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带着若儿出了令莞阁,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来回踱步。
“小姐,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的脸好红哦……”若儿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晚清。
晚清摸了摸发热的脸颊,有些发烫。只是,那男人,长的真是太俊美了,他在里面既能跟爹爹说话,想必是与爹爹认识的。
“卓叁爷,有空经常来令莞喝茶!”茶阁的老板娘笑着呦呵卓砚生,卓砚生只是微微点了头。
卓砚生出来时,果然看到了小娃娃在边儿上踱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嫩的脸颊间儿微红,小手紧紧握成拳。
“小姐,小姐快看,那个男人好漂亮!以前总觉得胡少爷够好看了,那个男人怎会比胡少爷还好看!”若儿激动的拉住晚清的一只手,不停的摇着,嘴上更是激动。
晚清顺着若儿所说的地方看去,那男人在阶梯之上正看着她们呢,晚清只觉自己的脸更烫了,羞赧的咬着下唇,侧过脸不看他。
小娃娃是害羞了吗,卓砚生不禁轻笑出声。
“卓叁爷,我与我家姑娘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晚老爷说着告别卓砚生,没在多说一句话,走到晚清边儿上,便一起往东城的方向离去。
卓砚生有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小娃娃就走了,不过,这下知道了小娃娃姓甚,倒不用担心会再离小娃娃远去。想着便低敛了眉眼,满是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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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府
“爹爹,今日与您交谈的男子,他,是何人呀?”晚清掌着茶杯,轻渡一口,问起那男人的身份。
“他啊,就是前不久洋归回来的卓家叁爷,具体的爹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卓叁爷年纪轻轻便在这南京城拥有不少房产。”
晚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微勾唇,一副少女心事的样子,心里突然难受了一下,“怎么清儿,莫不是看上那卓叁爷了?”
晚清被说中了心事,更为羞赧,嘴上却是说着不一样的话,“爹爹莫要如此言说,女儿只觉得那男子与爹认识,所以问一问而已。”
“嗯,那就好,爹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要这么早就嫁与他人,就剩爹爹一人咯。”晚老爷子想到妻子早逝,最后只留下女儿,心里更是难受不已。
晚清看向自己爹爹,总觉爹爹想起了母亲,赶忙细声安慰,“爹爹,莫要难受了,清儿不会这么早嫁人的,爹爹还不相信我嘛!”
被女儿如此安慰着,晚老爷这才放下心,回到房里休息。
晚清回房中时,坐在床边嘴中细细念着‘卓叁爷’叁字。明圆的眼中笑意更甚。
“卓叁爷,卓叁爷…”最后,晚清念碎着卓砚生的名字莞尔而笑的沉沉睡下。
νīργzω.cΟм……
卓砚生当晚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女孩儿肌肤光滑柔嫩,窗外的月光微微透进房中,打在女孩儿的身体上。
女孩儿趴在床上,让人看不清脸庞,只是这身子竟如此娇小,卓砚生忍不住用手顺着女孩儿的双腿往上摸去,摸到浑圆的臀部时,用了劲揉捏。
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侧过脸,舒服的展敛着眉头娇吟,卓砚生听到这吟声,差点射出来,没多想的快速褪下裤子,略微喘着粗气覆在女孩儿娇小的后背上。
正准备褪下女孩儿下面碍事的衣裤时,卓砚生一个眨眼的时间,女孩儿就不见了。
只清楚的看见女孩儿的左眼下方有颗小痣。
卓砚生一下惊醒,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喘着气扯开被子,下体一大包硬物顶在内裤中。
卓砚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解开睡袍,把硬物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皱着浓眉盯着这根巨物。烦躁,这种操不到小娃娃的感觉真是不好。
没一会儿,卓砚生半靠在床上,长指便拢着握住坚挺,满脑都是小娃娃躲在屏门后娇俏的模样,那双眼儿,还是跟小时候所见的一样清澈。
若是在他的床上,用她细白的手指握住这根巨物,会不会更为勾人?要是那樱桃小嘴儿给舔舔更是为好。
想的愈来愈深,手中拢着肉棒的速度愈来愈快,眉头微皱难以忍耐,半瞌的凤眼里尽是略红的欲色。
“小娃娃…小娃娃……嗯……干死你…呃嗯……”
卓砚生闭眼仰在床上,想到小娃娃眼角下深色小痣,若为狐狸般儿的诱人。大拇指轻揉在肉棒上方的马眼处,小娃娃若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吸吮着马眼,肯定很舒服。
卓砚生揉着马眼处,边撸动棒身欲望加重的低吼着射出精液,一股股的射落在床上和大腿上。
靠在床上,回味着刚刚自撸的爽快,下体的肉棒软趴趴的搭在周围生长着黑色毛发中。
幽幽的叹口气,想到小娃娃以后会天天和他在一起,卓砚生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看向窗边的长叶青,伴着窗外的凉风吹的摇摇欲坠。
一大清早,晚清拿着木梳仔细的梳着长发,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枚红色的水晶发夹,夹在耳侧。若儿拿着衣服进来时,看到镜子里的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