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你还好吗?”她娇滴滴的询问。
“你看到我哪里不好吗?”他冷冰冰的反问。
她面色一沉,气呼呼的说:“都是兰妍害的,大哥是对的,她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
他垂眸沉思。
她继续叽叽喳喳:“当初大哥就坚持不让她来,伯爵,你干脆趁这个机会,把她调回台湾
嘛!”清除一切可能的障碍。
单伯杰阴寒不定的瞪着她,一语不发,她头皮发麻,赶紧心虚的别过头。
李名扬高大挺拔的身影,潇洒的走进来,优雅往沙发一坐,伸出傲人长腿,大剌剌的跨在前
方桌上。
“李名扬,你怎么来了?”林迺伶娇横的质问。
李名扬看都不看她一眼,想跟他说话,要先惦惦自己的斤两,修长完美的指,取出香烟点
上,自顾自的吞云吐雾。
“你出去吧!有公事,明早开会报告,如果是私事,找其他同事协助。”单伯杰毫不客气的
下逐客令,对不喜欢的女人,他吝于给出男人该有的风度,无情的可以。
林迺伶嘴角抽搐,有些无地自容,脸僵得彷似肉毒杆菌打过头,不甘愿的离开单伯杰办公
室。
李名扬狭长漂亮的迷人眼眸扬起,性感的薄唇勾着美丽的弧度,幸好单伯杰的性向很正常,
不然魂真会被他勾走。
“笑什么?”他没好气的问。
他朝他竖起大姆指,玩味地笑看他:“佩服!”他一语双关,单伯杰一听就懂。
单杰眉头紧蹙,心乱如麻,也拿起桌上的烟点上,吸一口后说:“她是我的,你连想都不要
想。”
“你的?”李名扬眉一挑:“人家未必领你这份情。”一针见血,唇边带着讥诮。
单伯杰瞬间变脸,拿起桌上的烟整包掷过去,李名扬眼明手快,伸出手接住。
“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白吗?”刚刚已经被刺伤一回,现在他再补上一刀,他真够狼狈。
“你是不是该让她知道你为她做的事?说不定她因此对你的看法改观。”
“感激吗?”他嗤之以鼻:“不必了!”用这种方式得到的爱情,他单伯杰还没那么逊。
烦躁不已!一个礼拜不见,他想她,真的好想,一回到公司,就直接又自然的朝她的办公室
走去,迫切想见她一面,以解相思之苦,不远的距离,在听到令他心醉神迷的音嗓自屋内飘进他
耳里,心一阵悸动,而就在她说出:“就算全世界只剩单伯杰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他。”那
一句话,当头棒喝,让他的脚步迟疑,进退不得,因为门口的人已发现他,全部张皇失措的自动
消失,他被自己的用情反噬,他X的!原来这就叫做自作多情。
“你为她差点出不了内地,还被公安二十四监控,你的爱情真伟大;你还不让她知道你为她
做了什么,宁愿让她继续误会你,你可真高尚。”他语音缓缓,低沉悠扬,眼神调侃。
“这次多亏你,记得代我先向鼐老致意,回台湾时,我会亲自上门跟他老人家道谢。”
是基于军族和鼐族的政通人和,不然何止监控,换做别人,早就发监服刑,直接枪毙了吧!
李名扬又扬起那魅惑人的微笑,摆摆手道:“鼐族和军族一向合作无间,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不过老将军气的不轻。”
单伯杰叹气:“从小到大,只有这次让他颜面扫地,我都这么大了,他还祭出家法,也只能
乖乖受罚。”
他被父亲棒打十下,还跪在祠堂二天一夜,但这都比不上兰妍那句话带给他的痛。
“放心,那小子,这次没那么容易逃过。”李名扬挺起身坐正,捺熄烟,双手跨在腿上,十
指交握。“逃得出内地,逃不出我鼐族的手掌心。”眸光变得锐利又深沉。
单伯杰正色问道:“鼐族从哪得到那些资料?”
鼐族和军族都是显赫的名门财阀,军族是以单伯杰父亲单正宇为首,早期在上海就是望族,
单正宇年轻时跑去从军,后来跟着党来台湾,靠着掌握两岸三地党政军的系统,尚未开放,早就
在两岸间来去自如,也将单家发展成上海最大财阀;鼐族是以李名扬的父亲李国鼐领导的一个商
业帝国,富比士公布的富豪没有他的名字,却富可敌国,是俗称的隐形富豪,此人低调而朴实,
传言说对全世界的经济有呼风唤雨的力量,尤其在十年前就知道大陆将会是全世界仅次于美国的
第二大经济体,独具慧眼与军族联手,现在在内地也是主席的座上客。
李名扬唇角微扬,温温的说:“老头子上个月和主席在中南海小聚,席间委员们提到接下
来会以查贪抓贿为重点项目之一,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