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看着他走向自己,那一刻说不怕是骗人的,然而乌雕號并没有给她害怕的时间,他一把拦腰抱起贺时雨,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往高处的吊脚楼走去,浓烟升不到那么高的地方,贺时雨放下衣袖,她被抱着晃来晃去,她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晃来晃去。她看了一眼乌雕號, 乌雕號的眼神晦暗不明,既不是愤怒,也没有狂喜,刚刚剐人的疯狂也好像从来没发生过,那眼神竟然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伤感。
他看着贺时雨,仿佛在看一件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眼神里有多少不甘,就有多少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一瞬间贺时雨似乎被他的眼神湮没了,她不明就里,伸出手抚上了乌雕號的脸颊,带着一丝探究,可这一触碰点燃了压抑过分的火种,乌雕號再按捺不住,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耳边忽然间就听不到广场上荒淫的喧闹声了。
她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惊惧并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她尝到了恶魔的味道。原来恶魔的味道是这样的。他嘴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着浓烈的苦涩。恶魔霸道而蛮横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她所有的抗拒都不堪一击,近乎可笑,恶魔和她交换着津液,品尝着她的味道,这甘甜的味道她只愿给另一个人,此时却不得不交出去。那恶魔的舌头伸进来,攻城略地,牢牢控制了自己的舌头,他强迫她交缠着,他强行逗弄着,他将自己所有的气味和欲望都灌进来,又不容置疑地夺走她的一切。
贺时雨只觉得有什么珍贵的,她不愿交出的东西正被一点点夺走,她的心被恶魔的手握住,恶狠狠地拧着,要把她的灵魂,她的尊严,她的爱情一并拧出来,悉数抢走。
她痛恨又无助,不可以,不可以抢走这些啊,她早已把这些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心爱的人,可现在竟然被恶魔染指了。
贺时雨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玷污,她无声地哀嚎着,她此时宁愿乌雕號拽着她的头发打她,折磨她,也不愿这个吻继续下去。她之前无尽的勇气和决心,都在渐渐被这个吻击溃。可乌雕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换了姿势,单手托住少女的臀部,紧紧贴着自己,另一只胳膊牢牢揽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他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少女的后脑,脖颈,头发,感受着每一寸光洁细腻的肌肤,这手感让他迷醉,让他控制不住,他的手渐渐伸进了肩膀,后背……探进了体温更高的秘境里。
“ 大王扒了她 ! 扒了她!”
“ 大王快干她!”
下面空地上有若干眼尖的土匪发现了这一幕,恨不得乌雕號立刻上演活春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光小娘子的衣服,干爆她的小嫩逼,在所有人面前揉她的奶,让大家一饱眼福,最好干完了能把她扔下来,让百来根鸡巴都有机会在她三个洞里插上一插。
乌雕號忽然清醒了过来,怀中的少女衣襟敞开,亵衣散乱,已经在他的轻薄揉捏下露了大半春光,乌雕號连忙将她的衣服扯紧,搂住她的头埋进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进了最高的吊脚楼,那个他用来囚禁少女的屋子。他关上门,将外面的喧嚣关在身后。
忽然就安静了,只有少女轻柔的喘息和啜泣声。
乌雕號深深看了她一眼,手脚麻利地脱了自己所有衣服,他赤身裸体,尺长的男根高高竖起,健硕的身形配上古铜色的肌肤,青筋在皮肤上突起,甚至能看见微微的起搏,连着他的心跳。他故作狠戾,一言不发,可他的心跳又何尝不是出卖了他。
贺时雨看着他渐渐赤裸,她心跳如擂鼓,可乌雕號方才在台阶上的举动到底让她燃起了一线希望。他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他不希望别人观瞻他们亲热,贺时雨终于确认了,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是不同的,不是以往那些玩过了就扔给手下的女人们。
他不希望别人分享自己。
这一点“ 在乎”大概是自己最后的筹码。
乌雕號欺身上来,开始吻她。
他的吻和之前又有点不同,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激吻声。他的吻除了强势霸道,又多了一点探究和索取,他似乎在探究着少女的喜好,少女的敏感点,他又似乎急切地要索取少女的回应。
他的大掌早就剥开了少女的衣衫。他掌心和十指的温度那么高,滚烫的,令少女每一寸被划过的肌肤都微微颤抖。贺时雨脸颊像蜜桃一样红,眼眶也红红的,噙着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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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压抑的低吟。这大概就是她羞涩的回应吧?这回应让乌雕號欣喜不已。
他一路往下,含住了少女突起的粉红色乳头,这温柔又滚烫的包裹让贺时雨颤栗,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觉得恶魔含住了她的心,正在噬咬品咂她的心,为何身体受到这样的对待,连心也会被不要命地牵动呢?她好恨此时的自己。
乌雕號巨大的分身已经顶到了她的亵裤上,正不断摩挲少女腿间的密处,那硬邦邦的,叫嚣的欲望如此