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软件的光标看了整天,晃得白秋丽眼睛生疼。震动的电话下意识就摁了通话键,听筒里传出周承焕的声音,白秋丽慢半拍才慌慌张张得回话。
“啊,我有事,我已经下班了。”
“现在刚五点。”
“因为我有事,所以提前走了。”
“是吗?”
“是,是的,先这样吧,我挂了。”
白秋丽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站在窗户边探头,果然看见楼下周承焕的车。她匆匆收拾了东西,没搭电梯,从安全楼梯往后门走。周承焕在楼下堵了她好几天,她也就已经这样走了好几次。
安全梯正对着写字楼的侧门,白秋丽匆匆顺着安全梯下楼,一打开侧门,就看见侧门外的小巷子里,周承焕靠着墙微弓的侧身剪影般高。
白秋丽一下子愣住了,她说自己已经走了,却被周承焕堵在公司楼下,她是个说谎就被抓住的现行犯。
周承焕瞧见了白秋丽,就站直了身体:“今晚吃什么?”
周承焕依旧是时常带笑的脸,他太自然了,就显得白秋丽慌张的拒绝太不自然了:“我今天有事,你自己去吃吧。”
“什么事,我送你。”
“不,不用了,你也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不忙。”
“可是……”
周承焕缓慢走近白秋丽,没有了笑的表情,十足的压迫感:“你说,我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
白秋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周承焕逼上来,她就一步一步地退,最后退进楼梯间的墙角里。
周承焕撩着白秋丽的头发,缠在指尖一下一下地绕:“最近怎么了,之前不是都挺好的?”
“没,没怎么。”白秋丽下意识地躲,僵直的脊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没怎么,你怎么躲着我?”
白秋丽一下子绞紧了手提包,手指太用力,指节泛白。
周承焕缓慢凑拢的姿态,依旧是一只好整以暇的猫,好整以暇地靠近战战兢兢的老鼠:“今晚去我家?”
潮热的鼻息喷在耳垂子上,呼吸里都是干净的男人味,白秋丽身体僵直,到嘴边的话也不过只得一句:“我,我有事。”
周承焕笑了一下,笑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事,常笑的人,往往不笑的时候才让人害怕,但是他现在又笑了,白秋丽却觉得莫名的心尖上抖了一下。
周承焕猛然拽住了白秋丽,他五指非常有力,牢牢禁锢住白秋丽的手腕,抬腿就往外走。他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那笑容却让白秋丽不寒而栗,她下意识地挣扎。
这种程度的挣扎并不能挣脱,但是多少阻碍了行进。
周承焕豁然转回头,他对白秋丽微笑,温柔礼貌,语调也是温柔的,吐字却恰恰相反:“再乱动,我就在这里上你。”
白秋丽做梦都没想到周承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简直不知道手往哪儿摆,脚往哪儿摆,表情又往哪儿摆,她身体在颤,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不能……”
“我当然可以。”咧开的嘴角,露出森白的牙。
“你,你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周承焕逼近白秋丽,他压着她,紧紧贴在墙壁上。
他们四目相对,鼻息相抵,闷热的空气里,全是燥热的暖流。
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白秋丽一下子想起她坐在越野车里,隔着隐隐约约的树荫看见的那一幕。
她伸手去推周承焕的肩头。
周承焕本来深深地看着白秋丽,白秋丽手指接触到他肩头的一瞬间,他像是忽然清醒了,他一把扣住白秋丽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然后低头,烫热的吻就落在白秋丽脖子上。
劈头盖脸的亲吻,全是叫嚣着渲泄的迫切。
白秋丽吓坏了,周承焕已经抵开了她的腿。她清楚地感觉到,周承焕胯下火烫的部分,紧紧地抵着她的小腹。她双手被周承焕一手握住,强硬地抵在墙壁上,挣不开,她慌慌张张地叫,嗓音都是带着哭腔的颤音:“承焕,承焕,不要……”
周承焕的手指已经从白秋丽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他的手指修长,到胸前,非常用力地握住了白秋丽,然后包裹着用力地搓揉。他落在脖子上的吻,缓慢上移,落在白秋丽的耳垂上:“叫大声一点,让人来救你,让他们看见,你被我压在后巷的墙上,肆意享用着身体。”
白秋丽一下子噤声了,她眼睛里都是泪水,却小心翼翼地不敢哭出声来,就憋屈的哽咽的又害怕又惴惴地看着周承焕,颤抖着挣扎:“承焕,求求你……”
周承焕看着白秋丽,眼神癫狂,他浑身高热,喘息已经很粗重。哽多彣章綪qιāη往:RóUROυЩυ(禸禸楃).ORɡ
白秋丽就在那样的全是侵略性的眼神里,越发的怯懦和惴惴:“我不要,求求你。”
周承焕目光紧锁白秋丽,强硬的不容拒绝的,跟看过来全是惶恐的惴惴的交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