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
白雨凝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贺兰拓要动身起床,她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身体不放,“不要走,拓哥……求求你……我真的只喜欢你……怪我的身体太淫荡,被秦狩强奸还那么有感觉,是的,我承认,我总是被他〖操得好舒服好爽,忍不住就要去迎合他,可是我真的不想的,我没办法控制。”
“……”
白雨凝挺动着娇软的身子在贺兰拓的身上蹭,手更是往他裤子里摸,握住他那根沉睡的大肉棒爱抚,拼命试图取悦他,嘴里软声娇咛:“拓哥,求求你原谅我,呜呜……惩罚我淫荡的小逼吧,小贱逼给你cao,给你每天cao,让你cao坏cao烂好不好,cao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感觉到贺兰拓很快开始勃起,白雨凝连忙脱掉自己的裤子,不知廉耻地对着贺兰拓敞开细白的腿,掰开那水淋淋的骚穴,红着脸细声央求:“拓哥你看,小骚逼很好cao的,里面都是水,又热又紧还很会吸……”
“是么?秦狩cao了你那么久,还没松?”贺兰拓冷眼睨着她淫荡的样子。
“没有松!拓哥你不信cao进来试试。”白雨凝急切地分开腿坐在贺兰拓腿上,握着他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屄口送,大龟头一寸寸没入,穴内蠕动的嫩肉立刻紧紧地贴上来,如同千万张小骚嘴,谄媚地吮吸着肉柱讨好,一吸一夹,咬着那粗壮的男根往里面缩。
“唔……好胀,被大鸡巴撑得好满……啊啊,爽死了拓哥我的小骚逼是不是好紧?小骚逼以后天天服侍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嗯啊……拓哥动一动,操坏我吧,操坏了、cao烂了再也不让别的男人cao了!啊……哈啊……”
白雨凝扭腰挺胯地骑着贺兰拓的大鸡巴前后上下颠动,骚穴套弄着鸡巴竭力吞吐讨好,纯情盎然的脸蛋上露出销魂的表情,嘴里更是流溢出诱人的呻吟。
这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的淫态,贺兰拓却依旧无动于衷,冷着脸微仰起头:“真是贱货,你以为色诱我,我就会原谅你吗?”
“唔啊……那拓哥要怎样……怎样才能原谅我?”
白雨凝可怜地搂着他,还不断耸动着骚臀吸夹他的鸡巴,娇滴滴的声音如同融化的春水,“拓哥你说嘛,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真的,怎样都可以么?”贺兰拓伸手摸向她的骚穴,狠狠地拧了一把她肿立的骚阴蒂。
“啊——啊啊!是、是的!怎么惩罚都可以,求求拓哥,把小骚屄干坏了才好!”
贺兰拓微微偏头,忽地搂住她,脸上瞬间冰雪消融,露出一丝春风般的笑意,如情人呢喃般,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怎么舍得干坏宝贝的骚逼呢,我要你做的事情,比干烂骚穴温柔多了,我要你……”
白雨凝听着贺兰拓在自己耳边倾吐原谅她的条件,越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这……这么能呢,拓哥,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我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我只说一遍,你回去好好考虑吧。”
贺兰拓蓦地松开她,跟她拉开距离,神色复又冰冷疏离。
“可、可是……为什么要我做那种事?”白雨凝瞳孔战栗,唇瓣抖动,没有办法相信,自己面前挚爱的男朋友贺兰拓,会对她提出那种要求。
……
次日凌晨。
天都还没亮,冷空气凛冽。
学校附近秦狩长租的酒店公寓外,门铃响起。
秦狩趿着拖鞋去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裹着大衣哈气的白雨凝,第一次没有露出如狼似虎的兴奋表情。
“你怎么来了?”秦狩沉闷地问,一边侧开身让她进门。
白雨凝走进一地狼藉的客厅,微微颤抖的手,把拎的黑啤放在茶几上,看着周围好像被打砸抢了一样的环境,地上东倒西歪的奖杯、海报、酒瓶、运动衣等等,回过头诧然问秦狩:“你怎么了,你……”
她话没说完,就怔住了,因为秦狩的双眼有些充血发红,眼底也发黑,像是一夜没有睡好,她印象中的秦狩总是亢奋强势的,从来没有这样情绪低落的时候。
“你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
“你先告诉我,你来找我干什么?”秦狩上下打量着她,“如果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我……”白雨凝紧张地暗自攥紧了手,“我跟拓哥聊了……”
“嗯。”秦狩大刺刺地在沙发上坐下,抓着自己凌乱的黑发,“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他原谅我了。”白雨凝简短地说,“他说他对我们的事情既往不咎。”
“然后呢?”秦狩抬起头望着她,“你不是应该很高兴能回到他的怀抱里吗?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白雨凝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秦狩的面前,声音都在发抖,“我发现我并不是很高兴,跟他做爱的时候,我想的人是你……他要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惩罚我,我受够了……”
“……”
“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