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深被黑胶布封住嘴巴,被主人戴上项圈,用牵引绳引入屋内。祁述打开家里的狗笼,陆其深自觉地爬了进去,祁述没让他脱衣服,反而给他戴了个狗头套遮挡面部。
陆其深安静趴卧在笼子里,视线中央是一个全裸的健壮男人,戴着眼罩,背手跪立,别着勋章的军装被丢置在一旁。
陆其深本以为上来会见到激烈的调教画面,结果眼前的画面称得上温馨。
陆其深现在才注意到,主人拿着一卷麻绳,手里并没有鞭子。
主人用简单的几卷麻绳给男人变换了几个绳缚的姿势,那个男人规矩地一言不发,任其摆弄,最后身上绑着龟甲缚,被放置在地上,安静地给主人当踏脚垫。
陆其深趴卧在钢制的冰冷狗笼里,目光一直追随着......
男人全程没有发泄,也没有被允许触碰主人,走的时候,却心满意足。结束的时候,主人摸了男人的头,说他做得很好,那个男人伏在地上说谢谢爸爸。
爸爸?
陆其深知道祁述的规矩,不允许别人叫他主人,但这一次他没有反对这个奇怪又亲密称呼。
爸爸。陆其深在心里默念了两遍。
陆其深被关在笼子里,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他知道主人有时也会约调别人,但基本不会有固定关系,他也从来没有在家里见过除他以外的狗。他以为自己虽没有多受主人喜爱,至少是特别的一个,现在他却感到了危机……
男人走了,陆其深殷切地注视着主人,但祁述仍在有条不紊地收束用过的麻绳。
祁述这几年玩得比较少了,接手陆其深之后,反而偶尔还会看心情,来几场友情约调。
他像少年时一样欣赏陆其深,但于公他需要谨慎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免对陆其深的事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于私,他也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
但陆其深每次出现,还是会引起他强烈的情绪,掠夺,征服,占有。
但,也仅限于此了。
祁述打开笼子,放出他的狗。
“好久不见。陆先生。”
陆其深维持着标准的犬姿,骚气而性感。因为嘴上还贴着黑胶布,只能摇摇尾巴,用鼻音闷哼。
“今天来,要试一下我新买的鞭子吗?”
祁述抬脚,鞋尖点点地板,扬起手里的蛇形长鞭。
陆其深自觉地把头贴地,屁股翘高。
祁述踩住男人的头,转腕挥手。
密闭的空间响起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
“啪!”
不同于散鞭,长鞭轻轻一挥就会带来非常尖锐的疼痛,穿透性强,伴随着特殊的声响。
祁述尤爱长鞭,一鞭下去,就能听到男人好听的闷哼。
祁述精准地计算着,鞭舌隔着衣物甩落在陆其深身上。他居高临下,将男人的每一分肌肉颤动都收入眼中。
他见过陆其深在荧屏上许多魅力无限的样子,被外媒用整页杂志篇幅报道的少年将军,红毯上的世纪笑容,发表获奖感言时的从容身姿……
然则,所有的样子,都比不上此时乖乖哼叫的样子。
陆其深衣服褪去后,身上的鞭痕错落纵横。他抬脸闷哼,深情的眼睛直直望向祁述。臣服的姿态足够性感,仿佛是神只受难,却也是淫犬发骚。
祁述俯身撕掉陆其深嘴上的黑胶布,手指探进口腔拨弄,陆其深任其施为,乖乖舔吮着祁述的手指。
“又弄脏我的地毯了。”
陆其深闻言,用舌头卷着主人的手指,呜叫一声,粗大性器甩落的淫水在地上拖曳。
……
祁述拿出一个铁制的小桶放在男人阴茎下方。他握着陆其深的阳具,开始榨精。
陆其深久未发泄,背部臀部的鞭痕还在发烫发痛,但在手掌包裹刺激下,没过多久就缴械了。后面男人的射精时间开始延长,祁述干脆把手换成器具刺激。
按摩棒如何比得上主人带温度的手,但陆其深也没有资格挑剔,他也只是主人的榨精玩具,在射空之前,要一直挺着鸡巴。
最后陆其深射到虚弱疲态,额头上密汗布满,却还在忍受着疼痛的高潮。
祁述终于放过了陆其深,因为鞭法娴熟,陆其深身上也没有过分的需要处理的伤。
陆其深在祁述面前穿上衣服,却没有提告辞的事情。
祁述无声质问。
“可以留下来给您做顿饭再走吗?”陆其深局促地问道。
祁述不说话。
陆其深继续补充,“上次听说您喜欢杭州菜,这次特意带了食材……”
陆其深有些忐忑,脸上是从容得体的笑容,心里已经做好被扫地出门的准备。
审视地看了陆其深半晌,祁述默许了。也许是心情好,也许是觉得上门调教还带做饭食材这件事就很有意思。
他看着陆其深变魔术一般从玄关处拿出大袋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