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自己,似乎是一个很坏的主人。
祁述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情,是半夜去客厅喝水,打开房门,踢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可怜的陆大影帝正蜷缩着睡在他的卧室门口。
祁述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蹲下来,还是决定吵醒他:“到床上睡。”
陆其深睡意朦胧,却还是听话地跟了主人进去,等祁述喝完水回来,男人已经安安静静地窝在床脚了。
祁述放下水杯,轻手轻脚地纠正男人的睡姿,最后变成两人相拥而眠的姿态。
这几天祁述是在陆其深的怀里醒来的,虽然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存在,但多少还残存着一些粉丝心态,清晨看见这张放大的脸,还是有些不自然。
“主人,早安。”陆其深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出众的五官添上笑意后,更加迷人。
祁述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在陆其深眼里,这样的主人可爱极了。逾矩地偷亲一口后,陆其深便埋头进被窝,帮主人处理晨勃问题。
祁述没有阻止,但他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感到有些不真切。有一点特别奇怪,他昨天翻看自己的手机。手机里依旧存了很多陆其深的照片,有他之前存下的旧图,更多的是他没有见过的剧照、杂志图,应该是近几年的照片。
在越来越发达的网络时代,陆其深也越来越让人为之癫狂。但奇怪的是,陆其深似乎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他的粉丝,两人也几乎没有网络通信记录,唯一有联系的是对方汇报行踪的请安短信,但自己几乎从不回复。
从这两天陆其深不经意流露出的受宠若惊的眼神,也知道自己从前冷漠得可怕。
洗漱的时候,祁述胡思乱想着应该怎么补偿对方,出来却看见陆其深举着皮拍跪在外面。
“抱歉,主人,贱狗昨晚遗精了,请您责罚。”
“啊?”祁述有点懵。遗精似乎是青少年时期的用词,但他知道成年人如果太久没有性生活或者有非常刺激的性幻想,也会遗精,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没关系。”祁述接过皮拍,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陆其深的裤裆果然是湿的。
“贱狗未经允许,擅自射精,请您责罚。”陆其深依旧跪地地上,目光炯炯地看着祁述。
祁述衡量一下,觉得也许他的奴隶渴望这场责罚,于是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大腿:“裤子脱了,到这来。”
“是,主人!”陆其深起身,快速脱掉睡裤。他里面没有穿内裤,昨晚的精液都沾在了睡裤和大腿上,用脱下的衣物胡乱擦了一把后,就听话地趴到主人腿上。
陆其深的身材管理做得很好,没有一处不完美,他的臀型特别好看,像成熟的蜜桃,饱满挺翘。失忆前,祁述就很喜欢,可以说是陆其深最让他满意的部位,所以家里买了很多sp的道具。
虽然失去了五年的记忆,但sp的爱好还是没有变,祁述皮拍一甩,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臀肉震荡的美景,让他心潮澎湃。
他在打陆其深的屁股,这个认知让他的大脑皮层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祁述不喜欢奴隶报数和说求饶的话,所以陆其深没有作声,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打声,节奏规律到令人羞耻。
这点皮肉之痛对陆其深来说不算什么,但打屁股的处罚,不管经历多少次,还是会让人脸红。
不间歇地打了一阵,陆影帝两边的臀瓣都染上绯红,祁述放下皮拍,用手抓揉玩弄,手感极佳。抚慰了一会儿,祁述用手掌代替皮拍,又拍打起来,掌掌到肉的触感,让祁述有些上瘾。
陆其深的确是恋痛的,打屁股被打硬了,粗长的棍状物抵着自己的腿边。祁述伸进男人的两腿之间,握住性器搓揉。
“不许射了。”
“是,谢谢爸爸。”
“不、不要这样叫。”
“您说受宠的狗可以叫您爸爸,贱狗不可以这样叫了吗?”
“唔,那你叫吧。”
“是。谢谢爸爸。”
……
“爸爸,贱狗爱您。”
“你、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是,遵命,爸爸。”
祁述揉着陆其深泛红的臀肉,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也一样的红。其实他下手并不重,但他还是问:“疼吗?”
“不疼,您可以再打狠一点。”
“……”祁述收起了点到为止的想法:“好,把你打哭了我们就停。”
祁述拿起皮拍,又重重拍下……
陆其深感受着猝然加剧的疼痛,露出宠溺的苦笑,果然还是不能觉得现在的主人好欺负。主人还是主人。
祁述停下的时候,也不确定男人是不是真的哭了,反正陆其深最后再喊爸爸时,已经带了一点哭腔。
祁述一向很难讨好,但sp一直是祁述最喜欢的项目。陆其深屁股红肿一片,抹了药也没有这么快消退。主人已经到书房工作去了,而他只能翘着屁股在床上跪趴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