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侦探社的叔叔那里學了简单的扮装和跟监的技术後,选了一天吃晚饭時對妈咪说晚上会晚点回家,在公园的厕所里贴上假胡子,再改变我的發型,换上了向伴侣借來的衣服和k子,将我原來的衣物寄存在公共置物箱,躲在我家對面的电线杆後,监视著我家的大门。
约晚上七点的時候,大门忽然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睑,這時会从我家里走出來的人应该是除了妈咪外不可能会有别人了,可是我再仔细一看,妈咪的服装却不像平時的她,不這种妆扮根柢不像个良家妇nv所应有的,只见她把秀發高高地梳了起來,用黑se的蕾丝發带绑了个蝴蝶结,身上穿了一件紧身低x的晚礼服,大腿边的开叉很高,把她整条修长baineng的大腿都表露了出來,礼服的颜se很鲜yan,脚上穿了一双很高的镂空银se高根鞋。她的脸上也經過仔细地化了很浓的,两道眉毛描得粗黑浓密,眼圈涂得蓝蓝的一片,让她原本就很大的媚眼看起來更是又大又圆,长长的眼睫毛也刷得黑黑的,看起來很x感,小嘴上涂著yan红略带紫se的唇膏,指甲和脚指甲也都擦上粉红se的指甲油。
妈咪這付妖yan的模样,看得我呆头呆脑地不敢相信眼前的nv人竟会是她,我的确不敢相信她就是常日穿著朴实,个x温柔娴淑的妈咪。妈咪在门内往外张望一下,概略看看有没有邻居注意到她,由於這時正是一般家庭吃晚餐的時间,而且大大都都是全家聚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時候,所以街上除了两、三个不认识的路人之外,空荡荡地宁静得很。妈咪迅速地挥手招來一部计程车钻进车里,我见状也赶忙叫了此外一辆,交待司机先生跟紧前面的车,就這样两部计程车一前一後地來到了一间高级的西餐厅前停了下來。我在後面的车子里眼见妈咪下了车走进餐厅,才付了车资跟著她後面走了进去。
一进门,略一张望,只见妈咪独自一人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喝著果汁,我也选了她身後的位置坐了下來,随便点了一杯饮料,用眼角的馀光注视著妈咪的动静。
妈咪在餐厅里坐了十几分钟,看情形她像是在等著某人,這時进來了一位外表帅气,穿著也不错的男人,走到妈咪的桌旁,两人像是初度见面,彼此扳谈几句,妈咪竟然边谈边對著阿谁男人抛著媚眼,她没有注意到我,站了起來,把玉手挂进彵的臂弯里,俩人亲热地走出门去。
我感受头部發涨,像被人迎头击了一拳那样难受,心里也像是流著血,真但愿這只是一场梦,一个半夜里可怕的恶梦,但這又是那麽真实,让我不得不相信妈咪真的红杏出墙了,背著老爸在外面和此外男人胡ga0。
我见她們走了出去,赶忙丢下饮料的费用,继续跟踪下去,最後來到一家宾馆门口,阿谁男人停好簇新的轿车後,下车搂著妈咪的纤腰走进门去。我等她們进去以後,也跟著走了进去,花了大把的钱打通宾馆的侍者,才知道今天已不是第一回妈咪和男人走进這家宾馆,每个月都有两、三次的记录,而且每次和妈咪一起來的男人都不一样,换句话说,妈咪已在這家宾馆分袂和十几个男人上過床了。宾馆的侍者还se眯眯地猜著妈咪是一个红牌舞nv或是一个高级的妓nv,没人想到她是一个良家妇nv,而且还有我這麽大的儿子了。
我心头滴著血,那侍者因为我给了彵一大笔贿款,以为我是看上妈咪姿se的男人,神密地對我说刚好妈咪今天承租的房间有奥秘的监视装置,茹果我要t0ukui她們两人作ai的镜头只要再给彵一些钱,彵就会帮我放置住进她們的隔邻房间,因为那监视装置要从隔邻房里才能看得到。我听得yu念大起,妈咪和此外男人作ai,對我而言虽然是一件很难堪的事,但是能t0ukui到這种场面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於是我又给了那侍者所要求的金钱,就這样跟著彵來到一间小套房里。
进了房门,那侍者开了很微弱的灯光,然後移开墙上的一幅油画,現出一面镜子,阿原來透過這面镜子能看见隔邻的一举一动,那侍者對我解释這是一面从欧美进口的两面镜,从正面看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从背面看则能穿透镜面看到另一边的情形,這本來是欧美国家用來让证人辨识嫌疑犯的道具,可是却被這家宾馆拿來用作窥y的用途,那侍者又指示镜子旁一个像大夫听筒的工具,能用來听清楚隔邻房里的声响,之後就對我笑了一下,祝我有个很好的夜晚才退了出去。
我赶忙趴到透视镜前去t0ukui隔房的动静,只见那房里灯火通明,阿谁男人无聊地一个人在看著电视,妈咪则不见人影,不知哪儿去了。
一会儿,才见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來,身穿的低x晚礼服已經不见了,此外换上一件银白se的薄浴袍,柔柔的材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不著半缕,显現出她凹凸分明的t0ngt曲线。那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妈咪幸糙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rug0u,两座高挺微颤的咪咪,顶端凸起两颗很明显的小豆豆,那应该是妈咪的两粒咪咪头了,浴袍并不很长,只盖到妈咪的膝盖上,下面露出两条洁白细neng的修长yut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