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黑暗。
人在封闭视觉的时候,所能看到的世界是从何而来的呢?是因为视觉神经向大脑传递的信息欺骗了自己,还是真的窥见了脑内的世界?
辜橙橙不知道。
她只是身处于一片黑暗中,好像无知无感,又好像因为视线的受阻而变得更加敏锐。她感觉到自己仰倒,像真的跌进了一片云里,好像她自己没有形状,肌骨在云上轻轻一触就散成了水汽。只有一点热源真实的闪烁着、烫在她下腹。这里是太阳,躲在云里。
她发出了无意义的泣音,全然不知道自己抖着身子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多么弱、又是多么撩人到发疯。腰细细一把,胯骨这么薄,两只小奶尖硬起来,乳晕就缩成小小圆圆的丁点儿大,一眼看过去真像欺负未成年。当然只有贺翰音有过这经历,他在她未成年的时候就见过她这样子,他同样是独一无二的……让人嫉妒到发狂的。同样就只有他而已。
可是迄今为止,还是只能用这种方式。她不知道他是谁,明天醒来她甚至不会记得。
贺翰音俯下身与她重重的接吻。他已经脱光了,肌肤的触感同样发烫,伴着呼吸的温热和蒸热的鼠尾草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过来,通过气味先行一步将她贯穿。少女被压在身下,没被要求就知道配合的敞了腿去夹他的腰,湿湿软软的小地方贴上男人的小腹,没廉耻的把他也给弄湿。怪只怪她个子小,上头要接吻底下就够不到好地方,被亲的直蹬腿还是挨不着操,熬得都可怜了。
贺翰音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就得了舒服。他正要开始吃他的糖果,糖纸才刚剥开呢,不慢慢在嘴里含化了怎么对得起他的等。他开始啃吻她的下巴,然后是脖颈。少女在他身下不够安分,总扭动着去夹腿,那脖颈间便凸起好看的动脉线条,脆弱、却又在他唇齿间袒露无遗。
他在她脖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算是简单短暂的打一个印记。而后他顺着那狡猾勾人的脉络往下吻到她的胸口,那对小奶子即便是被这么多人玩过了也还是半点没长进,小,尖儿微微上翘着,很惹人怜的样子。他用咬的,牙尖一触上去少女的身体就绷紧了,手指胡乱的在他短短的发间抓揉,像是要抓住什么、又不敢的样子。到他真正含住了她奶尖用力嘬的时候她才尖叫着哭起来,腰背鱼一样的一弹一弹,觉得疼了。
辜橙橙怕这个。往常谁伺候她的时候不是温柔小心的呢,就是明爹这粗狂挂的也顶多是含的力气重些,哪遇到过这种牙齿咬着去嘬的,骨头里轻飘飘的水汽遇上了风,一下子全给吹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炸得她骨酥肉烂的闪电。哭没用,胸口两个点儿从左到右依次给嘬肿了才放过,没回过味儿来又被抓着脚踝扯开了腿,方才没让她感受过温柔的舌尖从腿心的肉缝儿里塞进去,手指还摁着胀鼓鼓的小豆豆画着圈的按揉,非要把她全身都给吃遍了不可。贴在腿心的唇舌柔软,被蒙着眼的少女还以为已经忍过了一遭,抽噎着将将放松了身子想舒服,下一秒又绷紧起来——温柔舔舐着内壁的舌尖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正正抠在她敏感要命的G点上。
少女被烫着似的弹起来想逃,可腰被男人手掌扣得死死的,连移动一下都不能。只能半坐半靠在床头没有办法的被指奸出了白沫,高潮的哭都不会哭了。蒙眼睛的绸带被眼泪浸得透透,花纹颜色都发深,末了给人扯下来的时候眼睛还睁不开,湿透的睫毛被亲了又亲,眼泪吻不干。
男人吻着她的脸颊,喘着气:
“叫老公。”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顺从的搂着男人的肩膀,紧闭着眼睛:
“老公……”
什么东西的包装被撕开了,刺啦一声。她辨别不出来,尾音收不回去就被鸡巴饱饱的塞了一肚子。全插进去了,旷了这么久已经硬的发疼,生生把她内壁凿开了似的凶。小肚子都鼓了,哭音刚刚迸出来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含着舌头亲,下面被手掌按着腿根操了百十下,没费劲就给操喷了。高潮的痉挛绞得人欲死,爱液又凶又急的喷了男人一小腹湿淋淋,鸡巴一时半会都动不得,塞一半余一半的捅在她穴里,茎身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辜橙橙真觉得魂要散了。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不知道是谁给操得一塌糊涂,高潮了脑子更糊涂,哥哥老公的乱喊,骨头都碎成末儿了。被人抱起来操的时候都不会叫了,入一下喉咙里就嗯一声,捅到子宫了再抽抽一下,乖得不行的把脸往男人肩膀上贴,碎碎的喊别,别。
贺翰音抬起手擦掉了从脸上滑下来挂在下巴上的汗,看着这被他快玩死了的一小只。他刚刚换了姿势,少女没一点余地的被他抵在床头跪伏下来翘着屁股挨操,腰几乎要贴到床上,小穴里他的鸡巴塞得只剩根部一点点,结合处的边缘能看到薄薄的套子。他看着她发抖,挺着腰又将自己往里送了送:
“老公想射了,乖宝贝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少女早被操得流了口水,内壁烧起来了似的再挨不住更重,闻言忙不迭的点着头,颤着嗓子糯糯的喊人老公,爱得不行的样子:
“知道的……宝贝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