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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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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哀求中的理智已经完全丧失,更接近胡言乱语,他终于崩溃了。

    解萦不为所动。

    看不见解萦所在的方位,他只好胡乱地用头一下又一下沉闷地砸着地,额头磕得青紫,他在痛哭流涕的求她。

    她给不了他的失态,药能给的了。

    人力所不能及的境界,药物能达到。

    如果说心里曾经把“将大哥弄到乱七八糟”作为一项值得努力的功勋而标榜,她又一次成为了失败者。现在她想问他,药物带来的情欲,和他那时感受到的悸动,会是一样吗?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解萦不介意将君不封彻底弄成一个残废,但后面毕竟有山高海阔的日子等着她去活,她想让他长长久久的生不如死,没道理让他在这里翻个跟头。

    解萦退出了他的身体,脚背勾他的小腹,让君不封翻转过身体面对她。

    她一脚踩在了他的分身上,脚掌挪移,稍微用力一踩,卡在尿道中的异物带来的痛感瞬息传递到全身。

    君不封毫无理智的低声呜咽起来。

    解萦轻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取出了分身中的木棍,略微拨弄了一下他的硬挺,君不封身体一抖,哆哆嗦嗦地射了。

    已经称不上射精。持续的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他看不见解萦的表情,不知道解萦目睹了这样的难堪,会是怎样的一番嘲弄。君不封在惴惴不安,而解萦一脚踩在他头上,重心不稳的他一头栽倒在地。

    解萦言简意赅,“地脏了。”

    他当然懂她要他做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羞辱。

    这个在他预料之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羞辱。

    心在摇摇欲坠的疼。

    他想自己这几日已经足够听话,足够乖巧,足够配合,他努力往解萦会感到满意的方向进发,可是遭受的侮辱永无止境。

    身体是不争气的躯壳,屈服于她的淫威。灵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接受一切后果,却无从忍受被她暴戾激发的锥心疼痛。

    他忍着心口的剧痛,一团黑暗之中,缓缓垂下头,舌尖慢慢清理着地板上自己留下的秽物。而解萦在屋内走动,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后穴不久之后被再次捅开,这几日逐渐习惯的凉水被注入了体内。

    直至腹部肿胀宛若怀孕,再灌不进水,解萦方才停手。

    她用塞子堵住了他的后穴。

    异样的疼痛与强烈的排泄感折磨着君不封。

    解萦一定是想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饶,看他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太懂解萦的趣味了。

    虽然心里难过,君不封还是决定让她高兴一会儿。

    所以他耐心等待,一言不发,继续清理着地上的秽物,直至疼痛终于搅的他无法集中精神继续,他才开始恳求解萦,颤颤巍巍,小心翼翼,降低了一切姿态。

    解萦对他的痛哭流涕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冷眼旁观着他对她的讨好,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单纯的叫嚣,不够。

    给他的痛苦还远不够。

    远远不够。

    解萦留意到腰间盘桓的软鞭。

    毫无征兆,君不封身上挨了解萦结结实实的一鞭子。痛感在黑暗中被放大,与自身并未褪去的快感融合,身体再度兴奋。

    而解萦鞭打不停,曼妙的快感最终只剩下了痛,与腹痛一起并驾齐驱,让他在一团血腥中抱住头缩成一团,来躲避她的鞭打。

    解萦在君不封快要被她抽打的昏倒之前,拔掉了木塞。

    内里的水喷薄而出。

    在解萦面前的最后一点颜面,消失殆尽了。

    幸好几日未进食,之前又清理过,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不过他想那种玩法,解萦大概也不会喜欢。

    后穴的水大概排空,他轻声问她,“我需要把那些水也清理掉吗?”

    解萦把玩着他的长发,不发一言。

    君不封提起的精神到了极限,终于一头扎进解萦怀里,人事不知。

    他是被解萦迎头一捅冷水浇醒的。

    云幕遮依旧蒙在眼睛上,身上的伤口一阵猛烈刺痛,或许冷水中有盐。

    他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地上,被一捅冷水淋成了落汤鸡,而她拖着沉重的铁链,拽着他,再度将他双臂扣到墙壁上,身体在她面前完全打开。

    臀肉被马鞭抽打的疼痛,几乎不能与地面接触,他不得不小心地保持身体悬空,更显倦怠。而解萦一把按住他,不让他有丝毫规避疼痛的机会。后穴被解萦的毛笔捅开,上面不知涂了什么药剂。

    头脑被身上的疼痛刺激的清醒,他依然不清楚,是什么造成了他适才的受难,解萦的反常更让他恐慌。他知道自己目前是她的阶下囚,可是在阶下囚之前的身份,他是看着她长大,一直教育她,照顾她的大哥。

    他理所应当要安抚她的失常,并且,无论结果如何,要告诉她,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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