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很好。
陆其深双眼蒙上黑布,双手反剪绑在床头,西裤衬衫,倚在床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最近,调教开始提上日程,但因为不可说的粉丝心态,祁述总是放不开,陆其深为他的主人想到了一个很好的道具——眼罩。
不得不说,眼下的画面,带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和破坏欲。
祁述隔着衬衫摸男人的乳头,指尖无规律碾弄,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乳粒渐渐硬起。
祁述开始好奇衣物下乳头的颜色,于是他逐个解开陆其深的衬衫扣子。男人的乳头很好看,一边是干净的浅褐色,一边被他玩得有些泛红。祁述加重力道,把另一边也蹂躏一通。
陆其深对外形象一向高冷禁欲,没人见过他这幅模样,红肿的乳头,精悍腹肌,这微妙的反差,更勾起别人的施虐欲。
祁述肆无忌惮地观察陆其深的脸,男人的薄唇无声地开合,呼吸加重时,喉结滚动。祁述用手描摹男人的侧脸,在男人微不可察的喘气声中,兴奋起来。
陆其深性器顶起,却禁锢在西裤下,祁述伸手抓了一把:“硬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的乳头太敏感了。”
“不用对不起,我喜欢敏感的狗。”在陆其深看不到的情况下,祁述的用词大胆许多。
“谢谢主人。”陆其深话音刚落,肿胀的左乳突然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他几乎立刻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唇舌。
祁述舔弄安慰着乳尖,温柔过后,又恶意地用牙齿轻磨。祁述平日里不善言辞,骨子里却有一些淘气天性。比起皮鞭棍棒,他更喜欢这样欺负他的雄性恋人,他的奴隶。
陆其深在脑内联想着祁述俯在自己胸前的样子,胯下硬得发痛。没想到只是玩弄乳头,也会让自己快乐如斯,他握紧拳头,奇异的快感从脊尾流窜至心脏,被狠狠欺负着的乳头,渴望安慰又渴望更加粗暴对待。
祁述在啃咬一边的同时,色气按揉着男人另一边的胸肌。陆其深的胸肌是健康的麦色,并不夸张,兼具男人的硬朗和性感。
祁述玩够之后,又拿鞭子在男人的胸前添了几道红痕。
陆其深耐痛度很高,没有呻吟,哑着声音说:“谢谢主人。”
彼时,陆其深还穿着敞开的白色衬衫,胯下流出的淫水将西裤打湿,受虐气息十足。
祁述解开男人的裤腰,摸摸男人的龟头,沾了一手湿黏,凑到陆其深鼻下:“什么味道?”
陆其深认真地嗅闻:“是贱狗的骚味。”
祁述被他的坦诚取悦,将淫水抹在他的脸上,扯下内裤为他手淫。
祁述没想过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sub,更没想过这个人会是陆其深。他把玩着陆其深的性器,时而粗蛮地撸过柱身,时而用掌心、手指玩捏龟头。勾着的食指从铃口刮过,高昂的阴茎吐着淫靡性液,这双瘦削白净的手,名副其实地掌控着一个男人的欲望。
陆其深模仿犬类用鼻音闷哼,不甚温柔的手淫似乎给他带来极大的欢愉。
象征着生殖力的阳具,剃光了毛发,握在青年的手中,被肆意玩弄,按下,松手,就会“啪”地打到腹肌上。
脆弱的卵蛋,也被祁述掂在手里揉捏,过重的力道,令陆大影帝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祁述失去了很多记忆,但这些调教手法却像是长在灵魂里的,他让陆其深在欲海沉浮,却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
陆其深一开始是微喘着,忍受主人的戏弄,后想起主人似乎喜欢他淫乱的样子,便不再压抑自己。
“爸爸。主人……爸爸……”众所周知,陆其深有一把性感成熟的沙哑声线,而当这样的嗓音用在性事上的语言臣服时,没人顶得住。
或者说这是没人敢想象的事情,可它真真切切地在祁述眼前发生了,这无疑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于是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给了大狗更多的奖励或者说是惩戒。
最后,陆其深被控制着射了自己一身,胸腹至下巴都沾上了精液。
没等他回过神,祁述就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似乎打算结束今晚的调教。
然而陆其深却拉住祁述,说:“主人,贱狗想吃您的鸡巴。”
祁述有些受惊,气质冷硬的陆影帝总是可以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粗俗的话,祁述每次听到都会受冲击,但又莫名受用。
久久等不到回答,陆其深忍不住想要扯下眼罩,但这时候祁述按住他:“不准摘。”
“是,主人。”陆其深乖乖把手放下。
一阵窸窣的脱衣声后,祁述跨坐在他的胸前,经验不足的祁编剧有点脸热,幸好陆其深眼上还蒙着黑布,这给了他一些信心。
祁述扯下内裤,勃起的阴茎打在男人的脸上。
“主人。”陆其深仰着脸,鼓励地叫了一声。
祁述按住陆其深的双肩,挪动着,将阴茎抵在男人的唇边。
陆其深兴奋地探出舌头,卖力地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