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走孩子。”白雨凝弱弱地说,“我知道你这里保姆奶妈一大堆,会给孩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以我自己的经济能力,我也能给他很好的生活,我……”
“别说了!你还想带着我们的孩子去跟着贺兰拓?”
秦狩压抑已久的愤懑终于被点爆了,他猛地冲上去,扯住贺兰拓的头发就想打他。
贺兰拓反手一下子钳住他的双手,秦狩完全不知道贺兰拓怎么会有这么敏捷的反应速度,简直非人类,等他看清楚眼前时,他的双手已经被贺兰拓用皮带捆绑了起来。
贺兰拓绑起秦狩的双手,摁着他坐在椅子上,将他双手背在椅子后面捆牢固,再从抽屉里拿出他跟白雨凝玩情趣play的绳索,把秦狩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椅子腿上,用球形情趣口塞堵住秦狩叫骂的嘴。
然后亲自解开秦狩的裤口,掏出他半勃起的紫黑色肉屌,一边撸动,一边对身后的白雨凝轻声道:“雨凝,过来,坐上去,吃这根鸡巴给我看。”
白雨凝双腿发软地上前,在贺兰拓面前吃秦狩的鸡巴,还是让她觉得难以接受:“拓哥……真的要这样么……”
“快来,宝贝,他已经好硬了,很想吃你的骚逼。”
贺兰拓抬头看着秦狩难受的表情,轻笑一声,起身拉着白雨凝,摁着她往秦狩的大腿上坐下去,面朝着自己,然后一边低头亲吻她,一边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摸得她浑身发情地颤栗,奶头激凸着分泌乳汁,骚屄发热地翕合。
他最后摸进她已经湿得不像话的屄口,用手指搅动了几下,在她难耐的呻吟声中,托起她的嫩臀,让她的屄口对准秦狩的鸡巴,缓缓地放了下去。
“啊~~”
肉逼在贺兰拓面前被秦狩的大鸡巴填满,从下而上一捅到底,里面娇嫩多汁的逼肉紧紧包裹住那热烫的肉柱,白雨凝又难受又舒爽地高亢娇咛。
来不及适应这前所未有的羞耻性爱,就被贺兰拓狠狠地捏了一把敏感的骚乳头,沉声要求:“骚货,骑在大鸡巴上,就快动啊。”
乳头刺激中喷了贺兰拓一手的奶汁,香甜的乳香弥漫开来,和着面前贺兰拓身体的气息,雄性的腥臊味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
是的,她怀念了三年的那种,贺兰拓身上特有的气息,冬天里的大海的味道,裹挟着冰川上的冷风,对于她而言,是最强力的催情剂。
她听话地骑在秦狩的鸡巴上,前后左右地颠动起来,一股一股浪潮般的快感从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被激发袭来,酸胀酥麻。
她刚开始还放不开,但很快就爽得忘记羞耻,面对着贺兰拓骑着秦狩的鸡巴淫荡地扭动身体,那吞吐粗壮阳具的嫩红屄口都在贺兰拓眼前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这点,刺激中她就更加骚水直流。
“雨凝,舒服么?”
贺兰拓不时地亲吻抚摸着她,从她敏感的耳后一路细细地吻到颈项和奶头,在她身上激起一阵阵饥渴的情潮,“感觉怎么样?告诉我?”
“啊啊~~拓哥好坏、自己不肏我,却要我骑老公的鸡巴……呜呜被老公的鸡巴插得好胀……好深、捅到骚心了……”
秦狩的大鸡巴被那湿热的淫洞吸夹,也是被绝顶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他被塞住的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和低喘,胯下忍不住地挺动,随着白雨凝骑鸡巴的节奏,将大鸡巴狠狠肏进老婆的骚逼深处。
老婆平时跟自己干得时候,哪有这么美味,今天老婆的骚穴,夹得他头皮发麻,差点一下子就射出来……
一想到是贺兰拓让白雨凝变得这样淫荡,秦狩心里就满是愤懑的不甘,化为欲火干得越来越用力,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骚穴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椅子都跟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嗯啊~大鸡巴肏得快起来了拓哥、我、我受不了了……奶头好胀、轻一点啊啊要被干坏了呜……”
白雨凝淫浪地扭动着身体骚叫,满脸春情盎然,胸前的大奶子跟着颠动晃荡,两颗丰满的乳球相撞,漾开白花花的乳波。
翘立的奶头不断被贺兰拓捏在手里欺负,搓揉拉扯,扯着乳头更加肿胀挺翘,奶汁跟着一股股拉丝般流泻而出,“拓哥,吸一下我的奶,好痒啊呜呜……”
贺兰拓猛地扇了一把她浑圆的大奶子:“骚奶子里怎么这么多乳汁,嗯?挺着这一对乳球晃来晃去勾引男人来吸吗?”
“呜呜别打了轻点……是的骚奶子乱晃就是想勾引拓哥来吸,看到拓哥太兴奋了才会有那么多奶汁的,就是想产奶给拓哥喝,求拓哥快吸我的奶吧,乳头好涨,难受死了呜呜……”
白雨凝意乱神迷地哭喘央求,挺着奶子往贺兰拓嘴上凑,贺兰拓终于低头吸住,晃动的乳球一下下撞在他的唇边,他吸着右边的奶头,握着左边的奶头把玩,沾了满手的奶水,然后又吸左边的奶头,嘴里含着用力啃咬猛吸,咂砸作响。
“嗯——唔——”
秦狩的鸡巴在激爽中终于没守住精关,很快射了一次。浓精喷进骚穴深处,从交合处渗透而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