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深变骚了。
祁述开始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其深逐渐多了许多主动发骚的举动。
陆其深的服从性一直很高,但在最开始被自己拒绝过几次之后,后面他就很少表达自己的欲望。
可能是怕惹祁述生气,他总是非常谨慎地听从命令,小心地留意主人的情绪。
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变得有些不同了,呻吟放得很开,也会说一些以前不敢说的骚话,没变的是,视线还是喜欢粘在祁述身上。
变化最直观的一次是,有一次刚结束榨精,陆其深身上的M字开脚缚还没解开,他突然哑着声音道:“先生,贱狗的骚穴痒了,可以、帮贱狗、插插吗?”
他应该还是觉得羞耻的,一句话分了三段,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求饶的鼻音,缓慢勾人。
“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合约里似乎没有后庭调教这项服务。”祁述不为所动,眼神却玩味地盯着陆其深的后庭。
祁述说话时字音咬重了“服务”二字,更加让陆其深无地自容,一直以来他都在干蠢事。
一般祁述把话说到这里,陆其深都会偃旗息鼓。
但那天把眼睛一闭,又断断续续地说“可是好痒,贱、贱狗的骚穴,好、痒。”
陆其深说完,又把眼睛睁开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眼眶有些泛红,嘴唇轻微有些颤抖。精壮完美的男性躯体被麻绳勒住,双腿折叠成M字,屁股上还残有掌印,他努力看着祁述,生怕对方会拂袖而去。
祁述面无表情,长久地不说话,热衷于延长小狗的不安时刻。
陆其深的视线绞在祁述身上,似乎挫败又释然,他用鼻腔哼出断续的嗷嗷呜呜的狗叫声。
祁述不为所动,绕到椅子身后,开始解开陆其深手腕上的束缚。
这是平常调教结束的信号……
陆其深低下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难免失落。下次吧,下次要更……
但解开手上的绳子后,祁述就停下了动作。
祁述不动声色地勾唇,看着低迷的男人,慢条斯理道:“实在痒的话,陆先生自己动手吧。”
陆其深惊喜地抬头,看着主人随手从桌面拿过来的签字笔,嘴唇哆嗦道:“谢、谢谢先生。”
陆其深双手接过,然后换成惯用手拿着,他张开的双腿本来就架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一览无余,后庭一探就能摸到。
他用左手食指的指腹,在穴口处按压转圈,企图让紧张的穴道放松,然后右手握着笔,直接插进干涩的后穴。
没有经验的他,一时忘了润滑,小小一支签字笔只捅进去一小节就让人生疼。
“舔湿。”
祁述的声音高高在上。
陆其深却圣徒像收到了指引,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亢奋,一时忘了脏,把刚捅过后庭的签字笔含进嘴里,一圈一圈地舔舐。
……
“先生,舔湿了。”陆其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加点润滑。”
祁述抬手把装着乳白液体的玻璃杯递到陆其深面前,杯子里装的是陆其深刚射出来的精液,因为放置时间不长,还没变得完全透明。
“是,先生……”陆其深颤抖着把签字笔,放入玻璃杯,慢慢沾上自己的精液。
祁述审视着陆其深,男人脸红发热,露出被欺负的可怜神色,但眼神里却没有屈辱,反而莫名有一种突破耻度的坚定。
经过润滑的签字笔,顺畅地进入了穴口,男人指节分明的手,局促地握着笔的尾端,一下一下地抽插。
陆其深大口喘息着,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想到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又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陆先生还痒吗?”
“痒,贱狗的骚穴好痒……”
“用力。”冷淡的声线,像恶魔在诱导。
但陆其深是他的忠实信徒。
“是,爸爸。啊,唔……嗯、”
祁述没有纠正男人的称呼,他握住男人的手腕,下压,加深了抽插的力道。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啊,谢、谢谢爸爸。好痒……爸爸……”陆其深无意识地呻吟着,因为区区一根签字笔骚成了这个模样。因姿势而蜷曲的腹肌,在灯光下性感到爆炸。
祁述松开手,往玻璃杯里又扔进几支笔。
陆其深喘息着,呻吟着,把它们一根一根地送进自己的骚穴,修长的手指握着数支笔的尾端,不断地抽送。生怕主人看得不尽兴。
祁述拨开男人汗湿的额发,像初次会面时一样,摸他的侧脸。
“爸爸……我是您的贱狗……嗯…哈…爸爸……”
陆其深的气质彻底变了,从前无论是人前的高冷寡言,还是在他面前的客气谦卑,陆其深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人格碾成这样过,他可耻地呻吟着,望着祁述,目光里的依恋,脆弱得像一条狗。
“骚狗,自己操自己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