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我醒得颇早。
天蒙蒙亮,身边已没了人,床榻上留着他的气味,就好像他人还在这里。
我敞开房门,见到靠着柱子睡的阿焕,连忙上前摇醒她,道:“怎么没回房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娘娘不是要醒酒汤嘛,阿焕就在这里等了一夜。”
我听出她有一丝幽怨的意味,瞥了眼她怀里的碗,将身上披的衣服解下裹在她身上,“走,与我烧壶水喝,不然又要腹泻了。”
“新娘子好生t贴。”她一边打呵欠一边调侃我。
我无言,只好叫她盯着点路。
当夜他又来了,面上波澜不惊,与前一夜似两个人,张口便问:“婚书呢?”
我从帛枕下ch0u出来,递给他。
他展开,看着上面被抠掉重新写上的字,一蹙眉,有种犯了大错的紧促感。
不过很快他便展颜,“你收好。”
我接过,狐疑道:“不如撕了?”
他犹豫了一下,望向我:“看你。”
我笑了下,将它重新叠好收起来。
“连着两夜不陪在新娘子身边,这样好么?”我又问。
“我与她又不在一处睡。”他回道。
我直直望了他一阵,清隽雅致的面庞也正直直望着我,心率不知为何快了一些,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你的东西,想拿就拿走吧。”
他垂眸望了眼那玉佩,又望向我:“那个本就是留给你的。”
我心中一颤,慌乱中也不知用什么表情去掩饰,被他悉数收入眼底,无奈地笑笑:“府上张嬷嬷说要把婚书保管起来,我才来问你要,结果没想到,昨夜醉酒,夫人名字竟叫我给改了。至于玉佩,我没理由给她,你便收好吧。”
他走近我,坐在我床榻边,揽过我的腰肢,凝视了我一阵,说:“双眸剪秋水,娘娘这副样子,真惹人怜ai。”
说罢便俯身去吻我的唇,气息幽幽钻进我的鼻中,清冷幽竹,带着淡淡花香,嗅着安人心神。
我缓缓坐进他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朝他胯下探去,“听人家说你坐怀不乱,是个两袖清风的臣子,可如今怎么这样禁不住挑拨,吻几下就y了?”
他抚了抚下巴,笑得一脸佞气:“世人只见我两袖清风,却不见我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自然也不知道我是个贪财好se之人。”
说罢便着手一件一件剥我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直至我如同被剥开的bainengj蛋暴露在外,才捏着下巴满意地欣赏起我的t0ngt。
目光自上而下将我yy了一番,他把我抱到桌上,掰开我的腿,专注地看那一张一合的粉nengr0u缝。
被他看得认真,我一阵燥热,抬脚把他往后踹了踹,合住双腿。
他直起身,笑笑:“如此秀se可餐,为何不让人看?”
“流氓。”我红着脸骂他。
心跳愈发激烈,我发现,面对他,自己不知何时越来越知羞了。
他眯了眯眼,眸中促狭流离,继续挑逗我:“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我府上书房。不知那红se私章盖在这娇nengxia0x上,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听着羞愤之余,竟然还有些心动。
“过几日你父亲便回来了,你若向皇帝提出省亲,想必他不会拒绝。”
省亲?
我愣了愣。
我父亲不是年底才归京么?怎的这样快。
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他也不答我,褪下黑se褂子,将喜服脱去,只剩一层被顶得撑起的亵k。
他上前捏住我的脚踝,拇指在我脚心摩挲着,我痒得整个脚背都弓起。
我去扶他的胳膊,他的小臂b看起来要结实许多,线条流畅漂亮,我盯着他腹部规整的几排腱子r0u,道:“脱了衣裳,你可一点也不像文人墨客。”
“那像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
“像只野兽。”我答道。
他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嘴边g起一抹笑,抬手抚了抚我头上细软青丝,ch0u出一缕凑到鼻尖,沉醉地嗅了嗅。
我身t又热了好几分,身下甬道涌出一口yshui出来,流淌在雕花木桌上。
他低眸看了眼,伸出食指,在我r0u缝口磨了磨,沾满yshui,举到我面前。
“水宝,这银丝牵不断呢。”他笑眼迷离,食指拇指摁了一下,牵出一线银丝。
我闻言去沾,吃满整根食指,轻轻一g,果然如蜜饯一般粘稠牵不断,于是提起一拉,那丝愈细愈透明,终于是自中间断了。
我望着指尖凝起的晶莹,又望了望他,凑上去,将食指涂抹在他唇上,塞进他嘴里。
他舌尖极其灵活地吮着我的指头,将我手指上的yshui吮x1完,含了一阵,吐了出来。
“甜渍渍的,好闻得很。”他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