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来越不一样,他在妥协,意志力的消失让人挫败,而适应了坚硬在身体里触感的伊莎贝拉也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是一个现代人,即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该怎么做她一清二楚,甚至看多了言情小说中的某些情节,怎么做可以让男人高兴和兴奋,她也一清二楚。
只是,在某个亲吻的转瞬间,她似乎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有些湿润,在奥古斯丁的眼角边,那应该是……泪水么。
他哭了么,感觉到罪恶么,可是没有办法啊,罪恶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伊莎贝拉轻抚着奥古斯丁的侧脸,柔声喘息道:“不要这样,father,当你拥有我,你就拥有了财富,远在梵蒂冈的大主教会为您感到骄傲的,您可以精修各地的教堂,甚至为梵蒂冈做出贡献……您会走到您事业的巅峰的……father,您不想吗?”
不想吗?
不可能的。
真的有真正纯洁,没有欲望的人吗?
没有的。
罪恶吗,罪恶啊,可是没有办法,已经沾染了罪恶,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奥古斯丁一直睁着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他安静地凝视了一会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须臾之后,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而古老的城堡中,在走廊里的奢华客房里,渐渐响起了女孩清脆的笑声,与交迫的呻吟。
08 < 亲爱的神父(总攻大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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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 亲爱的神父(总攻大人)|臉紅心跳
08
伊莎贝拉醒来的时候,人仍然在奥古斯丁所住的房间中。
只是,奥古斯丁神父已经不在了。
抬眼看看墙壁山古老的典雅挂钟,时间还很早,只有五点多,看来奥古斯丁和伊莎贝拉不同,她还能睡着,但前者也许一夜都没有睡着。
起床,昨晚扔在地上的睡衣正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的位置,是谁做的,不用想都能知道。
伸手去触碰自己的睡衣,明明是属于伊莎贝拉本人的,可她却摸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神知道她这会儿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鬼东西。
晃晃头,伊莎贝拉吸了口气扯过睡袍穿在身上,里面完全处于真空状态,径直朝门口走去,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打算光着脚走回自己的房间,她预算着这个时间还没有人醒来,工人正式开始工作至少在六点钟之后,只是意外的,在即将到达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了管家维克多。
“夫人,日安。”维克多垂着头,不去用眼睛玷污衣着单薄的女主人,显得守礼而绅士,倒是伊莎贝拉有些不自在,拉紧了睡袍的领口,转开眼看着自己的房门把手。
“日安,维克多,我出来透透气,你今天起得可真早。”伊莎贝拉随便找了个理由,本来想说完就回到房间里的,一大早气和老管家聊天不是她的爱好,更何况她昨晚做了可能会引起一些非议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然而,就在她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身后的维克多再次开口了。
“夫人,约书亚神父凌晨三点钟乘马车离开了城堡,我会安排人收拾好房间的。”
维克多不是一个多事的人。
往常处理这些客人留宿的事情,是完全没必要告诉伊莎贝拉的。
他今天特地提到这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伊莎贝拉回眸望向他,老维克多只是低着头,不抬眼去和她对视,她有些踌躇地皱着眉,维克多微微一鞠躬,佝偻着腰慢慢离开了走廊,这会儿天色还有些暗,他举着烛台走在古老的城堡当中,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
伊莎贝拉忽然觉得有点冷,哆嗦了一下,快速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了门,靠在门上回想着昨天的一切。
也许真的是她太大胆了,也许她做错了,但是她不后悔。
教堂。
很早,修女和修士们便聚集在一起做祷告,平时奥古斯丁神父会和大家一起,但今天没有。
教堂后面的神父休息室里,奥古斯丁端坐在床边,身上是一丝不苟的黑色长袍,领口洁白的罗马领如往日一般纤尘不染,可奥古斯丁皱着眉,好看的蔚蓝色的眼睛里凝结着一层冰霜,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他领口的白色,不干净了一样。
他坐在那里,手里捧着黑色封面的圣经,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慢慢低下了头,轻轻翻开圣经,一页一页地默默诵读,这一切都很平静,直到他翻到了那一页。
圣经,他每天都在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每一页都记录着什么,但今天看到这一页,他忽然不记得上面的具体内容了,眼睛好像自动模糊了一样,只能看见页面上皱皱巴巴的,可疑的、某种液体干燥之后的痕迹。
时间在那一刻迅速倒退,昨夜发生的一切好像噩梦一样在他脑海中重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