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哥!”白雨凝也跟着上前,可怜巴巴地想要拉住贺兰拓。
贺兰拓猛地一挣扎,三个人的纠缠拉扯间,他身影一闪,脚下踩滑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猛地一晃跌倒。
“啊!!小心——”
摔倒的贺兰拓在地上一滚,噗通一声翻进旁边的池水里,脑袋划在池壁边尖锐的棱角上。
“啊!!!”
在白雨凝尖锐的惊叫声中,贺兰拓的墨发在池水中散开,里面渗出一丝丝血迹,在温热的池水中洇染开去。
“打电话,打急救电话!快!”
“拓哥——!”
秦狩拼命地把昏迷的贺兰拓从池水中救起来,搂着双眸紧闭的他,心跳如雷,耳边白雨凝在说什么也听不清,大脑一阵一阵地空白……如果贺兰拓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怎么会这样……他没有想要这样的结果。
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为这个他无数次诅咒的好兄弟这样揪心。
想起小时候,粗心大意的他好几次忘记带作业,都是贺兰拓把自己的作业借给了他,免得他被老师骂,贺兰拓可不怕老师骂,老师听说贺兰拓忘了带作业,就算刚开始责备,也会被贺兰拓三言两语化解,毕竟他除了是品学兼优的全优生,还非常擅长讨老师喜欢,这是秦狩永远都学不来了。
或许,从那时起,他对贺兰拓,就又是感激,又是嫉恨。
就连后来学校里莫名其妙有一群同学联合排斥贺兰拓,说他是怪物,秦狩也是一边表面维护,又一边心里忍不住地暗自欢喜,但又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些人排斥贺兰拓的原因。
可是,贺兰拓从来没有怪过他的不体贴。
他打球和打游戏失意的时候,跟朋友起争执的时候,都是贺兰拓来安慰,去帮他协调人际关系;他考试考不过复习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是贺兰拓来他家里帮他耐心认真地补习;他喜欢第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也是贺兰拓鼓励他去表达爱意,告诉他怎么追女孩…… 小时候打雷家里没有人,他怕得要死藏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的时候,也是贺兰拓冒着雷阵雨跑到了他家里,蹲在他床边安慰他……
除了抢走白雨凝,他想不起贺兰拓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全是对他好的事情,一件一件,煎熬着他的心。
就算是抢走白雨凝,也是在白雨凝拒绝他之后……所以,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伤害他呢?
秦狩拧着眉,闭了闭眼,前所未有的愧疚和罪恶感,如同滔天巨浪,吞噬了他的心。
……
几天之后,医院VIP病房。
白雨凝一直留在医院照顾贺兰拓,尽管贺兰家并不缺人手,她还不免遭人白眼,但她坚持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贺兰拓脑部出血,动了手术缝了针,还没有过七天的危险期,头上包得好像木乃伊,大部分时间昏睡,醒来的时候,也是对外界反应冷冷淡淡地状态,兀自看平板电脑上的新闻,完全不理会白雨凝。
白雨凝累得终于抵抗不住,在他的病床前睡着,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花穴,那里越来越发热瘙痒,饥渴地分泌着骚汁……想要,她好想要……
很快,一根粗硬的阳具就如愿以偿地捅开她被cao得软熟的穴口,分开层层褶皱的甬道,一捅到底。
“哈!呜——”
白雨凝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立刻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捂住的嘴,肉壁里撑得满满当当的那根性器,紧接着就大力挺动,在她多汁的肉阜里抽插奸干起来。
“唔——唔——”
白雨凝扭动挣扎,骚逼却越吸越紧,她耸动着腰胯和嫩臀,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倒是反而将那凶悍的肉屌吞入的更深,像是在求着男人操得更深一些,最好一捅到底,捅进她的骚宫口。
“骚货别动了,明明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奸干,就好好享受,这么扭来扭去,是把贺兰拓叫醒吗?”
秦狩在她身后压低声音粗喘,一边贪婪地舔舐她的颈项耳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奸淫她的水穴一边抓揉她的大奶子,这个骚货,好像怎么干都干不够,骚穴越干越紧,太会吸了,爽得他根本把持不住。
原本秦狩是真心来看望贺兰拓,但一看到病床前的白雨凝,他的鸡巴就肿痛得不行,明明对贺兰拓心怀愧疚,却无法忍耐,猛地把白雨凝摁在病床前,当着昏迷睡熟的贺兰拓的面,就开始干她。
白雨凝无力反抗,又害怕贺兰拓发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娇喘声任由秦狩奸淫。
这几天,秦狩已经在贺兰拓的病床前翻来覆去操了白雨凝好几次了,那红肿肥嫩的肉洞被粗屌捣干得愈发湿热烂熟,淫穴紧紧地吮吸着肉柱,让男人欲罢不能,绵延不绝的快感中,秦狩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挺胯冲撞,看着白雨凝的奶子对着贺兰拓被自己干得上下颠动,淫水都飞溅在病床的床单上,更加感觉刺激。
忽然间,贺兰拓紧闭的眼睑动了动。
白雨凝睁大了眼睛,停下了扭腰摆臀挨cao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