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店里的人手不多,就谢褚云和胡杨两个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所以他希望谢褚云停下来的时候能有一杯可以暖胃的咖啡。
不可以,店里面有摄像头,我先去工作了。谢褚云匆匆忙忙的离开,虽然有些舍不得项桁,但是现在毕竟是他的工作时间。
谢褚云发现自从项桁出现之后,他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从未被人关心过的他此时被人捧在了手心,但是在很多时候他总是会思考项桁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忙碌到九点多钟,店里面要熄灯打烊了,项桁离开之后胡杨和谢褚云打扫了卫生,然后做了最后的检查工作。
我送你们一起回去吧!项桁提议道。
啊?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坐车回去的,谢谢。胡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果断的拒绝项桁的好意。
没关系的,我和褚云是朋友,你不用跟我那么的见外。项桁很自来熟的说道、
那天上课的时候,胡杨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后排的谢褚云,因此没有认出来他。
没错,胡杨,正好我们一起回去!这样也可以节省你很多时间。谢褚云发现自己好像出现了不该有的情绪,也许现在是时候跟项桁告别了。
项桁忍不住的挑眉,这似乎和他的初衷有所不同,一听到谢褚云要离开,他就感觉整个人处于暴走的边缘。
走吧!但是项桁并没有多说什么,商场的灯已经暗了,他们只能够从扶手电梯离开。
到达了停车场,谢褚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胡杨坐在了后排,项桁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然后把他交给了谢褚云。
这是什么?谢褚云不解的问道。
车里面没开灯,谢褚云也看不到信封上面写的字,因此十分的不理解。
胡杨坐在后排,虽然他为人有些老实木讷,但是还是嗅出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第十八章
透着外面微弱的灯光,谢褚云打开了这个信封,发现里面有一张银行卡。
他立刻转头回忆的看向身后的胡杨,但是胡杨白白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褚云直接把这张银行卡甩到了项桁的大腿上,项桁一脸蒙圈,只好默默的把车开到了一边,如果分心的话可能会出交通意外。
每个人都会遇到麻烦,更何况出门在外靠朋友,这只是我的一点绵薄的心意。项桁说道。
不要再跟我说你不需要的这种话语,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项桁质问道。
谢褚云把头转向了一边,他看向窗外,天黑漆漆的,这条小路与首都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个我可以说一下吗?就是这个地方好像是不能停车的,他没有标注停车线。胡杨最近正在学习科一,因此把里面的理论知识背的滚瓜烂熟。
项桁一样的咽口水,的确是咽了咽口水,因为他并没有驾驶证。
虽然他每天都有去上课,但是最快拿到驾照也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项桁看了一眼前面的路面发现,并没有停车线,心头有些无奈,希望在这里不要碰到交警才好。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就收下这笔钱,反正最近我也不着急娶妻生子,你没必要有心理负担。项桁说道。
如果你把这笔钱借给了我,很有可能就是把钱扔到了垃圾堆里打了水漂,因为我根本就还不起这笔钱。谢褚云还是认为自己不能接受,毕竟他根本就还不起这么多。
胡杨坐在后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仿佛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只能够保持沉默,现在的他恨不得打开门直接下车,省得在这里当个电灯泡。
他真的是鬼迷心窍才选择上了这辆车,只不过以他对谢褚云的了解,褚云是一定不会接受这笔钱的。
其实在这一点上他是站褚云的,只是他又不好明说。
你先把这笔钱拿着吧,如果你在规定的期限能够筹到钱,你再还给我,如果筹不到的话,你就暂时先拿去应急,毕竟这点钱买个心安也是可以的。项桁看了看谢褚云,重新发动车子,将车子开入正轨。
项桁开车把谢褚云和胡杨送到了学校,谢褚云本来想要下车,但是项桁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此时胡杨是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车内,虽然这很不够义气,可是当了一路的路人,他真的觉得非常压抑。
等一等,好吗?项桁很温柔的说的,谢褚云有些迟疑,就在这一瞬间,他又被重新的拉回到了车内。
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好吗?我真的不能收下这一笔钱,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谢褚云皱着眉头,淡淡的光华从他的身上掠过。
我没有在为难你,只是想告诉你,人活着才有机会。那群高利贷不是什么善茬,你惹不起他们的。项桁无奈的说道。
曾经因为姐姐他也听说过杜文震的事情,好像那个男人就是从放高利贷发家,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