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浑身不自在,胸口火起,怒气焚烧,从来没有
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她,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要尊重先自重。”兰妍笑笑的掀睫,轻描淡写的说。
“尊重?”她嗤啍一声,眼神轻蔑的看着兰妍:“如果你懂尊重,就不会总是出卖自己
,最没资格谈尊重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
“林经理,你来这里比赛说文嚼字吗?”兰妍左思右想,摸不着头绪,到底哪里招她不爽?
这么处处针对她?
“你到底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恶心!”她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兰妍真是忍无可忍,脸色一正,咬牙喊道:“你吃错药吗?无缘无故跑来我这里发神经。”
遇到神经病,正常人也疯狂。
突然话峰一转。“别以为伯爵救你是喜欢你,他只是基于公司立场,不让属下受委屈,换做
别人,他一样会出手。”
“是,是,是,你的伯爵最伟大,你的伯爵最侠义,但那关我什么事呢?从头到尾,我完全
听不懂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她瞪她:“你做事有你自己的方法,我管不着,但你凭什么把伯爵
拖下水?你把他害惨了!”可恶的女人,胆子真大,连她的伯爵都敢勾引。
乍听到单伯杰的名字,兰妍心一荡,顿了顿,视线透过她,穿过墙,不知落在什么遥远的地
方,只那么一会,很快的恢复平静,调眼看她:“林经理,怒我直言,全公司从台湾到大陆,从
柜枱妹妹到扫地的欧巴桑,你喜欢单总的事,无人不知,谁人不晓,要说害他,也无人能及你
吧!”她凉凉地回嘴。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林迺伶窘的面红耳赤,却气的更加火冒三丈,脸孔扭曲。
“警告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更别利用这机会骚扰伯爵,救你纯粹是道
义上的责任。”
带着满满的疑惑,眉毛打结,兰妍无奈的揉一揉两鬓,靠!她是在对牛弹琴吗?怎么她和她
的对话完全搭不上。
突然脑筋一转,眼中眸光流转。“如果我就是要骚扰他呢?你以为他拒绝得了?”兰妍往前
倾,美目调皮眨呀眨,一脸兴味盎然的瞅着她。
“…”林迺伶怔了怔,口一张一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目前还没有男人抗拒得了我的魅力…”
“不要脸!”她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还以为你真的是女神吗?知不知道别人怎么在背后
说你,别以为我对你一无所知。”
“林迺伶,你如果有办法就把你喜欢的男人拴在你腰上,否则就别到处放话,要别的女人不
准拐你的男人,男人如果对你无心,想走你也拦不住。”
“想要伯爵,你不配,杀人犯…”气极了,本性中那跋扈的一面立刻反击。
是底线了!兰妍猛然站起,双手撑住桌面,冷冽的注视她:“林迺伶,你给我听清楚,我只
说一次,我不会去骚扰单伯杰,就算天底下只剩下他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他,你可以放一千
二百个心了。”烦死了!套一句台语:山上下来的吗?好番的女人!她纤指一抬,指向门口:“
没事,请便!”
美眸瞥向门口,视线不徧不倚与在站门口的单伯杰目光交会,有没有那么巧?
他何时站在那里?他听到多少?
51出现
就是那么同步,最不该听到的就刚好落在耳朵里,单伯杰在她说出她不喜欢他的那句话时,
走到门口。
看来,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她对他是特别的,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以为她
对他也是有情,因为她问了他那句话;还以为她也像他那么想她,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朝她
的办公室来,结果,原来都是自己的以为。
狠狠咬牙,强压下心中的难堪。
他可以把女人当床伴,解决生理需求,结束后,送上价值不扉的物质为补偿,可千万不要让
他栽进去,那会是以一辈子为代价;眼前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让他始无前例的产生想拥有一
个女人的渴望,想与她共饮世间所谓爱情的酸甜苦辣,就算她不喜欢他,心里没有他,到这个地
步,他也绝不会放手。
单伯杰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过,最后停在兰妍凝定的眸上。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里有千言,有万语,似乎想诉说;有压抑,有悲伤,一掠而过;有深
情,有思念,浮起又散落…
两人对视,一语不发。
消失一个礼拜的男人,此刻如君临天下的站在门口,不怒而威,本来在外面偷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