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猫用爪垫按着老鼠的尾巴,猎豹用利齿含着羚羊的喉咙,越是高阶的捕猎者越是喜欢在进食之前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人也一样。
这少女都成这样了。腰那么软,在床上凹出一弯浅浅的弧,腰线延伸后是翘翘的小屁股,穴心粉嘟嘟的像丰沛多汁的桃子,单是看一眼就知道她有多好。但此刻贺翰音也就只是呼吸重些能泄露端倪,表情仍然冷着,也许还带着些狠。辜橙橙是看不到的。她闭着眼不敢看。
她下面是有毛的,不过稀稀疏疏的那么点差不多也可以忽略不计了,打眼一看腿心里白是白粉是粉,中间最要命的那一点小芯子一缩一缩的,试图夹紧甬道里崩溃的蜜液不让它们流出来。贺翰音爱得要发疯,他真的要疯了,火一样烧起来的爱欲里掺着一丝又一丝的狠,占有欲与随之伴随而来的阴鸷想法翻涌着夹裹上来,快将他绞碎了。捕兽夹上横陈的食物正是因为其有害而显得格外诱人,他在犹豫要不要将脖子伸进那绞索里。
他的手掌虚虚的覆上了她的腰,也许只是借助光在她身上落了个影子。她无知无觉。他很快又将手收了回来:
“你要什么?”
辜橙橙在这种情欲上头的时候总是乖得要命,什么话都能说得贴到人心口去,声音还发着颤,糯的像某种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的食物:
“要……要被插……”
“要被什么插?”男人状若无意的问着,单手覆在自己腰间,漫不经心的解着皮带。
她已经很难受了。房间里愈发浓郁的香气让她浑身都发着酥软,像个内里塞满了潮湿稻草的玩偶,一点点阴郁的火缓慢的点着了,没有肉眼可见的明火,只暗暗烧着,很浓的烟。烫。
少女膝盖勉强用力的支撑自己跪起来,细幼的嗓子挤出碎碎的几个字来:
“要被……鸡巴插……”
她越说这样毫无遮掩的荤话他越兴奋,兴奋中理所当然的夹杂着愤怒。她说得这样自然,明明许久之前她还躺在他怀里,他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身下,她还耻得脸皮红透,他追问她摸到什么了羞得直往被子里缩,被他捞出来又亲又逼的教她说摸到鸡巴了。怕得一直躲,叫他又揉又亲弄到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的用小到快听不清的声音说摸到、摸到鸡巴了……后面到做过了好几次才真的在床上叫出来,阿鹤好舒服,阿鹤你轻一点鸡巴捅到肚子里了……那时候总带着羞和怯。可现在这么没妨碍的就说出来了,嗓音这么好听,表情又这么媚,完全给人玩熟了。你到底对多少个男人喊过了那些话?我不是唯一的,我永远也不会是唯一了。
贺翰音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口让嫉妒绞得流血,下腹却又兴奋的紧绷。他这样爱她,想咬断她的脖子将她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她存在和带来的饱腹感才会让他觉得安全。但他不能,他舍不得。他要控制好。孩童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吃掉那颗过分漂亮的糖果。
皮带解开了,骨节分明的手掌间套弄着一根热烫的肉物。他就这样跪在床上,跪在她身后,冷静又居高临下的观看着这一切,像掌控一切的王。
“还不够骚。”他说,“现在还不想把鸡巴插进不够骚的小逼里去。”
少女哽着嗓子。她依旧用额头抵着床单,体内滚滚的浓烟已经转化为了岩浆炙烤得她不断落泪,腿心使着力半点不敢放松的夹着,开始抽搐了。她昏沉着,仅凭借本能的扭绞着腿,喊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来。那么轻那么细,男人完全听不清。
于是他问:
“你在说什么?大声一点。”
她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扑簌的从颤动的睫毛间落下来,抽噎了好一会儿。她发出了好些无意义的哭音,男人勉强才从那堆细碎的哭音中整理出她说的几个词句:
“求求你……”
“我不、不会……”
“求你……命…令我……”
就现在。像是境地调转了,她像只被他困住的小动物,失去意识只会发出微弱的呻吟,完全被他掌控着的。这让他可以短暂忘却脖子上的枷,上面的尖刺快要将他绞死了,但死也甘愿。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冷淡的下达命令:
“现在,把手指插进去,玩你自己。”
“快一点。”
少女蒙了一头的细汗。她依旧乖,细细的食指摸索着找到自己敏感的小洞口,不费力的插了进去。自己身体的软和热一并被自行感受到,简单的纾解已经让她感受到快乐,她微微睁开眼睛,腰部下压,彻底趴下了。
“只许插十下。”他说。在这句话之前她已经插了三四下。
少女发出不满的哼来。躁动和难耐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出口,虽然很小很小,可至少聊胜于无。是想耍赖的,自慰满了十下还佯装不知道的想继续动,可说只许十下就真的只许十下。手腕被捉住了,动不了。
“不听话了?”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很阴郁。
她不敢动作。也不敢看。
衣物摩挲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皮带被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