弱质所能轻易摇撼得动,只是受了裴花朝几下推搡,隐约估摸到意思,便抱住她往后仰躺在床,意带探询望来。ㄨíńYzω.℃Oм
裴花朝红着脸轻声呢喃,“海子……”翦水明眸含羞带怯,扑闪着对他的依恋与贪图。
东阳擎海会意,眼瞳大亮,狠狠亲了裴花朝一口,俐落翻身褪下衣衫。他跪坐她身前,将男根顶上娇花守护的门户,却不立时进入,反倒拉过她柔荑,摸上自家紫胀分身。
他低哑道:“因为你,它这样硬……”
裴花朝手上触着、体下挨着那坚挺物事,桃源口连带艳红花瓣起了收缩,将顶在洞口的男根轻轻推挤。
东阳擎海再忍不住,腰身微沉,硕大分身撑开裴花朝细小的桃源孔窍,贯穿而入。
“唔……”裴花朝弓起腰,星眸微眯。在她指尖底下,青筋勃起的男根正徐徐推进,一截截埋进她体内充实充满;那尖棱的肉冠、粗挺的棍身紧蹭她花径肉壁而过……
“哈啊……”她舒服轻喘。
东阳擎海亦是大快,他顺着春水润滑一顶,尽根楔入裴花朝娇躯深处,是处温暖水嫩,重重媚肉包夹。
“花儿……你里头……好叫人快活……”他在她耳畔轻语,声音嘶哑,欲望饱张。
“唔……”裴花朝闻言,下体酥麻,媚肉蠕动更激烈。
东阳擎海吸口气,笑道:“花儿真能咬。”他亲吻身下娇人,开始耸臀律动。
“唔……嗯……”裴花朝回应他吮吻,一双藕臂抱住东阳擎海颈项,娇躯在他桩杵下晃动。
两副温热肉身起先冲撞轻缓,不久便如干柴烈火,趋于火热。
他们互相缠抱挨擦,呼吸拂在彼此脸上,交合处重迭相击,东阳擎海往前一撞,皮肉拍击,裴花朝娇娇地呀一声。
“啊……啊……”裴花朝搂住东阳擎海,眉尖微颦,哀声颤颤。她唇畔是东阳擎阳炽热唇舌,指尖下是他坚实背肌,身上有他肉体抵磨,而花径经受男根来回夯实碾刮。
她的里外俱是他。
和心爱男子彼此占有,她爱悦交加。桃腮带赤,如痴如醉,红肿的樱唇口吐媚声,不胜娇弱。又有那桃源狭径春水淌流,教汉子密集插捣,水声潺潺噗呲。
东阳擎海目睹裴花朝意乱情迷,耳闻她上下两张小嘴淫声,顶撞益发猛急。
“啊啊啊……”裴花朝快意频发,呻吟响了起来。
她人躺在绣榻上,教东阳擎海压着、捉着、桩杵着,魂灵则在半空飘荡。东阳擎海每回有力冲击,都将她弹送上快乐的云霄,往一层层天际上冲。
“海子……啊……郎君……”她失了神,失了气力,藕臂纤手由东阳擎海颈项后松脱,落在锦褥鸳衾。
东阳擎海犹不饶人,直起身将她一只雪腿扛上肩头,往她蜜穴挺腰疾刺。
“哈啊……”裴花朝檀口圆张,促促叫了声,水眸泪花乱转。
东阳擎海不止顶得深,还格外结实抵磨她花心,从此展开猛攻。
“啊啊……”裴花朝带着哭腔媚叫。她忘了今夕是何夕,快乐得发根似要竖了起来。
在那汹涌的爱欲中,她身子发软,随本能挪动,一下反抓住软枕,一下揪住衾褥;有时夹紧双腿,想躲开他凌厉撞击,有时却迎合他舂入的欢愉。
无论她如何做,总逃不脱东阳擎海凶猛侵占,亦来不及消化体内快美波涛。
“海……海子……”快感迭起,她受着抽插,上气不接下气哭唤,凭本能叫唤讨饶。
东阳擎海低身,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