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墨从这次入梦里尝了甜头后,简诗就愈发觉得自己奇怪了起来。本来平时没有那么想那些事,却时不时会做些离奇的梦境。
在梦里,许墨和自己的身份千变万幻,最后还会因为种种原因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无数次从这种梦中醒来时,简诗都会发现身边的男人比自己刚才睡得还熟。如此,她才少了那些羞耻的心思。
直到有天两人一起去商场给还未出世的宝宝一起选小衣服时,许墨才不小心说漏了嘴。
“老公,”简诗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有时走路还需要许墨扶着,但他能放自己出来逛逛街,她也挺开心的,“你说,小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许墨轻轻搂着她的腰,“你呢?”
提到这个话题,简诗就难过了起来:“我想要龙凤胎来着,可是这次是个单胎,要不之后我们再要二胎?”
许墨笑着沉默,却决定不会让小妻子再受一次生育的苦了。
简诗看他不回答,自己便拿起了一件上面绣着小兔子的婴儿装,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个好不好看?我觉得小女孩穿一定很可爱。”
“可是我觉得,”许墨突然俯身,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你穿小兔子的衣服会更可爱。”
也就在这一瞬间,昨晚自己强迫许墨穿上兔子装的梦境,顿时浮上了简诗的心头。
她像触电般地飞快放下了那套衣服,躲在许墨怀里红透了脸。
良久,许墨才听到小妻子羞怯的声音:“你、你不许再进我的梦里面了!难怪这段时间我起床都觉得腰酸背痛的……”
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掉了马的许墨,心情甚好地笑道:“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毕竟能在梦里看到这么多不同的小诗,我也觉得很有趣。”
“不行!”简诗愤愤地答,却在当晚的梦里被许墨诱哄着穿上了白色的兔子装。
自然,又是一场兔子和狐狸的跨物种肉搏战了。
简诗翘首以盼的孩子,终于在夏末秋初之际来到了她和许墨的身边。
不管在生产前听过多少个前辈说过各种注意事项,简诗真到了要生的时候还是差点哭晕在产台上。
等孩子出世时,她都觉得自己只剩下半口气了。
但就算只剩半口气,她也还是想睁开眼看看许墨和孩子的。孩子被许墨轻轻搂在怀里,简诗想去看一下那个护士说很可爱的女孩儿,却看到了许墨眼角的几滴破碎的泪珠。
“阿墨……”生了一晚上,简诗嗓子都是哑的,“你怎么了?”3ω點ρǒ18.てǒм
许墨蹲下身子,额头轻抵着妻子满是冷汗的额头:“当时就应该听我的,不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简诗呆呆地看他眼底的压抑情绪,“刚才医生说了,孩子很健康的,我们应该开心才对啊。”
许墨阖上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由着那几滴泪珠滴落到了女孩脸颊上:“你受苦了。”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四个字,简诗的泪腺却也突然崩溃了。
这个男人,已经爱自己爱到,不允许任何事物伤害自己了。
“虽然确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实好痛,但是我觉得值得呀,”简诗撒娇地蹭了蹭他的鼻头,“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许墨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轻飘飘的小婴儿递给妻子,看她试探地摸了摸孩子的脸,傻乎乎地笑了:“护士骗我,一点儿都不可爱,脸还是皱巴巴的呢。”
“不过……”简诗仰起头,含着眼泪冲许墨笑道,“阿墨,这是我们的孩子呀。”
许墨胡乱地去擦她的眼泪,却好像越擦越多,最后直接俯身吻上了她有些干枯的嘴唇:“嗯,是我们的孩子。”
过了几天,简诗才发现护士真的不是骗她,小丫头一天一个样,也一天比一天可爱。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粉嘟嘟的小嘴唇,让她天天都抱着爱不释手。
直到小丫头生出来的一个星期后,简诗才想到要给孩子取大名的事儿。
之前她一直就叫孩子的小名“萌萌”,叫着叫着,才发现这丫头连名字都没取。打电话去问还在加拿大的简意之时,简意之直接将取名字这个重任交给了许墨夫妻俩,当起了便宜姥爷。
简诗只好笑嘻嘻地去找正在洗衣服的许墨。
是的,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教授,自从小丫头出世以来,身上的贴身衣物都是她老爸亲手洗的。虽然简诗发现许墨当着自己的面,对小丫头都不冷不热的,但有一次她也偷偷看到许墨一个人在婴儿房里抱着女儿极其温柔地笑了好久。
哼,男人都是女儿奴。
“老公。”
“嗯?”许墨洗得差不多了,正在往晾衣架上晒。
简诗看着他拿着尿布的修长手指,有些憋笑:“你的陪产假是不是快结束了呀?”
“好像是十天,”许墨想了想,“学校那边我会找同事帮我代一下,其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